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樊慕東揚起眉,伸出了手,拉住井甯的手臂,用力再一使勁的將她拉向他。
「你……放開我啦……」井甯拍著樊慕東的胸膛,「你這個變態、色男!」她吼著樊慕東。
「我不喜歡女人站在我面前。」
「是哦……我看你喜歡的最讓女人躺在你的懷裡。」
「這麼神通廣大?竟然能猜得到我心裡在想什麼。」樊慕東親了親井甯的臉頰,「這是給你的獎賞。」
「喂……髒死了……」井甯擦著被樊慕東所親吻過的臉頰。
「很多女人喜歡的。」
「因為她們都是花癡。」
「不是!」樊慕東正經八百的看著井甯,「因為你不是女人,只是個小妹妹而已。」
「嗟……」井甯哼了聲,反正也無法掙扎了,就這麼窩在樊慕東的懷裡好了,反正樊慕東的胸膛也蠻溫暖……
「你不是要和我約法三章嗎?」樊慕東提醒她。
「對喔……我告訴你,」她轉過了頭,「家事兩人要合力完成,而且我睡覺時不能偷襲我,也不能找到機會就偷摸我。」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原來是這個呀……其實你不用擔心的,家事的話,有人會定期來打掃,而其它兩點我就不能答應你了。」
「什麼?」
「有什麼問題可以大家提出來互相商量、討論看看。」
「你太過份了!」井甯伸出短短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彷彿樊慕東正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享一般。
「我覺得不會。」樊慕東聳了聳肩,「你想想,你住在這裡的話,我就不能帶女朋友回來了,這樣對我來說不是有些損失嗎?所以在道義上你有責任要補償我的損失的。」
「誰理你辦」一聽到樊慕東在外頭還有其他的女朋友時,井甯的心就酸酸的,彷彿打破了醋罈子一樣。
「那好吧!我們都是明理的人,不過你住的是我家,應該最我和你約法三章吧……」樊慕東看著井甯氣紅的小臉,他的臉角滿是寵溺的笑意。
「那你說呀!」井甯吼道。
「不要那麼凶,溫柔一點的女人才可愛。」
「哼!」井甯偏過了頭。
「第一點,你睡在主臥室,主臥室裡有浴室。」樊慕東十分體貼的為她著想著。
「這一點可以接受。」
「好!第二點,夜晚不可以鎖門。」
「什麼?」井甯的聲音揚高了些,「什麼叫夜晚不能鎖門?你如果『偷襲』我怎麼辦?」
「就當你付給我的報酬,讓我摸一下、碰一下又有什麼關係。」他十分無賴的說道。
井甯咬緊了牙根,十分勉強的點了點頭。
「不用裝出那種可怕的表情,很多人想盼還盼不到呢!」
「誰希罕!」
「是嗎?」
「還剩下第三點,快點請啦……」
「第三點,不准帶男人回來。」
「男人?哼!」井甯哼了聲,「你以為我是你嗎?那麼沒有貞操觀念?倒是你!」她伸出短指。
「別讓我在半夜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例如什麼『RooM』之類的。」
「哈……」樊慕東爆笑出聲,「你又沒有經驗,又怎麼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某件事情時,會有這四個英文字母出現?」
「嗟!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是嗎!意思是指你沒有實地演練過,卻看過別人演的嗎?」
「不行嗎?」
「可以……我又沒有說不行……」樊慕東聳聳肩,「不過我告訴你,實地演練的感覺會比較好一』點,而這裡就有現成的對象了。」
拜託!怎麼會有人無恥到這種地步……井甯在心裡想道。
「你以為你是A片裡的男演員嗎?」
「當然不是!」樊慕東搖了搖頭,十分嚴肅的看著井甯,「我還沒有缺錢到那種程度,況且我可是十分眺的,更何況我也沒有那種變態的嗜好,一邊做還讓人一邊拍……」
「天吶……」井甯終於忍不住拍了拍額頭,她算不算是遇到了一個『天兵』呢?真是受不了!
「你的腦袋裡到底都裝些什麼?」
「裝什麼?你有興趣知道嗎?」
「當然有!」
「裝的東西和你差不多。」
「去!」她可沒什麼閒功夫陪樊慕東哈啦,她轉入了臥室裡,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真是有趣的女人……」樊慕東在心裡想道。
半夜一點多。
井甯從臥室裡走出來,想倒杯水,卻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
坐在沙發上的樊慕東,原本是在看世界盃足球賽,但發現有腳步聲朝自己走過來時,惡作劇的心一起,他拿起了遙控器,轉向了鎖碼台。
「小甯,那麼晚還不睡呀……」樊慕東對著井甯宵揮了揮手。
「口渴想喝杯水。」井甯走到樊慕東的身旁。
「你在看什麼?」墮則的影像有此模糊,耳朵還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真的是很奇怪。
「你看不清楚?」
井甯點了點頭,「我近視挺深的,平常是戴隱形眼鏡。」
「哦?近視那麼深?」
「對呀,你在看什麼?」
「鎖碼台!你去拿眼鏡一起來看好了。」樊慕東開玩笑的說道。
井甯的臉色變了變,「你耍我?」
「算是吧廠樊慕東點了點頭。「不然的話,我們實地演練好了。」他伸出手,拉住了井甯的小手,將她拉向他。
「變態!」
「這有什麼好變態的!」樊慕東關掉了電視,將她壓在沙發上。在她的臉上灑下了許多細碎的吻。
「好髒……全都是你的口水……」
「有什麼關係?」樊慕東吻住了井甯的唇,將舌頭伸了進去
「唔……」井甯掙扎著,卻被樊慕東給壓住了頭。「快放手啦!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接吻的技巧車的有待加強,不過沒關係,我願意教你,而且還是免費的。」他笑著說道。「你要不要學?你有選擇的權利,你可以選一『非常樂意』,也可以選二『非常高興』!」
「那我選三可以嗎?非常的不樂意!」井甯瞪著樊慕東。
「當然不行,」樊慕東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