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佳一聽,咚的一聲跪下。「王上明察,喜佳是替王上端補藥來的,那補藥是太后交代、王后親自煎煮了幾個時辰才熬成的,喜佳怎麼會故意打翻它?」
這丫頭跟她的主子一樣會說話,可良妃不相信治不了她。「王上,喜佳撞上臣妾是事實,您要替臣妾做主啊,嗚……嗚……」
「來人。」麟顥天喊道。
兩名侍衛立刻來到麟顥天身邊。
喜佳一見,只能提著一顆心等著麟顥天的處置。
良妃自然是等著計謀得逞。
麟顥天下今道:「將良妃送回她的寢宮敷藥,今夜就讓她好好休息,不用伺候本王了;另外,請王后來見本王,處理喜佳一事。」
「是。」侍衛同聲回道。
喜佳稍稍鬆了一口氣。
良妃沒想到麟顥天會不需要她的服侍,連忙說道:「王上,臣妾擦個藥就好了,還是能伺候王上……」
「回去休息。」麟顥天打斷她的話,命令道。
良妃這下再也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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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黎兒接到侍衛的通報,很快的來到麟顥天的寢宮。
她已經盡量避開麟顥天,不和他有任何接觸了,可為什麼總會有麻煩找上她?她是不是流年不利?
進了麟顥天寢宮,一見到麟顥天,她便開始替喜佳求情,並將喜佳的過錯攬到自己身上。
「王上,那補藥應該是巨妾自己送才對,如此一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這件事是臣妾的錯。」
麟顥天瞅著她,無語。
「王上,臣妾會親自替您的愛妾治傷,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丹黎兒輕咬了咬唇,「臣妾可以挨板子嗎?要巨妾死也可以,只求……」
「不要送你去當軍妓。」麟顥天替她接了話。「你認為本王會為了這點小事送你去當軍妓,或是要你死?」
「天威難測,更何況良妃是王上的愛妾,萬一她不甘心,在王上耳邊多說兩句,臣妾會有怎麼樣的下場,難料……」
這女人竟把他麟顥天看成是沉迷女色的昏君!
麟顥天不想反駁,他走到她身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王后,你認為本王該如何處置喜佳?」
丹黎兒回視著麟顥天,吶吶的說:「喜佳是我的丫鬟,我知道她不可能故意去撞良妃,可以……可以只挨幾個板子,以示警惕嗎?」
「挨幾個板子以示警惕?」麟顥天揚了揚眉,故作猶豫。
「王上,我願意接受連坐處分,我也願意挨板子。」丹黎兒認為麟顥天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懲罰她的機會。
麟顥天一聽,放開她的下巴。「求我,求我只讓喜佳挨幾個板子。」
丹黎兒連忙就要跪下。
麟顥天手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不是跪下求我,是用你是我麟顥天女人的方式求我。」
什麼意思?丹黎兒一頭霧水。
「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語罷,麟顥天朝她邪魅地一笑,接著放開她,走進內室。
丹黎兒在原地僵愣了片刻,接著沒有多想的舉步走進內室;為了喜佳,她別無選擇。
此刻,她想起那個內侍說的話,原來那內侍說的是真的,可她擔心自己不懂得怎麼和麟顥天耳鬢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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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顥天寢宮的內室是浴池,浴池瀰漫著水氣,煙霧裊裊,麟顥天此刻已浸泡在浴池裡。
丹黎兒進來了,表示她妥協了。
麟顥天也早料到她會妥協,才會利用那內侍對丹黎兒的提議,卸下她心中對他的恐懼。
「下來,先伺候本王沐浴。」
緊咬下唇的丹黎兒緩緩褪下衣服,雙手在身前遮遮掩掩,拖拖拉拉的進入浴池中。
麟顥天將她拉進懷裡,兩人的肌膚在沒有任何隔閡的情況下真真實實的接觸。
丹黎兒猛然一震。
「放輕鬆。」感受到她的緊張,麟顥天在她耳邊低喃,同時吸取著她身上那股令人迷醉的香味。
丹黎兒轉身面對他,抓過池邊的絲布,替麟顥天擦洗著身體。「王上,求您讓喜佳挨幾個板子就好……」
「黎兒,現在求我太早了,時間還沒到;再說,你都還沒好好表現呢,怎麼求得動本王?」
他喊她的名?丹黎兒吃了一驚,怯怯的瞅著他。「那……該什麼時候求您?我又該怎麼表現?我不懂。」
「不懂沒關係,我會教你。」麟顥天輕覆上她的唇,接著輕輕撩動她的舌,與之糾纏。
一陣戰慄接近興奮的感覺由舌尖蔓延至全身,丹黎兒整個人癱軟在麟顥天懷裡。
麟顥天抱緊她,他喜歡她的味道,以及她帶給他的感覺,他吻得更深、更激狂。
丹黎兒被吻得氣喘吁吁、心跳紊亂,可她沒忘記喜佳的事,嬌聲的央求:「王上,喜佳……」
「還不是時候。」麟顥天打斷她的話。
丹黎兒眨了眨水眸,「那到底要什麼時候?」
麟顥天朝她邪邪一笑,「當然是等上了床以後再說。」
語罷,他抱著她起身走出浴池、上了床。
一碰觸到床,丹黎兒認為就是這個時候了,可她正要開口之際,麟顥天卻又吻她,堵住她的話,將她帶領進一個她未曾體驗過的世界,她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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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丹黎兒在全身酸痛中緩緩醒了過來。
糟了!她怎麼會睡著了?喜佳的事還沒解決呢……
是誰說只要在和王上耳鬢廝磨時提出請求都能如願以償?根本是騙人的!
耳鬢廝磨時,早忘了自我,魂都飛上九重天,連自己姓啥名啥都忘了,哪還會記得要提出請求。
那她現在要怎麼辦?
注視著麟顥天睡著時的模樣,那如刀刻斧鑿的冷酷線條竟變柔和了,她忍不住伸手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