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示我已擁有妳了?」他低頭問。
「我生來就只為你,上天在我們的心上繫上一條無形的鎖煉,就算分隔半個地球,你仍是找到了我。我本來就是你的人,只想被你擁有……」她真情表白,悄然解開自己胸前的衣扣,將他的手拉到自己急遽的心跳上,輕拉下他的頭,羞怯又熱情地吻他。
他的心終於踏實而滿足,激動地給了她最深情、最熱烈的回應,細密地吻她、探索她;她的衣服從輕顫的身子滑落而下,珍珠般細膩的肌膚挑動著他,他的吻輾轉落在那一寸寸誘人的光華上,大手撫過那絹絲般的滑嫩觸感,心中對她火焚般的愛瞬間狂燒。
「溫柔地愛我,好嗎?」她細語呢噥,身子不停顫抖。
「我會很溫柔、很溫柔……別怕,也別擔心。」他愛憐地抱起她發顫的身子,走向溫暖的火爐旁,放下她,解開自己的外套鋪在爐火前的地上,傾身吻她,輕扶住她的柳腰,緩緩讓她躺到自己的外套上,緩緩將自己的身子覆在她身上,輕撫她散成雲海的發,吻過她敏感的耳際、她纖細的頸、誘人的鎖骨……
他的輕柔撫慰令她心悸、歡愉,緩緩的感到舒放,當他褪去彼此間的屏障,將強烈的愛火注入她的暖澤中,她真切地感受和他緊密契合,享有被他擁有的喜悅,再也沒有憂傷。
「會不舒服嗎?」他細心地在她耳邊問。
「不……」她羞澀地搖頭。
他強而有力的臂膀力道輕緩地托起她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身前,雄渾壓抵至最神秘的中心,全力衝刺;她發出喜悅的輕吟,玉臂緊環住他的頸,小臉埋進他的頸窩;他傾聽她羞怯的嚶嚀,愛火燒得更熾烈。「我想吻妳……」
她抬起羞紅的臉,湊上前去吻他;他喉頭發出一聲痛苦低吼,她不成熟的吻對他而言就像漫長的折磨,主動糾纏住她,狂野、深情地與她交纏,款款向下挪移,吮含住她胸前顫動的蓓蕾;她輕咬著唇,身心彷彿幻化成白馬,迫切地想和他一起狂奔到不知名的盡頭,他順著她的愛潮恣情推送,熾旺的精力火速前行,在激流中掀起浪花,引爆她更多的熱情,猛獸般的衝刺,將她送上高潮,愛津注入她的體內……
「啊……」她虛脫般地被他緊擁著,身子不停迸裂著前所未有的歡愉。
他緊緊地擁著她,只有她能帶給他這莫大的滿足。
許久,他們仍依偎著,爐火已快熄滅了,他們的心卻熱如火,小屋裡滿是溫情。
「火快熄了,我去加柴。」他輕撫她美麗的發。
「我不冷,有你在好溫暖。」她的手指在他堅實的肩上挲摩。
「再讓我愛妳一次。」他笑。
「嗯。」她垂下粉頸低應。
他勾起她的小臉,火熱地吻她;兩人再度親密地、赤裸地貼合在一起,情意濃得化不開。
一整個早上他們都膩在小屋裡,愛了又愛,餓了就分享他帶來的餐點,雖然放涼了,吃在嘴裡卻感覺暖呼呼的;倒是屋外的馬兒等久了,在雨中不安分地躁動,猛扯韁繩。
「那傢伙可能有點不耐煩了。」嚴斯默仰躺著,單臂枕在腦後。
「我們要回去了嗎?」雲兒半趴在嚴斯默身上,將最後一小口麵包餵進他嘴裡。
「我得去見妳父親。」嚴斯默輕撫她的頰,拉她一同起身,幫她穿回衣服,再徑行著裝,交代她。「妳從地道回去,才不會淋到雨。」
「那你呢?」她走到他身前,幫著他扣上衣扣。
「當然是把馬騎回去。」
「不,要淋雨,就一起淋,我跟你一起把馬騎回去。」她沒同意他。
「我不想妳淋雨,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外頭可冷了,妳穿那麼少。」他雙手定在她的腰上,抬起下顎,好讓她幫他扣上頸項上的最後一顆衣扣。
「不,我要跟你一起。」扣好了,她索性抱著他,執意不放他一個人走。
「一起就一起吧!」他敗給她了。
她笑了,他也開懷;兩人一起走出戶外,拿他的外套遮雨,他先上了馬後,一把將她抱到身前,讓馬兒漫步回城堡;半路雨漸停了,太陽難得的露臉,遠方山谷彩虹乍現。
「你看……」雲兒指著彩虹。「我在城堡裡看過一本古書,書上說朝彩虹的方向走去,就能找到幸福。」
嚴斯默朝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禁一笑,吻她的耳鬢,沈柔地說:「我們已經置身在彩虹裡了。」
雲兒聽懂他的話,嬌笑地倚著他,希望這個幸福能一直延續下去。
*** *** ***
中午的城堡裡賓客滿堂,因為外頭潮濕,戶外活動不能進行,大家都選擇在屋裡吃吃喝喝外加聊天。
樓上書房裡,貝公爵正單獨接見嚴斯默,就連雲兒都沒被允許進入,她只好待在房裡,等候他們晤談的結果。她本以為要很長的時間,怎知才過二十分鐘,嚴斯默就來找她了。
「爸的意思如何?他怎麼說?」雲兒好想快快知道答案。
「貝公爵要妳留在倫敦。」
「那你呢?」她瞅著他瞧,就怕看出他有一點點的不開心,但相反的他看來神情愉快。
「我會搬來倫敦定居。」
「你同意入贅?你不必這麼做的……」她好驚訝,無法相信他居然同意?
嚴斯默搖頭輕歎,不忍她焦急,只好把謎底公佈了。「妳爸沒有這麼跟我要求,他只希望我們定居在倫敦,而且得天天回來陪他吃晚餐,我同意了。」
雲兒這才放寬心,眉頭舒展開來,甜蜜地微笑著。
「妳怎麼這麼在意入贅這檔事?」嚴斯默摟住她,忍不住問。
「因為……我不想你因我而紆尊降貴,你是我的王啊!」雲兒是為他設想。
嚴斯默聽了不禁大笑,更擁緊了她,深愛她的細心和體貼。「我原本就打算他說什麼都同意,我不能再失去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