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像也看得出來,在他還沒回來前,這教授已經不知對媛心說了些什麼,以至於媛心此時此刻的眼神.對他出現極端的不友善.
「教授,你的東西不見了,可是你又怎麼知道是被偷走的崛?」孟鋒反問過.
「不是被偷走的,在過它還會長腳跑掉嗎?昨晚我還一直謹慎地放在包包裡,打算今天早上就開始教授心怎麼種植,怎曉得……我一大早起床,那包種籽就不見了……」說完,傷心欲絕地掩面哭泣。
「照你這麼說,要不是它真的長腳跑掉,那一定是有人偷走唆?」孟鋒打算聽聽,她究竟意欲如何。
「這個屋子裡不過只有三個人,難不成你懷疑我?」蒂娜發出不平之鳴,精湛的演技讓媛心完全看不出破綻。
「那會是我偷的嗎?」媛心隨即補上一句。
這兩人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不禁讓孟鋒直接聯想到,也許,這教授恐怕在他還沒回來前,就已經把矛頭直接指向他了。
「這不是我做的。」他大步朝前,心裡無鬼地說著。
「真的不是你做的?」這句話媛心問得很懊惱,她不相信孟鋒是個這樣不誠實的人。
「真的不是我做的。」孟鋒不想解釋。不是他做的,他沒必要變得惱羞成怒。
「事到如今,你怎麼就不說老實話呢?」
他根本不理會媛心的斥責,仍舊踩著穩健的步伐前她走了過去。
蒂娜亦步亦趨地跟在媛心身邊,不忘加油添閒。「孟先生,是男子漢大丈夫,做了承認就是了.你這樣打死不認錯,只會讓湯小姐更討厭你的。」
「是啊,是男子漢大丈夫,為什麼做了還不肯承認?」
「我沒做的事,為什麼要我承認?」他怒目相向,不願背此黑鍋。
「可是教授她說……」
「湯、媛、心!」他朝著媛心大喝一聲。「你不要當個應聲蟲,你自己捫心自問,我是不是那樣的人?」
被孟鋒這麼大聲一喝,媛心當場嚇了一跳。
她很清楚他不是那種小鼻子、小眼睛的心機鬼,但這個屋子裡,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他,除了他之外,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會有誰會做這種事。
就在媛心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蒂娜馬上就孟鋒的衣著上,大做起文章來。
「很多話我曉得是不該在這時候插嘴,不過……我有個疑問,不曉得能不能請教孟先生?」
招冽的眸子裡,似乎要發出一萬枝利箭,射向這女人的嘴巴。
「請問。」他保持著風度,不願讓媛心以為他是做賊心虛才導致惱羞成怒。
「孟光生你穿得這麼整齊,不像是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應該是很早就起床了吧?」
不經這麼點醒,媛心還沒將注意力放在孟鋒的衣著上.
她短新且仔細地打見孟鋒一遍。是啊,要是從床上爬起來,不會穿得這麼整齊,甚至連頭髮也沒亂翹的痕跡。
「你昨晚沒有在房間睡覺嗎?」媛心直接提出她的疑惑。
「沒有。」
媛心深吸一口氣,這才有勇氣繼續問下去。
「那麼……請問你到哪裡去?」
有這虎視眈眈的女人在場,他怎好說出他昨晚的去向。
就算他在這時候把蒂娜的身份說出來,媛心也不見得會相信,這個要他解釋,短時間內是說不消的。
「我去什麼地方不用你管,總之,跟這件事無關就是了。」
媛心一聽到孟鋒的回答,竟是這樣愛搭不揩,而且還來一句不到她管,這明明就是找不到借口,編不出謊言,才故意來個死下承認.她萬萬也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敷衍的話來應付她。
「很好,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你的行動我無法干涉,而且我很清楚這是你家,我寄人籬下,我什麼也不是,給你添麻煩本來就不應該,我錯了,從路進這個屋子第一步起,我就大錯特錯了。」媛心整個人全亂了,她的人、她的心.全都被他吃干抹淨後,他才原形畢露.說出這樣沒良心的話.這下子真的是虧大了。
要是她還有臉繼續住下去,那她就是天底下第一超級厚臉皮的女人了。
她咬著下後,雙拳緊握,用力地朝地面踢了一下,接著蒙著口鼻,朝著外頭跑了出去。
就在媛心衝到樓下大門時.蒂娜卻突然拉住她,並且說道:「你看.這地上有一些種籽,而且那邊還有一些零星散落的。」
媛心拿起來一看,果真是之前她交給花農的那些花卉新品品種。
「孟鋒,你太過分了!」她不再聽對方解釋,而且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屋子裡,在她心中,孟接始終有著完美的形象,直到這一刻,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她徹底地失望。
地甩開孟鋒,頭也不回地往外頭跑去。
「女人,你要去哪裡?」這女人要是想不開,跑到旁邊的大湖一跳,那整個山莊恐怕在三個月內,話題全繞在他身上。
只見媛心頭也不回,對著他大吼一聲,「哼,我去什麼地方也不用你管,姓孟的,你……你不要跟過來,叫你別跟過來你聽不怕嗎?」
媛心乾脆改走為跑.發揮出百米的速度,朝向林子裡而去。
留在屋子裡的蒂娜當然開心得很,看到他們越不合,她的心情就莫名地興奮起來。
接著下來,她就能趁孟鋒最疏於防備時候,找個時機下手讓他一命歸西,而這代罪羔羊,嘿嘿,自然就由湯媛心這笨女人來頂著噴!
「你別跟著我,我要你別跟著我,你聽見沒有!」媛心一邊說一邊回頭。這可惡的男人完全不把她的話所進耳裡,越說他跟得越緊。
「這片林子裡的樹木長得很奇怪,你要這麼不小心走路,很容易受傷。」孟鋒緊跟著她,還不忘叮嚀再三。
「用不著你的關心,我走路從來都沒出過問……哎唷,好痛幄!」牛皮還沒吹完,媛心就被橫生而出的奇怪樹枝給撞到額頭。
她痛得直接蹲在地上,雙手不停地撫住額頭,即使是痛得要命,她也不要在孟鋒的面前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