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帶到前院,鎖上門後,這才將她放了下來,一對歷眼直勾勾地看著她,心中同樣有著一盆熾烈的怒火。
「你這樣大聲嚷嚷,是想讓整個山莊的人都聽見是嗎?」他氣她一點都沒顧慮到,他所做的嚴密防範,全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讓大家來講評理也好,你把人家一位好好的教授當成個賊,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媛心冷哼一聲,她受的怨氣鼓脹在胸,這從她胸前巨大的起伏,可見得她有多地惱火。
「你……你別太過分,不要每件事部偷越你的權限,而且你剛才的態度讓我在教授面前相當丟臉,你知道嗎?」他閹著牙,每個宇幾乎都是從牙縫裡進出來。
「那是因為你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我說了什麼?」
「你說……你不是我的女人。」他很努力地將他相當在意的一句話,從胸口吐了出來。
媛心摸了一下額頭。要冷靜、要冷靜,千萬別大動肝火。
等到體溫稍降後,她心平氣和地看著孟鋒為t且說道:「孟先生,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女人,你……大概槁錯了吧!」
只見孟鋒眉頭一糾,俊美的表情瞬間扭曲成團.
他一步步地逼近,而媛心一步步地後退,直到抵住圍牆為止。
「你……你要做什麼?你……你千萬別亂來啊!」媛心貼著牆,粉臉嬌紅,凌厲的口舌也開始給巴了起來。
「我現在就要告訴你,今晚你就必須是我的女人。」
「你要是這麼做,我二話不說,馬上就離開這裡。」
「你敢!」
媛心繞過庭院裡的小石桌,並且.對著在旁活蹦亂跳的小美人說道:「小美人,快去叫江媽來,還有……把警衛叔叔也一起叫過來……」
不用小美人叫,園區的巡邏警衛早就聽到聲音,並以第二時間衝到孟境的宅院前頭,他推開一小扇窗縫,對著裡頭問道:「孟……孟先生,你們裡頭沒事吧?
「這沒你的事,給我報!」孟鋒一句獅吼,嚇得警衛連忙將頭一編,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警衛大哥,請你快把全社區的人都找來.有人要用暴力了!」隔著孟鋒這天然屏障,媛心向著門外的警衛喊著。
「叫誰來都是一樣,今晚你最好乖乖上樓去。」
「要我跟你上樓去做什麼?」
「做愛。」
「做愛?」她張著嘴,不信這裡人怎敢將這兩個肉麻的字掛在嘴邊。
相對於媛心的不可思議,孟鋒並不以為然,在他心中,她是那樣美麗、善良,笑容尤其甜美.還將他的生活與居家環境,整理得有條不紊。
她讓他開始有了依賴,無法一餐不吃她煮的菜,他開始不懂得搭配衣服,若沒有她每天將衣服準備好放在他的床頭邊,他就整天都感到不對勁,有她在身邊的日子,連空氣都是香甜的,他的心早被她佔得滿滿的,只想好好地對待她、寵地、愛她,照顧她一生一世。
「孟……孟鋒,你這樣對待未成年少女……可是會犯罪的囑!」她緊張得不停吞嚥口水,光想到那兩字,就矛盾得不知該如何自處。
「你哥說你早就成年了!」她還想誆騙他?
「我哥說……這個大嘴巴.沒事地人家的年紀做什麼?」也不曉得年齡是女人的秘密,他竟然……「喂,你做什麼?」才一門神,她便見孟鋒已經挪動腳步。
幸好她及時反應過來,又繞了半圈石桌,才避免被他活捉。
這時,兩人的爭吵己在警衛那張大嘴巴下,用無線通知了各住戶,這全山莊的人一聽到媛心和孟鋒小倆口正在庭院處吵得不N開交,紛紛從暖烘烘的被窩爬起來,說什麼也不願錯過這千載難逢的一場好戲。
沒多久,孟鋒家的圍牆上,已佈滿了一顆顆黑壓壓的人頭,大家都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孟鋒這只聞葫蘆會這麼不顧形象,在半夜三更,和媛心在庭院裡玩著繞圈圈遊戲。
「媛丫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院子裡吵吵鬧鬧?」汪媽裹著一件睡地,只有她敢進到門裡詢問狀況。
「乾媽,如果你希望媛心留下的話,就請你和所有的人不要插手管這件事,我自會妥善處理。」孟鋒丟了一句話,相當語重心長的一句話。
「你說媛丫頭要離開?」汪媽瞠大了眼,就連其他的人也一樣感到不可思議。
孟像點點頭,將視線再丟回給汪媽。
「媛丫頭,鋒兒說的可是真的嗎?」汪媽進一步問道,後頭長青社的幾位老先生也圍了上來,每個人臉上都出現極度關切的表情。
面對著這麼多雙等著她回答的眼睛,媛心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猶豫了會,這代表著她實在無法立刻做出決定來。
「你也離開不了我.對不對?」從她懸而未決的眼神中,答案呼之欲出。
「你……你想得美.我才不會離開不了你。」她低著頭.不敢看他那雙炯然且堅決的雙眸。
「那你就再說一次。」
「你……」當她抬起頭時,不知何時,孟鋒已俏然來到她面前。「你……你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在你低頭想我的時候。」他順勢撫上她的臉,整個人迅速往她身上貼近,讓她感受到他溫熱的身體。
媛心倒抽一口涼氣,那熟悉的氣味,從四面八方傳進她的鼻子裡,那張冷峻嚴傲的臉龐,寬敞厚實的胸膛,濃纖緊窄的腰,在在讓她不自覺地心慌意亂起來,那雙眼中充滿著無窮的深深慾念,緊緊地扣鎖住她用潰不已的心扉……
「只要是我孟鋒認定的女人,就不能有從我身邊出走的念頭。」他俯下頭,在她來不及防備前,封住她仿惶不定的後0。
那深刻且真摯的一記長吻,使得一旁觀看的其他人全部張著大嘴,不敢置信眼前這畫面,會是孟鋒這孤僻的怪小子做得出來的行為,他吻得那樣天經地義,那樣理所當然,彷彿這一記吻,理由充分到沒人敢說一句不得體的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