首頁 > 難得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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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走到門邊,抬起手無意識地順順自己的長髮,然後深吸一口氣,把門拉開。

  入眼的是一的束白色玫瑰。她毫不客氣地把花接過來,反正這花一定是送她的,也不用故作吃驚的多此一問。

  「進來吧!」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拿了花就往餐廳走,準備拿個花瓶把花個插起來。

  書桓很坦然地接受這種對待,畢竟今天他是來祈求原諒的,所以他也不指望舒嵐會給他好臉色看,她願意讓他進門來,就可以算是萬幸了。

  但是令他吃驚的是,當舒嵐走出來的時候,竟然是面帶笑容!她的外表沒有什麼改變,若硬要說有,只能說多了些成熟的韻味,眼波中依然流轉著一股令人為之深深吸引的聰慧靈氣。

  「花很漂亮。」舒嵐沒有留意到他的打量,逕自坐在他的對面,把玻璃花瓶擺在桌上。

  「我們好久不見了,我很想念你。」她把目光從花的身上移向眼前的偉岸男子,甜甜地說。

  我是不是聽錯了?書桓覺得有點迷糊,難不成三年的改變真的那麼大,他還記得舒嵐的個性跟浚槐的包給學妹如出一轍,而現在她竟然會冷靜地坐在他面前,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看著他,還對他說她想念他!

  不對勁,他心中的警鈴立刻大作,感覺現在的平靜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不想我嗎?」舒嵐看到他的表情,覺得有點好笑,不過她依然冷靜地問道。

  「我當然也很想你。」

  書桓回她一個大大的笑臉,心想,可能自己太不小心了,說不定舒嵐早就原諒了他,現在他認為自己或許可以十分順利地與她破鏡重圓。

  「我已經接掌了家族企業,不會再去美國了。當然,如果你想去玩,我一定會陪你去。至於三年前威脅我董事長位置的堂哥張克誠,現在任職於美國的分公司,已經不再能夠威脅到我的位置。」

  他急急地把一切都解釋清楚,迫切想讓她知道以前令他們分離的原因,都已經不存在了。

  「很好。」舒嵐對他的話,只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她走到他旁邊坐下,側著臉嬌俏地看著他,天真的表情讓他看得癡了。

  「我很高興聽你這麼說,現在你可以把你欠我的東西還我了吧?」舒嵐輕輕地把玩著他巨大的手,還是甜甜地對他說。

  「我欠你的東西?」書桓看著眼前美麗的臉龐,「我有欠你什麼東西嗎?」

  「有啊!」舒嵐重重地吻了書桓的臉頰一下。

  書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飛來艷福,舒嵐竟然會在闊別三年之後,還對他那麼好。

  「你說我欠你什麼?不管是什麼,我一定還你。」

  他被她弄得暈陶陶的,打定主意,只要她開口,他一定都會做到。

  「這個可是你說的。」

  舒嵐聞言,立刻面容一整,站了起身,低頭看著他。

  「你欠我一份離婚協議書,明天這個時候你就把它簽好名字,拿來給我,從今以後,我就跟你恢復普通關係。」

  書桓恍如五雷轟頂,震驚得瞪大眼睛。

  「你有沒有搞錯?」

  「沒有。」舒嵐不在乎地搖搖頭,「我還是很愛你,但是我卻不能原諒你,所以我要先跟你離婚。」

  這是什麼歪理?他早該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他老婆變得再多,她還是商舒嵐,那個總是腦袋一堆歪理的女人。

  「舒嵐!」書桓試圖想塞回一些理智進舒嵐的腦裡,「我們不能離婚,因為我也愛你。」

  「這早就不是新聞了。」舒嵐想到三年前他竟然沒有來追她,立刻開始一肚子火,「你當初也說愛我,然後呢?放下我,一個人去美國,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如果是,很抱歉,或許我不是個適合你的女人,因為我不能容許一個嘴巴愛我,實際卻背棄我的男人。」

  「舒嵐,我當初真的是不得已的。天知道,我當時有多想來追你,可是我先答應了我爸爸,我不能違背我對他的承諾,而且你也應該知道公司對我爸爸而言有多麼的重要,我不能夠不幫他。」

  舒嵐不發一言,只是把頭轉峽谷內窗外,不願看他。她已打定主意,不管他說什麼,她都要跟他離婚。

  「好吧!」書桓知道跟他講這些沒有用,決定要用苦肉計。「我們縱使先撇開這個不談,我剛回國接管公司,就鬧出離婚事件,外面的人會怎麼說、怎麼想?」

  「他們愛怎麼說,怎麼想都隨他們。」

  舒嵐還是不在乎,反正從書桓為了公司離開她之後,她就恨死那個鬼科技公司,因為它奪走了她所愛的男人,所以他們的離婚會對公司造成什麼樣的負面影響,基本上,她根本就不想管。

  「總之,如果你不先跟我離婚,我們就連朋友都做不成。」舒嵐的口氣完全沒有商量。

  「我也不喜歡跟你做朋友!」書桓也有些火大了:「我只要你做我的老婆。」

  「但是重點在於,我不要做你老婆!」舒嵐嘟著嘴巴嚷嚷。

  書桓真的快被她氣死,怎麼一切有理性的東西,在她的眼中全變得一文不值?

  「我告訴你,我——」

  「不,」舒嵐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應該是我告訴你。我才不管你那個什麼企業不企業,公司不公司的,反正我現在已經可以養活我自己,你可以重新再追我,但是我不要你是以我丈夫的名義追我。」

  這又是哪門子的歪理?

  「反正一樣都是追,用什麼身份追很重要嗎?」

  「當然。」

  「為什麼重要?」書桓問道,他有把握她一定說不出個所以然,因為她就是那種為了反對而反對的人。

  「我——我不知道。」

  果不其然,舒嵐果然回答不知道。

  「對啊!你既然回答不知道,就代表你根本就沒有理由跟我離婚,不是嗎?」書桓還是按捺著性子地問道。

  舒嵐被他問得一時語結,索性無理取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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