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褚聖紀揪起葛雷的衣領問道。
他們的計劃一直進行得很隱密,閻炙理應不可能知道才對,除非是有人告密。
「別忘了,閻炙身旁有許多身懷異能的朋友,他們若想知道什麼,沒有人能瞞得了他們。」葛雷面無表情地道。
褚聖紀知道他所說的全都是事實,因為他們是撒旦軍團,所以他絕對不能小看他們。
因小看他們而導致失敗的例子他已嘗過太多遍了,這一回他絕對不會重蹈復撤。
突然,他聽到外面似乎有些聲音,緊張地道:「有人。」
因為才剛剛說到撒旦軍團,兩人的警戒特別高,之後,他們聽到了門鈴聲。
「是閻玲。」褚聖紀鬆了一口氣。
葛雷聞言,懷疑地看著他,「怎麼知道是她?」
「這是她慣有的按門鈴方法。」褚聖紀一邊說著一邊走去開門。
門外站的果然是閻玲,因她是一路跑來,所以顯得氣喘吁吁。
「你怎麼了?」
她的模樣像是正被鬼追趕似的。
「聖紀,剛才我在街上碰見有人在打聽你。」閻玲喘了一口氣道。
褚聖紀聽了非常訝異。他在這裡的事除了葛雷之外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如果真的有人知道的話,難道是——
「你能不能形容一下那個人的外貌。」
閻玲點點頭,然而從她形容的出眾外貌來看,褚聖紀只能猜出那個人是撤旦軍團的成員之一,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
「你跟我來。」
他將她帶到書房,打開電腦,按了幾個按鍵後,螢幕上出現了幾張圖像。
「告訴我,你看到的是哪一個人。」
螢幕上顯示的是撒且軍團六個成員的照片。閻玲指著閻炙的照片說:
「是他。」
「閻——火。」褚聖紀差點就叫出閻炙的名字。原來閻炙已經和閻玲見過面,這太危險了!
閻玲不明白他內心的交戰,好奇地問:
「他是誰?」
「他是個危險人物。」褚聖紀道,心中想著不能再讓閻玲和他見面。「下次你再遇見他,記得要躲得遠遠的,別聽信他的任何話,知道嗎?」
「嗯。」
閻玲才答應他,葛雷就走了進來。
「外面有人,似乎是火,閣下,你說要怎麼辦?」
「葛雷,你先帶閻玲從後門離開,至於火就讓我來對付。」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讓閻炙和閻玲見面。
「是。」葛雷明白他的用意,更清楚知道他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
然而,閻玲可不明白褚聖紀的力量,在她眼中他還是個「病人」,沒道理獨留下他對付敵人。
「我不走,我也要留下來。」她堅定地道。
「閻小姐,你還是跟我走吧!你留在這裡幫不了閣下任何忙,反而還礙手礙腳。」葛雷老實道。
「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心嘛!
「聽我的話,我沒事的。」褚聖紀摸摸她的臉頰,轉頭對葛雷吩咐:「帶她走。」
「好。」
葛雷半強迫性的帶走閻玲,褚聖紀這才開門面對他的敵人。
閻炙站在門外已好一陣子,因為褚聖紀為人狡詐,他擔心屋內有什麼機關,見到褚聖紀自己來開門,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褚聖紀,你果然在這裡。」閻炙看著他,「你最近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你這是對大舅子該有的態度嗎?」褚聖紀雙手抱著胸,不悅地道。
「少來了,你從來就沒有承認我和依依的事過,現在才說這個不是太可笑了嗎?」閻炙冷哼了聲。
「那是因為我有先見之明,別以為你對依依做的事沒人知道。」
他只要一想到閻炙是如何冷落他的寶貝妹妹就怒火中燒。
閻炙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哩!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也要管嗎?」閻炙諷道。
「如果依依幸福的話我當然管不著,但是,你自問依依婚後幸福嗎?」
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說依依現在不幸福?這是一項非常嚴重的指控。
「跟你談話真不愉快。我和依依婚後非常幸福。」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如果閻炙和葛雷比較的話,褚聖紀無疑地較相信手下的話,至少他認為葛雷應該不至於欺騙他。
閻炙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早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正如同我也不相信你沒有在進行什麼陰謀一樣。」
「我們對彼此都很瞭解嘛!閻炙。」褚聖紀嘲弄地道。
「剛才進去你屋裡的那個可愛女孩呢?別告訴我她是你的新對象。」閻炙突然轉移話題。
「你跟蹤她?」褚聖紀皺了皺眉,他早該想到的,青澀的閻玲一定是在閻炙的面前露了馬腳。
「這麼寶貝她?真令我驚訝。」閻炙忍不住咋舌,「幾時要請喝喜酒?」
閻炙原意只是隨口問問,順便開開褚聖紀的玩笑,誰知他竟莫測高深的一笑。
「近期之內我一定會娶到她,到時候,我會送你一個大禮。」
「免了吧!你的禮物比炸彈更可怕,我敬謝不敏。」閻炙連忙推辭。
「這個禮物你可不能不收。」褚聖紀笑得更神秘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大吃一驚。」
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親眼瞧瞧這個「禮物」的效果了。
閻炙雖然不明白褚聖紀要搞什麼陰謀,但見他如此重視那個女孩,倒是有查一查的必要。
「我會留在這裡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隨你便。」
褚聖紀儘管如此說,但他也明白要盡快搞定閻玲,否則若讓他們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到時他就喪失所有的優勢。
他的報復才正要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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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丟下聖紀真的不要緊嗎?」
閻玲被葛雷帶離了別墅,然而她的心裡仍掛念著褚聖紀的安危。
「這麼擔心他?如此的話,閣下在你心裡一定著極重的比例?」葛雷試探性地問。
「你在說什麼?」閻玲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對一個陌生人,她直在是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