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爬上他的床……」鍾佳鴛開始結巴了起來,「我……我為什麼要爬上他的床?」
「笨女人!十分鐘的痛苦總比十幾、二十年的虐待來的好吧?」
「是沒錯!」鍾佳鴛點了點頭。「但是你怎麼能確定他只有十分鐘的力呢?」她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們就別討論了,你就忍一下,給他『坐』上去不就得了?」郭馥霖拿起了桌上的茶,啜了一口。「管他幾分鐘,總比浪費了你一輩子好吧?」她笑道。
「這……這真的沒問題嗎?」
「是啊!而且我想一般男人是不會拒絕的,主動送上門的,豈有不要的道理!怎麼樣?考慮看看!」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鍾佳鴛十分遲疑,畢竟她可是個「淑女」耶,叫她做這種事,未免太.....那個了吧!
「沒了!」郭馥霖揮了揮手。「你自己考慮看看好了。」
*****
回家到了自己的房間,郭馥霖說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腦中徘徊不去。
該死的!她到底該不該照做啊?
這麼做真的好嗎?萬一她照做了,而褚政陽惱羞成怒,反而要對付她全家的話,那她要怎麼辦?
「該死的!」鍾佳鴛不停的咒罵著。還是逃跑算了?她腦中又升起了一個念頭。
但是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呢?說不定現在她周圍都有人在監視呢!那她到底要怎麼辦?
真的好煩惱啊……
就算要誘惑那名褚政陽的走狗,她又要怎麼誘惑?難不成全身脫光光的躺在床上,嘴巴中喊著:「快啊……快來吧……」
有反應是還好,但是萬一他沒有反應呢?那她不是糗大了嗎?
雖然好友說的沒有錯,有女人主動送上門,男人豈有不碰的道理,但是她怎麼看他都像是對門主「死忠派」的,所以他很有可能不會碰她。
煩躁的甩甩頭,她下了床,然後找到了管家。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她現在必須去找一些事情來娛樂自己,否則她真的會煩躁到讓自己崩潰。
「小姐,你所謂的好玩是指什麼?」管家不解的問道。
「當然就是一些有趣的地方,或者是好玩的東西了。」
「嗯……小姐,你除了溫室花園不能去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可以去。」管家想了一下便說道。
溫室不能去?
鍾佳鴛緊皺著眉,「為什麼不能去?」她好奇的問道。
「這……其實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少門主有交代,那裡不可以讓人進去的,甚至連我也不能進去。」
怎麼這麼奇怪?不過,越說不能進去,她就越想去,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她看著管家的表情,她怎麼覺得她的樣子應該是知道,只是不想吐露實情,也許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好!我會記得的。」鍾佳鴛點點頭,打算趁沒人之時,再去那個溫室看看,看裡頭到底埋藏了些什麼東西,抑或是種了什麼名草名花。
「那就好。」
*****
「女兒,你怎麼有空回來?不用留在那裡和門主培養感情嗎?」鍾雄看著走入屋內的鍾佳鴛問道。
「在那裡無聊咩……」鍾佳鴛回到家,坐在沙發上蹺起了二郎腿。
「為什麼無聊?」鍾雄好奇的問道。
「我根本就找不到那個褚政陽,你要叫我和他培養什麼感情?笑死人了!」鍾佳鴛揮了揮手,難不成要叫她對空氣培養感情嗎?
「你找不到門主?」鍾雄皺著眉問道。
「是啊,就是找不到人啊!搬進去一個多禮拜了,我連褚政陽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過。」
「不過我聽說他這陣子都在他私人別墅啊,根本就沒有出門。」
「怎麼可能?我從頭到尾,就只看到一個留著長頭髮的人妖,四處亂走動而已。」
其實稱那名酷哥叫人妖是過分了一點,但是他那過腰的長髮……唉!她忍不住的歎息,真的是人妖啊--一個在人間魅惑人心的妖孽。
「留長頭髮?」
「是啊!長得雖然酷,但是總是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她點頭說道。
「你有沒有對他說出什麼不敬的話?」鍾雄連忙說道。
「沒有啊!老爸,你做什麼這麼緊張?」鍾佳鴛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當然不知道。」鍾佳鴛搖頭。
「他就是門主。」
「怎麼可能?」鍾佳鴛不相信的說道。
「真的。」鍾雄重重的點著頭。
「整個蒼狼門上下這麼多人,就只有褚政陽一個人留長頭髮而已嗎?」
這不可能吧!難不成他們還有規定髮型,一線成員留西瓜頭、二線留飛機頭、三線得光頭?!
「當然不。」
「不然你怎麼可以這麼肯定,對方一定就是褚政陽呢?」
她還是不相信他就是褚政陽,要是他是褚政陽的話,他沒有必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啊……
「這是直覺。」
「老爸,只有女人才擁有直覺好不好?一個男人別和人說什麼直覺了,這可是會惹人發笑的。」她皺了皺鼻子,不屑的說道,根本就不相信她看到的那個人就是褚政陽。
「女兒啊,我只是照著你的形容告訴你,對方有可能是誰而已,你的反應不用這麼大。」
「不可能。」她還是不相信。「反正我就是不相信他是褚政陽。」
「為什麼?」
他真的搞不懂為何女兒這麼固執,明明就告訴她,她遇到的那個人就是新門主了,她還不相信。
「沒有為什麼,這是女人的直覺。」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我當然也沒話說,你可別到最後才相信他真的是褚政陽。」
「呸,他若是褚政陽,我跪在地上向你磕頭。」
「我等著。」他幾乎可以預見她這個自尊心奇高的女兒,跪在他面前,向他磕頭的模樣子。
「我要在家裡住幾天。」鍾佳鴛開口說道,不想回那間毫無人氣的房子。
「不行。」他二話不說便拒絕了。
「為什麼不行?」她揚高了聲音,「這裡是我家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住幾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