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破軍拒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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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嗯。」他朝她點點頭。

  她立刻轉身向後跑去,可才沒幾步,整個人卻感到一陣暈眩而倒在地上。

  「心瑩!」邑破軍的一顆心提到半空中,迅速跑過去抱起她,「你怎麼了?」

  「破軍……我可能不能去了。」她心知肚明,自己這種不正常的感覺愈來愈頻繁,也愈來愈嚴重,就算要消失,她也要在他的府邸消失,這樣她若要回來,才找得著路。

  「你到底怎麼了?」他緊張地望著她。

  她搖頭,輕輕一笑,不想再讓他焦急,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沒事,只是有點累,或許是染上風寒了吧?」

  「什麼時候的事?」

  「有幾天了。」她微微一笑。

  「老天,怎麼不早說呢?」他立刻將她抱起,急促的往兩人的新房走去。

  「破軍,你別擔心,我只是有點頭暈而已,不要走得這麼快,你晃得我更量了,打算把我晃得不省人事,是有什麼企圖嗎?」她故意開玩笑想逗他開心。

  他放慢速度,瞇眼看著她,「你這女人,到底要我怎麼對你才好?!總是想盡辦法逗我笑,可是你呢?」

  「找很好呀,只要看著你,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快樂。」

  「傻丫頭!」他緊緊將她摟在懷中,「那就趕緊將病治好,我們可以早點出發。」

  「我不去了,我只想跟你待在府中,清晨的時候站在三樓看日出,午後我們可以去後頭的大樹下乘涼,傍晚就站在溪畔看紅霞,這就是我要的。」她偏著腦袋想像著這些幸福的晝面,嘴角勾起的笑影中看不出有任何一絲的不快樂。

  「那我就依你的意思。」將她抱到房間床上,他喚來金嬤嬤,「夫人不太舒服,快去請大夫來。」

  金嬤嬤愕然的看著賈心瑩,低聲問道:「夫人,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嗯。」賈心瑩斂下眼。

  「怎麼?連你也知道?為何獨獨隱瞞我?」邑破軍看向賈心瑩,「以後不可以拿我當局外人。」

  「因為你忙嘛!」她脖子一縮。

  「的確,這陣子我當真是雜務太多,真該死!居然沒注意到你的狀況。」他黑著一張臉,不滿自己的咒罵著。

  金嬤嬤眼看氣氛不對,於是說道:「那……那我去請大夫。」

  「瞧你,老是要黑著一張臉嚇人,我是太瞭解你了,所以你嚇不到我,金嬤嬤也懂你的脾氣,當然也不會在意,但你的臉色能不能好看一些?」她皺了皺鼻子,硬是下床,「我只是暈眩了下,已經沒事了。」

  「我是因為心急。」他想解釋,「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抬起臉,望著他憂急的臉孔,跟著笑了出來,「我哪那麼愛生氣!走,我們現在就去大樹下乘涼吧。」

  「金嬤嬤已經去請大夫了,還是讓大夫看看吧。」他仍舊不放心地說。

  「對了,金嬤嬤去請大夫了,你等我一下,我去追她回來。」說著,賈心瑩便往房間外跑去。

  「慢點……」望著她疾速奔出房間的模樣,似乎忘了自己剛剛才差點昏倒,還真讓他為她捏了把冷汗。

  第八章

  椿樹下,草地上鋪了層厚棉布,賈心瑩坐在上面打開竹籃,裡頭有野餐時的招牌點心——三明治。

  看著她開心地一口接著一口,邑破軍不禁問道:「你好像很喜歡吃這種東西?」

  「你覺得不好吃嗎?」她眨著眼睛,也拿起一個遞給他。

  「是不錯,只不過跟山珍海味比起來的話,還差一截。」他接過三明治。

  「山珍海味當然美味,但是熱量太高,容易發胖,而且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吃得到的。」她趴在棉布上,雙手撐著下巴,兩隻小腿就這麼踢呀踢的。

  「熱量?!」他瞇起眸,「這又是什麼名詞?」

  「嗯……就是每一種食物都有屬於它的卡路里,如果太高,不是太油就是太甜……換句話說,就是吃一碗白米飯要比吃一碗糙米飯的熱量高。」她邊解釋邊看著他懵懂的表情,「你到底聽懂沒有?」

  「嗯……應該懂,就是同份量的東西卻因為不同物質、不同成分,而有不同的熱量。」他用他的方式解釋。

  「哇塞,有念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真有學問。」她眨巴著大眼,露出天真的笑靨。

  「你沒念過書?」

  「當然念過,不過我們學的東西太多、太雜,數學、物理、化學不算,還有主科、選修、音樂,美術,簡直把我們當神,不像你們只要學會之乎者也就行了,偶爾還可作作詩,多愜意。」

  看她這隻手一揮、那隻手一擺,可愛的肢體動作又逗得他笑了出來。

  「音樂是哪方面的?」

  「很多西洋樂器,但我什麼都不會,只會唱歌。」她突然坐了起來,「你想聽什麼流行歌曲?我唱給你聽。」

  他想了想,「聽唱曲兒?我滿少聽的,我只聽過小調兒。」

  「小調兒?像鄧麗君唱的那種嗎?」她眼睛突地一亮,「那我就唱小城故事,她的歌可是我老爸的最愛。」

  她站了起來,有模有樣地邊唱邊對他回眸含笑,雖然這調謂怎麼聽都不像道地小調兒,不過她的嗓音柔美,讓他聽得忘神。

  「怎麼樣?」終於唱完最後一句,她拍拍胸脯笑問:「好久沒唱歌了,真怕在你面前出糗。」

  「真好聽,沒想到你的嗓音挺棒的。」如果他們還有未來,他要她天天唱曲兒給他聽。

  「那你想不想聽聽不一樣的?」她坐了下來,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西洋老歌也很雋永深情。」

  「就是你說的在地球那一端的國家?他們也有曲兒?」

  「對。」她瞇眼想了想,「就唱The last Waltz。」

  「什麼意思?」

  「不告訴你。」賈心瑩頓時湧上滿腔的酸澀,站起身,並將他拉了起來,「陪我跳支舞好嗎?」就跳這首「最後的華爾滋」。

  「我不會跳舞。」他吃驚吔說。

  「這不難,你只要緊抱著我,跟著我移動腳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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