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莊主的話本官相信,但……」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被勒贖的人都是一些地方上有名望的人,破案的壓力也是壓得許大人焦頭爛額。
說來說去金燁還是被懷疑,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們此次下山的目的就是要抓那名假冒大師兄的金殺手。「大人可否聽我一言?」
「少莊主請說。」
「既然我大師兄仍有嫌疑,不如讓我們幫大人捉捕犯人,好洗刷自己的清白?」
許大人一喜,「真的,少莊主肯助本官一臂之力?」
「當然,總不能讓我大師兄一直被懷疑下去吧。」
「太好了!那可要麻煩少莊主了。」一聽到任洛奎說要幫他抓兇手,許大人欣喜之餘早就剔除金燁的嫌疑了。
「哪裡,我也很樂意為民除害。」
因為余捕快遲遲抓不到兇手,因此許大人把希望都寄托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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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一間破廟裡,馬邑拿了一個油紙包和一瓶酒,進了破廟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手腳被反綁的小男孩,隨後便逕自坐在一旁大吃大喝起來。
沒一會兒,余捕快鬼鬼祟祟的進入破廟裡,一見到馬邑便劈頭罵著:「都是你,差點就害我被革職了。」
「我什麼時候害你了?」馬邑覺得莫名其妙。
余捕快將事情說了一遍;馬邑一時間也傻住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索琴莊的人,可是那個金燁也沒否認他不是金殺手,為何不乾脆定了他的罪?」
「你別再想什麼誣陷領賞了,人家現在要抓的可是你這個冒牌的金殺手。」
「可惡的金燁,我還以為他這次死定了。」懊惱啊!
「反正你這陣子給我安分一點就是了。」余捕快叮嚀著。
「好啦、好啦,做完這一票我就暫時收手。」
「不行,你馬上把人放回去。」
「李大富已經答應明天要付五萬兩了,怎麼能讓到手的銀兩飛了?」
「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余捕快可不想讓馬邑連累到他。
「拜託,又不是殺人放火,就算被抓又不會被判死刑。我答應你,明天拿到贖款我就暫時銷聲匿跡,行了吧?」金燁的事根本不會讓馬邑引以為患,當然是白花花的銀子比較重要。
「好,明天拿到錢就不要再作案,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啦!」馬邑不耐的答應。
「我不能出來太久,得趕快回去了,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知道啦,囉唆!」
因為金燁僥倖逃過一劫沒有被問罪,馬邑心情不好多喝了兩杯,迷迷糊糊的呼呼大睡;小男孩躡手躡腳的逃出破廟,馬邑還不知道他的銀兩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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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晚了,你還拉我來這裡做什麼?」金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花飛雲三更半夜不睡覺,竟把他拉出來到城外的亭子裡。
「花前月下,這樣比較詩情畫意啊!」
「什麼意思?」金燁還是不懂她想做什麼?
「就是……那個……就是……」哎呀,實在太羞人,也太令人難以啟齒了。
花飛雲閉起眼睛、嘟起嘴,這樣應該明白了吧?
她粉嫩的唇看起來好誘人,就算金燁還不懂她的意思,他的心卻早已不受控制,呼吸變得紊亂,胸膛劇烈的起伏……
她好可愛喔!金燁望著她失神了。
他將她小巧的下顎托起,低下頭,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唇瓣;許是月光的催化作用,金燁已不能滿足蜻蜓點水般的吻,伸出手攬住她的纖腰,手一壓便將她的嬌軀貼近自己。
不同於地牢內想證明自己心意的輕吻,這是她自己要求的,更能引發他內心的悸動……
他在她的唇瓣上吮吻,壓抑不住的情潮不斷地要他索求得更多。
花飛雲也慢慢地、生澀地回吻他,彼此的喘息變得急促。
她青澀的反應像是星火燎原般的引起金燁源源不絕的慾望,失控的在體內奔竄,彷彿走火入魔一樣。
他急切的掠奪她的唇,乘隙將舌鑽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嬉戲……
倏地,從黑暗的草叢堆裡衝出來一道步伐蹣跚的黑影,花飛雲和金燁驚得分開彼此,因為沒料到會有人,兩人都羞紅了臉。
花飛雲捂著發燙的雙頰,沒想到自個兒會如此的大膽。
不知道破壞他們好事的人是何許人也,他們很有默契的朝黑影一看,竟是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躺在地上。
花飛雲驚呼一聲,連忙跑上前探視。「你怎麼啦,怎麼全身傷痕纍纍的?」
「救命……」小男孩氣若游絲的說。
「你放心,我們會救你的,你知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嗎?」花飛雲忿忿不平的問。竟然有人會這麼狠心,把一個孩子傷成這樣;尤其是他的手腳,因為掙脫繩索的關係,留下烏紫的瘀痕,看了令人觸目驚心。
小男孩知道自己得救了,為了不讓壞人逃走,他強撐著模糊的意識說道:「壞人在……破廟……」說完,人一放鬆就昏了過去。
「燁,怎麼辦?」
「你先帶他回客棧,我照他所說的到破廟裡瞧瞧。」
這個男孩讓他想起以前的他,他也是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得到段長眉師伯和師父的幫助;雖然他不愛管閒事,但閒事找上他,他也不能不管。
「好,你小心一點。」救人要緊。花飛雲立刻抱起男孩,往他們住的客棧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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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邑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牢房裡,他以為是余捕快把他抓進牢裡的,氣得在裡頭叫囂。
「來人啊!叫余捕快來,給我叫余捕快來!」
「吵什麼吵?」余捕快是來了,神情卻擺明了不想再與他多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