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蠻橫霸夫失憶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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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叮咚——」

  是誰呀?一大早擾人清夢,不怕下十八層地獄嗎?

  夏宙辰極不甘願地自床上爬起,推開房門,粗聲粗氣地在心裡直咒罵著,玉腿仍快速地自樓上奔下。

  一開大門,映入她微慍雙眸裡的是支震宇狼狽不堪的身影和那慌亂不已的神情。「宇辰在不在這裡?」

  夏宙辰一聽,眉頭都快打結了,她不相信他會愚蠢得在外頭找了一個晚上。「她在。」

  支震宇的慌亂明顯的穩定下來,走入大廳,雙眼不住地梭巡,卻始終找不到夏宇辰的蹤影。「她在樓上睡嗎?」

  一整夜無眠無休的尋找,早已讓他精疲力盡,他現在只想看到完好無缺的她。

  「她大概出去了。」夏宙辰眼尖地瞧見放在茶几上的紙條。

  「什麼!?」

  支震宇繞過沙發,來到夏宙辰的身邊,粗暴地搶下她手上的紙條。

  夏宙辰擰了擰眉頭,看著臉色益發森冷的支震宇,她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猛地歎了一聲。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支震宇將那張薄薄的紙揉成一團,徒地一扔,原本憂心仲仲的膽戰心驚,終於在剎那間化為足以燎原的怒火。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著他亂翹的髮絲,再看看他那佈滿血絲的雙眸,夏宙辰實在是為他感到不捨。不過,誰教他要愛上大姐這種刁鑽女子呢?

  「我……」有人說怒火燒得太烈,會使人忘記說話的方式,一切只能以行動表示,而支震宇目前正是這樣的情況。

  「先喝口茶。」夏宙辰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順手倒一杯茶給他,只怕他澆不熄的怒火會延燒到她頭上來。

  唉,一早被人擾了清夢,卻又敢怒不敢言。

  支震宇一口氣喝下那冰涼的茶水,好似想將滿腹怨火給澆熄似的。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我會擔心?昨晚,一溜煙便不知跑到哪裡去,我沿著整條街找,找不到人影,又怕她會被不良份子給拐了,我絲毫不敢大意,只怕一個閃失她便會不見。而她竟然跑到這裡來,該死的你竟然沒有和我聯絡一聲!」

  他真的是火了,雖然一整個禮拜美其名是托宇辰的福在外頭度假,可實際上,他夜夜不敢合眼,只怕她會摸黑落跑。這下子再加上一整晚的惴惴不安,他簡直快要被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我怎麼知道你會傻得不知道到這裡找一找?」支震宇的話一出口,夏宙辰也跟著不客氣了。「你以為我很有空嗎?昨晚我也是很努力在開導你老婆,你不領情就算了,用不著一大早拿我開刀!」

  從夏家方圓十公里算起,大家都知道夏家有一個瘋丫頭,也知道有一個脾氣火爆出了名的嗆丫頭。

  支震宇全身鬆軟地往沙發椅倒下,愧疚之色溢於言表。

  「抱歉,我只是累了。」

  「我知道你累,可是你在措辭上也要小心一點。」夏宙辰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宇辰的記憶停留在三年前,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好受,可是如果你真的愛她,麻煩你使用強硬一點的手段,好讓她知道你真的很愛她。」

  「可是她不相信我。」他連最肉麻的三個字都說了,她不相信還是不相信。如今,他除了強留她的人,還能如何?

  「那你就應該去想想她為什麼不相信你。」夏宙辰捺下性子,幫著他抽絲剝繭,以便瞭解大姐為何會突然討厭他。在她的記憶中,她記得大姐一直很喜歡黏著這個鄰居大哥哥的,怎會突然變了?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明白。

  「那昨晚大姐怎麼會突然跑出來?」

  「我不知道。」話一說完,支震宇猛地想到,冷映兒昨晚喝醉酒誤把他當成寧宇,還將他親得七葷八素,然後宇辰便跑到涼亭那裡去了,難道?「她大概是看到我和別的女孩子接吻吧。」

  夏宙辰目露凶光 , 盯了他半晌,嘴角輕掀地說:「差勁!」

  這麼一來,她就知道大姐的心結在哪裡了。原來是受不了支震宇的風流,不過似乎也沒有一個女人會習慣自己的另一半花心吧。

  「又不是我自願的,是她自己認錯人了。」現在說這些好像都白搭了。

  「誰管你認錯不認錯,事情終究是發生了,你就要想辦法解決,拿出一點技巧來好不好?宇辰向來沒有什麼安全感,如果你再這樣下去,你就準備和她離婚吧。」

  懶得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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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宇辰踩著蹣跚的步伐,搭上一輛計程車,在她還在發愣的時候,車子已然狂飆至她家大門。

  回過神,付了錢,站在家門口,卻有一種不想進去的感覺。在門口前徘徊了幾秒,驀地,大門大開,裡頭有著一張極憤怒的臉。

  「你到底跑去哪裡了?」

  這人不是誰,正是已經守株待兔守得心浮氣躁的支震宇。

  「什麼啊,一副興師問罪的德行,你是我的誰呀?」夏宇辰一把將他推開,逕自走入屋內。

  該死,不想回來,就是怕過上這等情況。

  夏宇辰走得快速,打算一路走到樓上去,不想讓自己有多餘的時間和他面對面。

  「我道歉,我不該用這種口氣凶你,你停一下好嗎?我有話要和你談一談。」支震宇單手擒住她的小手,不待她回答,以蠻力將她拉到沙發上。

  「有什麼好談的?」越看著他,她便覺得越火大,越不懂自己怎會愛上這種始亂終棄的壞蛋。

  「我們是夫妻,自然有許多事可談。」支震宇捺著性子,打算和她來一場理性的溝通。

  「我們不是夫妻,更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也沒有任何事需要溝通,我們之間甚至連最基本的共識都沒有。」夏宇辰不說便罷,話一翻上舌尖,所說的話更是傷人。

  她不想再跟他談這些無意義的話,她已經很煩、很煩了,再也不想受傷了。如果兩次受傷都是為了同一個人,那不是太可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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