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可可,既然你這麼愛玩遊戲,我們何不玩點刺激的?」他狂肆的眼毫不退縮地凝住她的淚眸,「為什麼還哭呢?我想,就是你這種高超的演技,才讓我相信你的吧!」
他用力抹去她的淚水,不想看見這種偽裝的東西,跟著竟將她的襯衣用力一抽……
「別……你不要傷我……」她用力推抵著他。
「我不會傷你,我保證,等一下你一定會很愉悅的回應。」他冷冷一笑。
「斯浩,別這樣。」她知道他恨她,可是她也是被迫的,她並不希望離開他。
嘉斯浩抿唇笑望著她那震驚的臉孔,「別再裝了,如果要離開,就好好再跟我玩一次。」
「別……求你……」可可抬起眼,對上的卻是他那張帶著惡魔笑意的可怕臉色。
「對一個已沒了心的人要求是沒用的。」他將她拉到沙發上,隨即緊貼著她的嬌軀,張嘴舔吮著她微泌著細汗的酥胸。
「斯浩……」她深提口氣,迷亂地抓著他的發。
她知道自己已徹底激怒他,但她也不想再迴避了,突然仰首對他說:「好,既然要玩,我就奉陪。」
嘉斯浩瞇起眸,「太好了,我就等你這句話。」
此刻,她的大方與臉上掛著的嬌艷微笑,都讓他再一次感受到受騙的怒潮,沒想到他心目中的小家碧玉,也是一個如此野浪的女人。
就這麼,嘉斯浩不再留情地,將滿腹的怨與恨發洩在她體內,從此,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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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時把門帶上就行了。」一場毀天滅地的情慾激戰之後,天色已轉亮,嘉斯浩走向陽台,隨口丟了句話。
可可緊抓著殘破的衣服,難堪地奔進房裡的浴室,旋開蓮蓬頭便往自己身上沖刷著。
老天,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離開他已經讓她痛苦萬分了,為何還要弄得兩人像仇人似的?為什麼?為什麼老祖宗要發誓殘害後代子孫,就因為自己的情路不堪回首,也要拿子孫的幸福跟著陪葬嗎?
洗好澡、換上衣服,她迅速收拾好行李,最後打開抽屜,裡頭有件剛編織完成的藍白混織毛線衣。可可忍不住摸著它,感歎自己無論為哪個男人編織東西,東西永遠都送不出手。
但她還是將它放回抽屜,或許、可能、說不定哪天嘉斯浩會打開這個抽屜。
才轉身,她又看見放在花台上的蘭花,本來它已有點起色了,可這兩天怎麼好像又有點凋萎了?
它是嘉氏的傳家寶,儘管她不放心也不能帶在身邊,待會兒離開時再提醒他一下,記得要澆水施肥,用愛心培育它,它一定會恢復的。
走出房間,發現他已不在,不在客廳,也不在陽台,可可不確定他是否回房去了。
明知該馬上走人好避開尷尬,但她仍雞婆的走到他房門外,輕敲了下門說:「你如果在,能不能應我一聲,我有話對你說。」
等了會兒卻沒聽見他的回應,可可猜測他或許已經出去了。深吸口氣,她強壓下心底那份無法形容的矛盾與酸澀,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傷心地。
才剛走沒幾步,她身後卻發出推啟房門的聲音。她立即轉身,看著他已換好衣服,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倒和自己此刻的心碎神傷有著天壤之別。
老天為什麼就是這麼不公平,他氣她、埋怨她,卻可以活得比她還好,而她呢?
「你剛剛在叫我?」他整了整襯衫領帶。
「嗯。」
「什麼事?」他蓄意不去看可可,就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讓她離開,又會因為隨意的一瞥而瓦解。
「我……我房間裡的那盆蘭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每天澆水,太陽太大也要搬進屋裡,還有——」
「夠了,我的事不需要你費心,當然花也一樣。」嘉斯浩瞇起眸,狠狠的頂了回去。
可可震了下,揚起眉凝睇著他,接著就不發一語的離開了。
直到她消失在眼前,嘉斯浩無不痛恨自己地一拳拳擊在牆上,連指關節都疼得瘀青了,他還不放棄地猛擊著……直到電話鈴聲響起,他才停了下來。
拿起話筒,他才看見自己已痛得發麻的指關節滲出了血絲。「喂,哪位?」
「是我,劉之慶。嘉先生,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去查了沒,有沒有任河消息?」他焦急的語氣才讓嘉斯浩想起自己什麼都沒做。
「我還沒查。」他揉揉太陽穴。
「嘉先生,那你動作千萬要快,如果昨天馬上通知大家還來得及,可現在我擔心……」劉之慶焦急不已地說。
「到底怎麼回事?」他一夜沒睡,腦袋正發沉,哪裡理得清這一切。
「我昨天又查到幾筆帳,都是吳志祥的簽名,至於你的章與簽字也全是偽造的。」劉之慶很謹慎的說。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我的簽名?」
「嘉先生,我認識你好些年了,你簽名的手法我早一目瞭然,他雖然簽得極像,但是力道就是不同。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有簽過要提領巨款的文件嗎?」
「這倒沒有。」
「還好,你曾經訂下一則規定,公司開出的票不能在當月提領,最快也得在隔月領取。」劉之慶提醒他。
「沒錯,我是立下這個規定。」
「那是隔月幾號可以領呢?」劉之慶就是忘了幾號,這才憂心仲仲呀!
「五號。」嘉斯浩趕緊看看表上的日期,今天正好是五號,又看看時間,八點半,還好,他還有足夠的時間補救。
「我得趕到銀行去,非得親自看看吳志祥的那張臉會變成什麼模樣。」剛好在氣頭上的他,怎能原諒一直以來都讓他很信任的人。
劉之慶也鬆口氣,「這次千萬不要再掉以輕心了。」
「我知道,我現在擁有的就只剩下公司,絕不會讓它毀在我手上。」嘉斯浩話中有話地說完後,就迅速離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