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巧仙哭夠了,才笑道:「你做不來又沒興趣,就別再勉強了。」
巧仙掛著淚,嘟聲道:「她們說不可以不會。大哥若娶了個手銼的妻子,會笑話予人的。」
戎撫天拭去她淚,失笑道:「你何時能受人左右了?再說,大哥要要的是戎巧仙,可不是一名繡工、或一名琴師。」
戎巧仙撇嘴想了一會,又道:「可,想我與那葉采嫣同是女流之輩,但她卻樣樣都懂;反觀我,好似只會胡鬧、給大哥惹麻煩。且我見大哥那日似乎很欣賞葉姑娘的琴技和舞姿,就想我也不笨,只要學了,還怕比她差麼?如此一來,大哥以後就不用去*藏春樓*聽她撫琴,看她跳舞了嘛!」
戎撫天愈聽眉頭愈打起結來,板著臉責道:
「葉姑娘是葉姑娘,巧兒是巧兒,優缺各異,有必要如此與她比較麼?大哥說過,葉柔嫣如何與戎某人何關?亦或巧兒不信任大哥的心?」
戎撫天沒料想巧仙想得如此多,至今仍在意那葉柔嫣。雖感動巧仙願意為他做這些改變,但想及她如此信不過自己,不免氣惱起來。
戎巧仙眼眶紅了又紅,努力地忍了又忍,眼淚還是啪啪地掉了下來,揉著眼哽咽道出心中的委屈和不安。
「我也知道……這麼說,大……大哥定又以為……以為巧兒在無理取鬧,惹你生……氣,也……也許就此討厭巧……巧兒了。可是大家都道那女妖……葉、葉姑娘百般好,我……好怕大哥……大哥……」
每次見她一哭,戎撫天就感到方寸大亂,整顆心揪的又緊又疼的。
伸手抹去她豆大的淚珠,蹙眉道:「你真愛哭。」
「人家……人家就是想哭嘛!」
戎撫天倏地將她摟緊,咒罵道:「天殺的,我才真是欲哭無淚!你成天這麼在意那葉姑娘如何,探明的不就信不過我?」
儘管心喜她懂得吃醋一事,但若以後的日子,巧仙三不五時就拿那葉柔嫣比較,心有芥蒂的如此無理取鬧,他可頭疼了。
戎巧仙把頭靠在戎撫天肩上,小嘴兒一撇抱怨:「還不是大哥你不把話說清楚。」
戎撫天感到又無奈又好笑的,歎口氣,將頰靠上她的發磨蹭道:「大哥說的還不夠清楚麼?若照你說的,是不是凡像葉姑娘那般,琴彈的好、舞跳的柔的,大哥皆可娶進門?那等女子,天下何其多!可她們皆不是大哥要的。大哥要的是巧兒,你明白麼?」
戎撫天扳正她,正視她,柔聲道:「大哥要的就是原原本本的巧兒,會胡鬧、會搗蛋、會逗大哥笑、纏著大哥撒嬌的巧兒。不是那個死板板,受世俗羈絆的戎巧仙。」他伸手點了她小鼻子,笑道:「再者,女紅一事,放眼天下還有恍得上*雲織坊*繡工的手巧麼?坐在那撫琴享樂,倒不如騎著*雷霆*奔馳在草原廣漠間來的快樂。」
戎巧仙這才終於破涕為笑。
「好極了,做那些事真是痛苦,沒啥成就感不說,你看!」她伸出點點針孔的十指,撇嘴道:「那縫繡針好似前世與我結怨的總是不合作,真個可惡透了。」
戎撫天見她凝雪意指上淡淡紅點,不覺心疼起來,抓著她手,一一輕啄道:「稍早我還怪道你近日怎麼乖巧多了,原來在玩新遊戲。」
戎巧仙皺皺小鼻子,扁著喝道:「這遊戲一點兒也不好玩,我太不喜歡了。」
戎撫天也故意皺皺鼻子,道:「我也不喜歡。」
二人相視而笑,戎巧仙心情大好,一臉天真的賴在戎撫天懷裡撒嬌,戎撫天就愛她這抹純真無邪的笑容,眼神忽地變得濃情,俯下唇就含上她的,柔柔緩緩的廝磨著那艷紅的柔軟,逗惹的巧仙渾身眼熱,兩隻小手一圈,圈綁上他的脖頸,彼此擠壓著兩人之間的空隙,只想更貼近之間的接觸。
巧仙在戎撫天的熱情下,體內一股臊熱呼喊著想找到出口宣洩,她挫敗的不知所措,只能低低喃喃的說著連自己都不懂的呢喃。
戎撫天情慾攀高,感受到巧仙一次比一次的熱情,激得他體內一陣爆炸,喉間發出一聲似野獸般的低鳴,大手紮緊巧仙的纖腰,將她身子一板,讓她跨坐其上,清楚感受到他灼熱的堅挺與狂野的慾望,舌探入她口中,又猛又烈的掠奪著她的甜美,不時低喃出令她羞窘的愛語,雙手像施魔咒般愛撫著她的腰、她的背、她的發
「唔……巧兒!巧兒!」
他炙熱的唇來到她雪白頸間,鼻嗅著她的芳香,那氣味讓他發狂、心魄,像在施咒語般呼喊著她的名。
「啊——」巧仙受不住這股激烈的熱情,嬌喘的呻吟脫口呼出。無力的攀著他,身子承不住的向後傾倒。
戎撫天一手撐住她的身,另一手不知何時解開她的腰繫,露出她穿著肚兜內在的凝脂鎖骨,灼熱的唇貼吻上那片雪白柔軟,在其間又啃又吹的,惹得巧仙嬌喘哭咽,身子抵著他的堅挺扭擺舞貼著,戎撫天低低鳴吼,一手提抱起她的身,換來巧仙的抗議低呼。
「大哥!」
「快了,快了,哦——巧兒!」手不耐地扯高彼此的衣擺,緩緩將巧仙放下,讓兩人只隔著彼此的褻褲。在兩人的灼熱貼撫住時,一連串的驚呼、悶吼繚繞在廳內。
戎撫天緊閉上眼,氣喘咻咻,隔著衣料,抵住巧仙的柔軟,一次又一次,愈快愈猛,讓巧仙彈高又落下,尖聲叫喊。他攫住她的唇,讓她的呼喊沒入口中,隔著早已濕去的衣料,狂野衝刺,搖擺著彼此的身軀,渴求得到釋放。
她的嬌弱哭喊,他的喘吟攻掠,成了最令人心醉的音律和弦。在她的尖叫聲中,他感到一股熱流從灼熱的堅挺噴射洩出,緊抱著彼此,毫無空隙的喘息顫抖著。兩人皆在這一刻得到釋放與滿足。
直到巧仙的咽咽哭泣聲傳來,戎撫天才回過神,緊抱著她微顫的身子,埋在她頸間,緊閉眼,心口揪緊,自責叱道:「天殺的,我竟失控到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