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情圓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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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妳是我學生……」他頓感無力地澀笑,推開她的力量成負向成長。

  又一吻。

  「我不是妳最好的對象,我有未婚妻。」一想起此事,他頓感肩上壓力沉重。

  那又如何?她回以不以為然的神情,粉嫩舌尖輕輕滑過吞嚥口水的喉結,引起他一陣戰慄。

  「妳這該死的小妖精,這一招是誰教妳的?」藍亞特口乾地一瞪,一股火由下腹燒起。

  「電視學的。」她俏皮地吐吐舌頭,年輕的美麗臉龐泛發擊敗男人自制力的嬌媚。

  「禁止妳再靠近電視一步,對妳而言太危險了。」對他則是一種酷刑。

  「那你喜不喜歡?」她又有意無意地舔吮了一下,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不喜歡。」他口是心非地說道,臉上線條繃得僵硬。

  「咯咯……我聽見你心裡在說:快剝開我的衣服,我要摘下妳這朵潔白無瑕的小花。」他額上的薄汗便是鐵一般的證據。

  「又在胡言亂語了,妳哪聽得到我的心語。」他有些尷尬地挪挪下身,表情極不自然地訝異她的猜測與事實相去不遠。

  他的身體想要她,渴望得全身都在發燙,高聲吶喊想著佔領她純潔的身子,讓鋒利的長矛穿透帶血的玉壺,無所顧忌地馳騁少女最純真的聖地。

  可是人終究不是野獸,還有人性和理智,既然知道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自然會約束不該有的行徑,避免錯誤一再發生。

  只是,真的很難,從她仰起的小臉,他看見她眼底的自己,那份不堪一擊的掙扎正在潰堤,稍一撩撥便將失去控制。

  「魔女是無所不能的,你的心跳很快,粗干的皮膚燙得嚇人,兩眼閃避不敢直看,本大仙在此做一診斷。」他的毛病很常見。

  「什麼病?」他忍笑地裝出嚴肅的神色,著迷於她變幻多端的表情。

  「你……發春。」說好治又難治,關鍵在於他膽量夠不夠大。

  忍俊不住的藍亞特輕笑出聲,剛直的硬漢形象當場破功,「咳!咳!小丫頭,妳的中文造詣不是很好,這個字眼通常用在貓狗身上。」

  人不發春,那叫情慾勃發。

  「人也是野獸的一種,他們需要交配才能繁衍後代,只是人不分季節、不分種族地發情,感覺來了就要找張床打滾。」末了,她淘氣地添了一句,「不一定限定是床,人很隨便……呃!隨興。」

  她說來臉不紅氣不喘,毫無羞澀的模樣,倒是聽的人替她難為情,滿臉受驚嚇地連連搖頭,歎息聲不斷。

  「艾蓮娜,妳的腦子到底裝了什麼?」鬼靈精怪得讓人無法招架。

  她一臉正經地回道:「腦漿。」

  「妳……」他一怔,莞爾地擁著她,以額頭低觸她的鼻尖。「我該拿妳怎麼辦才好?」

  「吻我。」她要求的是他的主動。

  「真不死心呀!」他無力招架。

  藍亞特嬌寵地在她唇上輕啄,如蜻蜓點水般順應她的刁蠻。

  「老師,你的教學態度很不認真,敷衍了事,在此我深表不滿。」又不是玩辦家家酒遊戲,這麼小兒科。

  他失笑地一睨,有種被繩子套住的感覺。「別太貪心,有量才有福。」

  「很抱歉,我這人一向很實際的,沒有宗教信仰。」艾蓮娜示範地壓下他的後腦勺,重重一吻。

  她的舌像一條滑溜的小蛇,輕易地溜進他佈滿男性氣味的口腔,頑皮地兜了一圈勾起他的慾望,在他準備反撲時又飛快地溜走,不讓他暢心快意。

  「妳這小魔女……」

  管什麼禮教,什麼師生關係,去他的年齡差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別怨他不知憐惜,把聖人逼瘋是她最後目的。

  低吼一聲的藍亞特將艾蓮娜拋向柔軟的進口沙發,隨即覆身吻住那愛抱怨的小嘴,狂野而放浪地侵略蜂口蜜汁,讓一身的熱情在她唇中釋放。

  他以為自己控制得了人性最潛在的慾念,只是擁吻的糾纏已滿足不了心底的惡龍,竄升的邪惡念頭如五月的梧桐花,不斷飄下美麗瓣片。

  就像率領大軍攻下堡壘的君王威廉,勢不可擋地揮軍直下,寬實的手掌自有意識地往上爬,覆蓋顫抖的雪峰,粗野地揉捏搓放。

  衣服一件件地減少,消失在腳邊的桌底,粗啞的呼吸聲變得濃重,似小獸的低喘,一聲高過一聲地變成成獸的咆哮。

  「早點承認你的靈魂已經墮落,你是一頭發情的雄獅。」人,就是獸。

  艾蓮娜臉上掛著得意的笑,雙手在他赤裸的背上劃出一道道見血的指痕。

  「閉嘴,小母獅,別惹火我。」他撕毀她蔽體的小內衣,蹦跳而出的美景幾乎讓他眼紅得想吃了它們。

  「我以為你正在燃燒。」不用她再扇風點火。

  她咯咯地笑出聲,纖指下滑探向他的胸,輕輕劃了幾個圈,描繪僨起的肌肉,再一路往下嬉戲,似水的精靈玩弄著湖裡的魚兒。

  男人女人的構造不同,只差在那一點,她不急著探索,讓他徹底瘋狂才有意思,畢竟他們還有客人,不宜太過激烈。

  魔女心計是邪惡的,她故意主導這場戲,讓自己佔了上風,即使她的身體火熱得足以融化嚴冬,但心是冰冷的,溫暖傳不進心底。

  也許察覺她的分心,藍亞特刻意懲罰地咬了她一下。

  「藍亞特,我可不可以請教你一件事?」非常重要。

  「不可以。」他大吼,奮力地想完成衝鋒陷陣的神聖使命。

  小氣!她低歎。「男人做到一半被迫停止,會不會腦充血?」

  她非問不可,霸道得很。

  「會。」她要敢停,他絕對扭斷她的脖子。

  「現在去掛急診來不來得及?」為了他好,她應該給他一桶冰塊。

  「艾——蓮——娜——妳到底想說什麼……」他忽地瞠大眼,慾火全消。

  「很涼快吧!」瞧!她對他多好,怕他收勢不及會腦中風。

  藍亞特咬緊牙根地抖散身上碎冰,臉色泛黑地將手伸向她跳動的頸動脈。「為什麼會有一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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