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蛇蠍總裁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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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啊,我想起來對方是誰了,他是飛躍網站的執行長邵紫攸。」艾莉記起曾在新聞上看過他訂婚的消息,當時便對他出色的容貌記憶深刻。

  「邵紫攸?我記得他是台灣邵氏家族的人。」漢斯盯住她,「喬,你跟台灣邵家的人有什麼關係?」

  「認識的朋友。」她被邵家收養的事,只有少數幾個好友知曉,在她和邵氏刻意隱瞞下,商場上知道的人並不多。

  艾莉想起昨天那男人在得知她從公司失蹤後,那形於外的擔憂和憤怒,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非常在乎喬瑟,心念一動,她問:「你是他的情人?」

  情人?聞言,喬瑟先是一愣,接著失笑,「怎麼可能,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就算結婚都可以有外遇,何況他只是訂婚而已,我看得出來他愛你。」

  聽到艾莉的話,喬瑟有一瞬間震住,須臾,她鎮定的搖首。

  「你一定看錯了,我跟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好朋友而已,他不可能愛我的,他愛的人是他的未婚妻。」不動聲色的壓抑住心緒的波動,她轉移話題,「我突然從公司失蹤,法蘭克他們怎麼處理這件事?」

  「告訴她沒關係。」漢斯望向艾莉示意。

  她說道:「昨天一直到下午都沒見到你回來,強生把你失蹤的事向法蘭克報告,法蘭克便下令保全搜索了公司整棟大樓,直到晚上依然找下到你,後來你那個姓邵的朋友就突然找來公司,在他的堅持下,通知了警方,最後便由警方接手調查你失蹤的事。」說到這裡,艾莉看了下表。「我得去公司了,免得讓人起疑。」

  臨走前,她下放心的說:「漢斯,我還是認為不能留下她。」

  送到她門邊,漢斯熱情的再吻了她。「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自己小心一點。」待艾莉離開後,瞅向沙發上的人,他親切的問:「親愛的喬,你想清楚了嗎?剛才艾莉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如果你拒絕加入我們,可是會令我很為難,我實在不忍心讓你就這樣香消玉殞。」

  「老實說我也很怕死,」喬瑟無邪的玉顏上綻起慵懶的笑容。「其實要我加入你們也不難,你們得到的利益,我要分三成。」艾莉離開前朝她瞥來的陰毒眼神令她暗暗心驚,她看得出來艾莉非常想置她於死地,幸好漢斯似乎無意殺她。

  他微笑的睨視她,「你太貪心了。」

  「那麼兩成五。」喬瑟退讓一些。不是只有他才會演戲,虛與委蛇這套她也很擅長。

  漢斯搖頭,抬手豎起食指。「我只能給你這樣。」

  「一成?」

  「不,是一百萬歐元。」

  她不悅的擰起眉嗔道:「你當是在打發乞丐?」

  「打發乞丐用不了這麼多錢,如果你答應加入我們,我會先將這筆錢存入你的戶頭,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能做出實質的貢獻,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思付片刻,喬瑟望住他,「你想要我怎麼做?」

  「讓大家以為間諜是佐伯。」

  「你想剷除他?」

  漢斯獰笑道:「我看這傢伙不順眼很久了。如果你可以一個個幫我拔除眼中釘,將來你就不只是東亞區總裁而已。」

  瞟見他臉上流露出的野心,她恍然道:「原來你真正的目的是想拿下整個艾力克集團。」

  「我就說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露出甜笑,喬瑟道:「那麼你是不是該替我這個新夥伴鬆綁了?」

  「別急,你先乖乖待在這裡,等這兩天我安排好一切,就會讓你自由。」

  「那,至少先給我一些吃的和暍的吧,我快餓死了。」不能死,她好想好想快點見到紫攸,想到他正急著找她,她恨不得插翅飛到他身邊。

  艾莉說的話能信嗎?紫攸愛她……有可能嗎?!

  漢斯不肯替她鬆綁,在餵她吃了一塊三明治和一杯水後,喬瑟漸漸又陷入昏迷中,她喝下的那杯水被摻入了類似安眠藥的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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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的夜嫵媚而浪漫,不遠處的巴黎鐵塔靜靜的矗立在綺霓的夜色中,守護著這座奢華之都。

  一座豪華的宅第內,長毛的波斯地毯吸去了走動的腳步聲,來人身著一襲白色的唐裝,靜立於面窗而立的人身後三步的距離。

  清雅的年輕面孔,嘴角習慣性的噙著一抹笑,似在靜候前方的人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又像只是侍立一旁,隨時等候對方的傳喚。

  時間緩緩的流逝,屋內寂然無聲,恍若空無一人。半晌,佇立落地窗前,一身黑衫黑褲的男子,垂眸凝視著自己的雙掌,陰柔俊魅的容顏漾過一絲幽微難辨的情緒,清冷的嗓音徐徐開口——

  「常燁,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身為神秘的長孫家族繼承人,他自幼在極不人道的嚴苛訓練中成長,從他出生那一刻,他便時時被灌輸著一個念頭,要成為一個絕對的強者。

  而要成為強者,就必須把所有不必要的情感去除。他唯一要學習的就是掌控與支配一切事情的卓絕能力。

  「愛」這種情感,被列為下必要的情感之一,所以,他不知道什麼是愛,更不知道要怎麼去愛一個人,他所知道的僅有——掠奪。只要擁有絕對的力量,你可以奪取任何想要的東西——長孫家族前一任宗主,同時也是他的祖父,從小便如此教導他。

  但,低眼望著自己曾經重創過某個女人的雙掌,他的耳畔迴盪著某個人對他說的一句話——

  「你不只不懂愛,你還不知道要怎麼去愛一個人。除非等你明白要怎麼去愛一個人的時候,才准你再去看她。」

  沒有人可以命令和阻止他,但,他怕看到她眼中的恨意,所以,他不曾再去看過她。

  「屬下不知。」微頓片刻,常曄再恭聲道:「不過,屬下或許可以找一個人來回答主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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