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會想睡嗎?"他壓著她的身子,眼珠緊盯著她的精緻五官。
"想……想睡極了。"她很怕過於親密的肌膚之親,會讓她功虧一簣,特別是淑嫻的叮嚀言猶在耳,她不得不警惕。
"可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洞悉的將她的內心世界一覽無遺。
"不,我真的很想睡,今天實在太累了。"她想掙扎,可雙手還是被上官舜緊緊扣押著。
"要明白,你在我面前是說不了謊的,你明知道你的毛病就是口是心非!為什麼還不肯承認?"
他的笑意充滿自信,而她自認已對那雙深邃如星般的眸光,實難讓她毅然拒絕。
"我真的……不會喜歡你,真的真的……"她好痛苦,不停用催眠自己的手法來告誡自己。
"你在壓抑什麼,告訴我?"向來只有人求他,沒有他求人,可眼前這小妮子,明明對他是憧憬不已,卻一味地克制自己。
這其中必有蹊蹺。
靈仙望著他質詢的藍眸,心虛地不敢坦承,要是她說出她的目的,那他勢必會責罵她,並且給她冠上最卑劣的字眼,這些都是她不願樂見的。
"因為我不喜歡你,就這樣。"她斷然拒絕,此話一出,無疑是重重賞了上官舜一耳光,讓他自尊心一下子從雲端跌落谷底。
"喔,是嗎?還好你沒去演戲,否則你的表現一定會讓導演徹底失望。"他才不信,火燙的薄唇朝她唇心直吻而去。
她發現她自己捶打他的後背力量慢慢薄弱,甚至只是做做樣子,那溫熱狂放的擁吻,像是七月火球融化著她。緊張和需要在她內心交戰拔河,尤其是他的直言率真,令她全身不由自主亢奮起來。
在她的內心深處,早已接納與默許他對她的強烈吸引力,那些不停將歡愉與需求全賜與在她肌膚上的認真態度,讓靈仙瀕臨著自毀與外公約定的誓言,這些不爭的事實,全在此刻轟然引爆。
"你的確是需要我的。"見到靈仙雙手已不再掙扎,而且放任他舐吻著她,令他心神為之一振。
在兩人身軀緊緊貼密一起時,上官舜低頭用鼻子磨蹭她的香頸,然後沿著頸緣游移到耳下的敏感地帶。
"說你需要我,快說!"他迅捷的雙手已使她全身光裸,一隻手隨即搭在她圓挺的豐盈上。
她沒搭話,只是氣息喘得越來越凶。
"你會說的,快說你很需要我。"他將頭埋在她的胸脯前,似咬似啃,落下點點烙印。
"我……我需要你……"靈仙張著迷茫的瞳子張望著,知道他的熱力灌進她體內,讓她魂飛四散。
"再說一次,說你十分需要。"他整個身軀貼靠著她,亢奮的熾熱早在底下昂然摩擦。
"我很需要……"她感受到他的撫觸,已然粉碎她所有的自制力。
這句話沒半點虛假,她的雙腿緊緊貼靠在他的腰際,呼吸逐漸由淺促而延綿,一聲聲的嬌喘,代表著她很滿足他給予的歡愉。
這樣的鼓舞,使得上官舜忍不住低頭將她的唇緊密封住,自他的喉間傳遞給她激昂狂熱的無窮喜樂。
"你真的很需要我的……"昂然一個抬頭,將身子朝後弓起。他長嘯一聲,吼出他的通力解放。
只見他將雙腿往後一撐,精壯的昂藏嵌進雪嫩的雙腿之中,猛地一個挺進,堂皇滑進幽徑,突破兩人體內的高牆。
"啊……"她發出一聲嘶叫,淚水從眼眶裡湧出,她試著緊咬下唇,慢慢讓這種疼痛感降低。
"好了,放輕鬆,把呼吸調勻。"他撫著她的發,雙手輕捧她滾燙的臉龐。
"你走開!"她想撥開他,卻力不從心。
"在我面前任性是沒用的。"他緊鎖著她,熱力直透她心窩。
溫柔的撫發動作如一道徐徐的暖風拂過,讓她激昂的情緒不再那麼高亢,她惟有的應對便是承受,讓嬌弱的軀體斜靠在他寬敞胸窩,任由他在她的耳後廝磨溫存。
在事後的寂靜中,她只聽到自己的呼吸和他的鼻息交替,眼光始終盯在屋內的角落一隅。在來到上官家之前,她該有預感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而她也明瞭,這個男人會將她緊緊扣住,到頭來必會讓自己陷入兩難之境,天啊,明明什麼都預期得到,可為什麼又讓它給發生了呢?
而現在,她只想靜靜躺在他懷中,汲取他身上的味道,迷醉於他厚實的胸膛,不再去想太多複雜的恩怨情仇,被他雙手環抱在胸前的感覺,令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寧靜。
未幾,上官舜牽著她的手走進浴室,在水的洗滌下兩人又親密地黏膩在一起,芬芳的沐浴乳自他們交密的胸側滑下,讓靈仙又再次陷入歡愉之中。
第二天早上,上官舜特別讓靈仙在家裡休息半天,他只想讓她多睡一會,因此僅在她額心淺啄一下,便匆匆出門。
只不過在他走沒多久,靈仙便被她的手機聲給吵醒,讓她想多補點眠的願望也變奢求。
"喂!"她腦子仍是朦朧混沌一片。
"靈仙呀,我是媽咪,你到底拿到雪采餅的秘方沒有,昨天我到醫院去看你外公,情況變得越來越不樂觀,你要是再不趕快,你外公就……就活不了了。"
電話那頭是陸婉晴又哭又叫的聲音,她這個母親是出了名的愛哭鬼,遇到一丁點小挫折就哭天搶地,弄得她快要煩透了。
"我……我知道,你也曉得我才剛進公司,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機密性的資料,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靈仙困擾極了,想得頭都快炸開。
"那個上官舜不是對你挺有意思,要不然怎會讓司機在樓下等你呢?不是媽咪要催你,而是外公的身子等不及。你要想想,你出國唸書的錢都是外公給的,你不能忘記外公對你的恩情啊。"陸婉晴又將恩情掛在嘴邊,氣得靈仙快要將電話摔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