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酷女配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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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 *** ***

  深夜,呂紝開車送他們兩人回家。

  下車之後,瞧見喝得醉醺醺的駱韋爾走路搖搖晃晃的,袁妡一陣心軟,想攙扶他進屋。「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這麼多,受罪的是你自己。」

  「我沒事,你去管那個混小子吧,不必管我。」就算喝醉了,他的語氣中還是滿滿的醋意。

  甩開她的手,他踏著蹣跚的步伐走入屋內,扯掉領帶,脫去西裝外套、黑色襯衫,隨手丟在地上。

  「不要亂丟衣服!」袁妡跟在他後頭,沿途彎身幫忙撿起他的衣物,一抬頭猛然驚見爬上樓梯的他已脫得身上只剩下一黑色緊身內褲,而他也正準備將唯一的遮蔽物除去。

  「不准脫!」她臉紅斥喝。

  要脫也得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再脫,當著她的面脫內褲,是想讓她長針眼、噴鼻血嗎?

  他停在樓梯中央,緩緩轉身,瞇眼望著她,噙著邪邪笑意,很故意地將黑色內褲慢慢往下拉一寸。

  「不要臉!」袁妡嚇得轉身背對他,啐罵了聲。

  呼!想不到這男人喝醉了,酒品這麼差勁,喜歡裸體殘害女人的眼睛啊!

  「沒膽。」他嗤笑一聲,穿著內褲轉身爬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半晌沒動靜,袁妡才敢轉身面對樓梯,發現他已不在,踏上樓梯,撿起他的黑色西裝褲,沒發現男性內褲,悄悄鬆口氣。

  幸好他沒脫,不然這麼私密羞人的東西,她才不敢幫他撿拾呢!

  到了二樓,經過他的房間,她從門外望進去,他倒在床鋪上一動也不動,好似已呼呼大睡。

  她踏著輕巧的步伐進入房內,將手中抱的衣物放在沙發上,望向床上沒蓋被的他。

  全身只穿一件單薄的內褲,睡覺又不蓋被,很容易著涼吧!

  她想了想,走上前拉起被單蓋住他,轉身想走,手腕卻摔然被抓住,回頭一瞧,對上那雙染滿醉意的黑眸。「你不是睡著了?」

  「氣得一肚子火,睡個屁!」酒醉後,他的脾氣更不好,吼得更大聲,從床上爬了起來。

  「氣什麼?氣我和言世豪跳舞?那是他逼我——」

  事情都過了兩個多鐘頭了,他還在怪她?未免太小器了!況且,那也不是她願意的。

  「來,你喜歡跳舞,我就陪你跳。」他蠻橫地勒住她的腰,緊密地貼著她的身子,開始踏起舞步。

  「別鬧了!你醉了,該上床睡覺了。」她推推他,腰上的鐵臂卻箍制得越來越緊。

  「我沒醉,我很清醒,我還記得你竟然讓那混蛋摟你的腰。」他逼近她,氣憤地啃了她的下唇瓣一口。「言世豪那混蛋的舞,跳得有比我好嗎?」

  「不要咬我!」明明不愛她,喝醉還放肆地對她做這些親暱的舉動,只會讓她更難過。

  「袁妡,我知道你愛我!」

  「你……」她驚瞠雙眼,分不清他究竟是真醉還是借酒裝瘋。

  「你的臉整天都冷冰冰的,你還不懂溫柔,不懂風情,不懂向男人撒嬌……你真的是女人嗎?我覺得連呂紝都比你更像女人——」

  「夠了!」她心一揪,氣得低喝。壞男人!不愛她就算了,用不著如此損她吧?

  「可是當你緊張的時候,明明手足無措、臉紅了還硬要裝酷的傻樣子真的很可愛……我才發現原來你真的也是個女人,一個很可愛、很迷人的女人……」他的手鑽入她的衣服內,撫摸她柔嫩的肌膚。

  可愛?!迷人?!他在誇獎她?

  她臉紅心跳,想抓出他的手。

  他吮吻她的唇,低聲呢喃。「我想我就是那時候著迷了……等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太過親密,我嫉妒……才知道自己喜歡上你……」

  「你說什麼?」音量太小,她聽不清楚。她好像聽到他說喜歡上她?這是真的嗎?「你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袁妡,我想要你……」他的唇一路下滑,在她頸上吮出紅艷的吻痕,啃咬她的鎖骨,最後隔著衣物咬了她的胸部一口。

  她戰慄著,全身發軟。「你剛是說這句話嗎?」唉,有點失望……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胯間的亢奮緊抵著她的私處,隔著布料熱情磨蹭。「袁妡……袁妡……」

  「你!」猶豫幾秒,她輕聲問道:「愛我嗎?」

  「你愛我嗎?」他的唇在她臉頰輕輕摩挲,回問著。

  她抿唇沉默,猶豫著是否該坦承。

  「愛我嗎?」眼皮越來越沉重,他埋在她的頸窩,閉著雙眼,再次追問。

  「愛。」極輕的嗓聲自紅唇飄出。

  「很好,我也愛你……」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壓在她身上睡著了。

  她聽到了,聽到他說他也愛她,鳳眸不禁潮濕起來,悄悄摟緊他。

  是酒後吐真言?

  還是酒後胡言亂語?

  她該相信他是真的愛她嗎?

  第七章

  翌日早晨。

  駱韋爾清醒,梳洗過後下樓,走入飯廳。由於宿醉頭痛,起床氣嚴重,一張臉臭得跟什麼一樣。

  袁妡坐在桌旁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報,看見他進來,細心地察覺他的不適,立即走進廚房端了一杯蜂蜜水和一份三明治出來,擱在他面前。「先把蜂蜜水喝了,頭比較不會痛。」

  駱韋爾一瞧見她,頓時想起昨晚她和言世豪共舞的事,心情變得更加惡劣,粗吼的嗓聲夾帶著醋意。「昨晚言世豪那個混小子也喝了酒,你不如端去給他喝吧!」

  「拜託你別這麼幼稚。」袁妡無奈歎氣,一陣頭疼。「昨晚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我是被逼的。」

  「昨晚你說過什麼?」

  「你忘了?!」

  「想不太起來。」

  「那……昨晚我們回到家之後發生的那些事,你也全忘了?」她語氣中透著一絲緊張,擔心他連自己向她告白的事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發生哪些事?哎,我頭疼得要死,別故意折磨我,老要我回想昨晚的事。」他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端起蜂蜜水大口灌下。「你剛說什麼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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