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你先侮辱我的時候。你說我在說我是處女的時候是用嘲諷的口氣說的,那我在說我不是的時候,你怎會沒聽出它也是用嘲諷的語氣說的?」
「因為你總有辦法使我氣得無法——」
「要不然你希望我如何自證清白?唯一的方法我不是也已經使用過?結果如何呢?」
他紅了紅臉。「對不起。還有昨天晚上。當你終於真誠的對我說,我卻又再一次令你失望。」
「你沒有。」她抬起手輕觸他有疤的臉頰。「你昨晚說的話彌補了一切。你說我的過去再也不重要,它告訴了我你已經愛上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迪凡?」
「愛得無以復加。」他深情的說。不過他雪利金的眸子裡仍有一絲絲的遲疑。「我的疤真的不會令你困擾?」
「它們當然令我困擾。」她尖銳的說,然後靠過去,親吻每一個疤痕。「畢竟它們是如此的醜陋。」
他露齒一笑,並將她圈在懷中。「我想我得開始習慣你的諷刺哲學。」
「最好如此。」
「如果你能受得了我這張醜臉,那你是不是也能愛我,即使我有個壞脾氣和——」
「我剛好非常偏愛你的壞脾氣,它總把我驅使到極美妙的地方。」
迪凡大笑。
「迪凡,我曾發過重誓此生決不結婚,決不受男人的支配。如今我願意與你廝守終生,你總該瞭解到一件事吧。」
「你已經愛我愛得無以復加?」
「你總算弄對了,你這個笨男人。」
迪凡淺淺一笑。那一笑使得他的整張臉,英俊得令丹雅幾乎頭暈目眩、支持不住。
「如果你的脾氣已經發完了,我想我們該去結婚了。」
「我的脾氣發完?是你一直在阻撓我,我的陛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