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更多的文字能解釋兩性之問劍拔弩張的高漲性慾,抬起游詠慈的俏臀,張銀勝馬上拿起武器從縫間攻城掠地。
「喔!啊……」男人脫下文明面具之後的驍勇善戰,讓游詠慈劇烈驚喘。
被困在熱燙的肉體和冰冷的流理台間,她覺得自己徹頭徹尾的像個不知檢點的小蕩婦。
「小勝,啊……我我……喔……」俏臀跟隨著慾望的韻律擺動,荷爾蒙炙熱的噴發。
「說啊!說我愛你,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跟妳耗在這裡。」
男人抓住女人的柳腰款擺,盡情的享受這種長驅直入的成就感。
「妳看妳笑得多開心啊!」他邪佞的指著廚房裡的窗戶上面,清楚的顯示著游詠慈因為過分歡愉而紅艷的臉龐。
「拜託你!啊……不要說了……」女人完全放棄掙扎的可能性,放縱自己跟著感覺,沉溺在無邊無際的酥麻裡。
「只能做是嗎?我們剛說好的交換條件呢?」張銀勝進攻得理所當然、毫不手軟。感受到緊緊包圍他的女性正在抽搐發抖,男人的直覺告訴他,就是這個時候了。
「說不說?」他惡意十足的停止,就在今天晚上,該逼供的、該畫押的,一個都不能少!
空虛的痛苦讓游泳慈放棄了原本的堅持,一剎那的暈頭轉向後,她決定就讓自己墮落一次。「好好……我說……」
「快,我在等。」男人明知故犯的放任手指在嬌嫩上急促揉捏,催促著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我……愛你。」幸福的痛苦、痛苦的幸福,輪番在她的體內逼瘋她的理智。
「呵呵!好,妳愛我,這可是妳親口說的喔!」男人志得意滿的笑聲抽緊了女人身上每個細胞,她失去了人類應該有的仁義禮智,放縱的嬌聲呻吟。
馬達加快速度,機器劇烈運轉,生命的精華就此釋放。
令人銷魂的快樂過後,女主角回神張開眼,才在飄忽的神志中發現自己已經被搬到床上好生休息了。
她放任自己的腦袋呈現空白狀態。因為她很清楚,只要一回憶起自己剛剛在廚房裡那種足以被浸豬籠的荒淫行徑,她一定會恨不得花個百來萬替自己整形,以求徹底的改頭換面,好否認那些恐怖的行為。
「唉!」游泳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是為自己的孟浪,還是為了得到高潮而向敵軍投誠所說的──我愛你?
「歎什麼氣?女人歎氣會老喔!」張銀勝像個盡忠職守的小男僕,端著熱騰騰的泡麵走進來。
游詠慈倦極,臣服在枕頭、棉被的吸引力之間,沒有抬頭回應他。
「吃麵好嗎?」小男僕諂媚的獻上食物求和。
她把所有讓她失德敗行的罪過全都推到張銀勝頭上,逼迫自己用冷漠的態度懲罰他。
「不理我?妳不是說過妳愛我嗎?不要不認帳喔!」張銀勝說話的聲音倒是活力充沛,好像剛剛發生的那一切只有游詠慈一個人有被嚴重操練後的沉重。
「妳不理我的話,等一下我就把麵條一根一根的鋪在妳身上,然後再慢慢的一根一根吸起來。到時候,妳就不要說我手下不留情了喔!」
這似曾相識的情節拂過游詠慈記億深處。想當初,她也是這樣意淫他;沒想到天理昭彰、報應不爽。沒多久,自己居然就像階下囚一般,一點骨氣都沒有的被人家威逼恐嚇。
「好啦!」用力翻開棉被。「我吃。」
張銀勝馬上接收到來自雌性動物的嗔怒,竟然還不愛惜生命的繼續裝瘋賣傻。
「妳生氣是因為妳說了我愛你嗎?」他享受著游詠慈愈來愈陰鬱的臉色。「不要這麼小心眼,妳就當作送我一份禮物好了!」
一個枕頭不偏不倚的丟在張銀勝小人得志的嘴臉上。
「繼續說沒有關係,等一下你就會知道耍嘴皮子的下場。」游詠慈不願意再回想到那喪權辱國的逼供過程,一副就要跟他拚命的狠樣。
張銀勝養狗,當然也知道狗急跳牆是不變的真理。適可而止、見好就收,才是維持愛情長久的保鮮秘訣啊!
「好。」他乖乖的應允,抓起泡麵碗,安靜的吃起來。
激烈的運動過後,飢餓的兩個人很快把泡麵吞完了。
「小勝,我的那個呢?我要穿。」游詠慈話說得不清不楚,把半張臉都埋在泡麵碗裡了。
「哪個?」張銀勝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就那個嘛……」她的眼神定在張銀勝的胯間,用力的暗示。
「喔,內褲啊!早說嘛!」他涼涼的跟她對望,「破了。」
「破了?」游詠慈抓著棉被跳起。「破了?好好的一件東西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破了?」憤怒取代了羞澀,游詠慈吼得中氣十足。
「不是無緣無故啊!這是有人為因素在裡面的,就如同台北股市之所以下跌是有大戶在操控一樣。」他無所謂的口氣就像在聊今天天氣不錯、健身房裡的馬子都很正之類的話題。
「張銀勝,你不要以為轉移話題就沒事。」女人的怒火依舊熊熊燃燒。「你回答我啊!我的小褲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對於女人急迫的逼問,有一種小男生做壞事後的開心。
「很簡單啊!就是妳剛剛在廚房哀求我的時候,為了證明我的男子氣概可以滿足妳,就順勢配合著妳搖擺的臀部,要脫下那件礙事的小東西。可惜那個東西材料輕薄、又偷工減料,一個不小心它就產生裂痕了!」
「產生裂痕?」游詠慈咬牙切齒的把每一個字嚼碎在喉舌問。「你知道那一件是『維多利亞的秘密』嗎?它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耶!還我!」
「還妳什麼?『伊麗莎白的秘密』嗎?」張銀勝笑得開懷,「妳們女生真奇怪,還喜歡幫內褲取名字!」
燃點引爆,游詠慈氣急敗壞地拿著枕頭,開始往張銀勝的身上亂打一通。「我不管,我要穿內褲,還我內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