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你放心,我一路都很小心的,不會有人發現的。」她向他保證,纖纖小手還巴在他的肘臂上,只希望他別氣過頭,不跟她燕好。
「哼,瞧你這愣頭愣腦的模樣,我就不信你精明到哪去,要找精明的女人,我只能告訴你,在恩斯特的身旁,現在就有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恩斯特會這麼迷戀於她,那也是因為你太笨,笨得讓人忍不住想告訴你,你這張臉越看越像一張……鵝臉。」他緊捏她的雙頰,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幼稚無知的笨女人。
「你幹麼這樣對待人家嘛,當初你說要加入恩斯特的股份,我也是偷偷替你完成,還將我所有的持股全轉嫁到你這來,現在你大賺一筆了,就這樣對我了?」白芮妮心有不甘說道,缺德事她不怕做,但至少要做得有價值。
「我最討厭女人跟我套交情,如果你覺得這麼做很委屈的話,我們合作就到此為止,你以後也不用來找我了。」維克對著她的臉吐出一口煙圈,嗆得她狂咳連連。
「咳咳……你非得要每次抽煙就往我臉上噴嗎?你知不知道我這件衣服貴得要死,全英國就只有這一件……」
「你很有意見?」
維克臭著一張臉看著她,冷漠的態度頓時讓白芮妮的火氣不敢再往上升。
「也沒有啦……只是你很久沒碰人家了……」她的手指不停在維克胸前劃圈圈,她不明白,維克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哄她個兩句不就沒事了嗎?以前都會,現在卻三不五時就對她大吼小叫。
「你現在最好給我清醒點,等辦完事自然不會虧待你。」這女人淫骨發燙,撩得他全身血液沸騰,思緒紊亂。
「那……那你先跟人家辦完事,人家就不煩你了嘛!」朱唇已漸漸湊到他的下巴,磨著粗硬的胡碴,更讓她騷性難控。
「你真是天生的淫物,騷到讓人不好好修理你都不行。」維克奸邪地望著那對狐眼,一手順勢爬上她的腰肢。
「那……那你就好好修理我,用任何的工具修理我都行,不過……這個工具可要發揮它最大的功效喔!」丁香小舌來回舔舐乾渴艷唇。
這蕩婦可真發揮最佳淫穢的本事,一隻手不停在他下腹處輕弄細挑,還抓起他的手放進嘴裡吸吮,腥膻的氣味瀰漫在整個屋內,一場巫山雲雨看來就要展開……
「慢著,有朋友來參觀了!」借由耳鬢廝磨,維克悄悄在她耳邊低訴。
「是誰?」她驚呼出聲。
「比你還精明的女人。」
原來維克發現在角落的一處落地窗前,突地閃過一道人影,一顆小頭隱隱約約出現在窗簾邊,他沒有打草驚蛇,只想再看清楚來者是誰?
這女人還真是神通廣大,才說她精明,就真的完全展現出她的才幹,也好,自動送上門好過他設局抓她,這是她自找的,切莫怪他狠心無情。
「奎洱,繞到左花園處,有只小老鼠跑進來了。」經由精密的手錶電腦,他小小聲地傳叫私人保鏢。
他竊笑兩聲,並斜視著白芮妮。「這就是你謹慎的表現?白芮妮,你已經不是一頭鵝了,簡直就是隻豬!」
「那……到底是誰?」生怕東窗事發,白芮妮一臉無助。
「比你精明一萬倍的女人。」他重重摔掉手中酒杯,怒視眼前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沒多久,便見一名高大粗壯的漢子拎著一名穿風衣,戴鴨舌帽及墨鏡的神秘佳賓入場。
「喂,你幹什麼隨便抓人,這裡是英國,不是阿富汗!」故意壓成男聲,臨臨兩腳不停在空中飛舞,這野男人是在抓雞嗎!竟然將她挾在腋下硬抱進來。
維克以眼神命令奎洱將臨臨的帽子、墨鏡全數揭去,這使得向來粗枝大葉的白芮妮忍不住驚呼起來。
「天啊,你怎麼找到這來的?」
「哼,說你沒別人精,這下你該服氣了吧!」維克輕蔑地看了白芮妮一眼,隨即轉向臨臨。「既然來了,為何不正大光明進來坐坐,要是讓恩斯特我這位好兄弟知道我虧待你,那我可是千古罪人了!」
「對不起,我不習慣公開看野狗交配,特別是發浪的母狗和醜陋的公狗。」臨臨擠動臉頰皮肉,毫無懼色地談笑用兵。
「你……」維克一掌高舉著,但又捨不得打疼這雪嫩的小臉蛋。
「驗傷單我是懂得如何取得,你最好打重一點。」有本事就來呀,婦權主義高漲的今日,不是你這隻大沙豬囂張得起的。
「哼,我偏不打你,不過……我有辦法讓恩斯特急死。」他回頭怒看白芮妮一眼。「看來你和恩斯特真的已經玩完了。」
「怎麼說?」她腦袋瓜一時運轉不過來。
維克氣得一掌摑向白芮妮。「還需要問嗎?若不是被你一手搞砸,我不用正面和恩斯特攤牌。」除非殺了臨臨滅口,但這麼做,警方也會隨著一些蛛絲馬跡找到他們頭上,東窗事發是早晚的問題。
「那現在……」眼下被活生生達到,她根本一點立場也沒有了。
「就只有請你那無緣的丈夫給點生活費,讓我們後半輩子不愁吃穿了!」維克當下作了決定,用臨臨來換巨額贖款。
「下流的蟑螂,你能不能用點正當的手段,我看你改穿裙子好了。」這種人和恩斯特比起來,真是天與糞坑之別。
「有時下流點也是個藝術,至於你建議我穿裙子,我想拿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後,到蘇格蘭去穿裙子,也算是一種人生體驗。」
「維克,到時候你也會帶我去,對吧!」白芮妮撫著被摑紅的臉,卑屈地對維克展開笑靨。
維克嫌惡地看了她一眼。「要是你再這麼無知下去的話,我不能保證我是不是還有耐性和你磨下去。」
「你可千萬不能離開我,我現在只有你了。」這下回不到恩斯特身邊,萬一維克再不理她,她將無地自容,只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