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認他的撫摸太過於強烈疼痛,但是卻又感到一股難以捉摸的酥麻,不可深究的心癢。
可是這樣的事情她還不曾遇過,不禁令她感到失措、無助……
「放鬆你的雙腿。」菲特烈粗嗄地低喃著。
他的話語低柔似鬼魅低吟,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但是,汀娜依舊緊攏著腿,不敢放鬆。
那……真是太羞人了……
「放鬆——」隨著心中的火焰高張,菲特烈的低嗄嗓音中除了有情慾滋生的燥熱,更有不可違抗的命令口吻。
汀娜意亂情迷地享受著他手指的放肆舞動,撥弄著胸上早已挺立的蓓蕾,卻仍是不願鬆開她的雙腿。
菲特烈望著她仍是緊攏的雙腿,目光愈是凌厲地怒視著她;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如此漠視他的威嚴!
他的大手粗暴地扳開她的雙腿,膝蓋強勢地竄入她的兩腿之間,大手更是狂暴地拉高她的裙擺,她的私密處已經全然落入他的眼底……
汀娜又羞又怯地蠕動著身子,兩隻小手則不斷地拍打著他。
「住手、請你住手!」
淚水幾欲竄出她的眼瞳,一雙小手更是無助地掩住自個兒的臉,羞慚得無以見人。
她怎能做這種事?她怎能對這種事感到快樂?
這是她對上帝的褻瀆,她怎能如此無恥地將自己偎向他呢?
她的心跳得好快,甚至連呼吸也跟不上這個速度,她幾欲昏厥了……或許昏厥了,還會好一點。
菲特烈低喘著,隱忍下心頭蠢蠢欲動的慾念,緊握著椒乳的大手更是粗暴地使勁。
她真是了不起,很懂得欲擒故縱,很懂得欲拒還迎,更是懂得如何逗弄他的慾念,真是令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他知道英格蘭的女人不比蘇格蘭的矜持,常常在大婚之前失了處子之身;依他現在所看,他極可能迎娶個不是處子的不潔女人來當作自個兒的妻子,這麼說來——
她可真是伊莉莎白女王派來鉗制他的女人!
他突地想到當初伊莉莎白女王的來函,在函件上寫了一句他極介意的話——即將要成為你的妻子的女人,將會緊緊地囚住你的心。
不過,她錯了!
他菲特烈一世,並不是一個會被女人囚心的人。
他會答應迎娶汀娜也是因為衝著這句話,但是女人不過是他排遣無聊的輔助品,更只是他發洩的一個小管道罷了。
現在他會如此地急躁,不過是因為他尚未嘗過她的鮮。
汀娜的小手仍然不斷地拍打著他的胸壑,淚水已經不自覺地滑落。
菲特烈大手一扯,將她的雙手鉗制於她的頭頂上,大喝一聲:「閉嘴!」
她是將他當成什麼了?
他可是一個王——一個可以整頓整個蘇格蘭的王者,而她竟然將他當成下流的登徒子。
難不成她是瞧不起他是一個蘇格蘭人?
「你不可以這樣對待你的妻子。」汀娜蹙緊眉頭,一雙湛藍的眼眸直直地盯住他,淚水仍在她的眼眶打轉。
「你可別忘了你的誓詞,你必須一輩子都服從我!」菲特烈冷聲喝道,雙手上的青筋不斷地跳動,滿腔的慾火幾欲衝破他的身體。
該死,她可真是卯上他了!
「我……」汀娜激羞地說不出一句話。
菲特烈望著她雪白的身軀,淡淡地染上一抹緋紅色,更是令他的心無以遏止地狂跳,幾欲跳出他的身體。
他知道他很想要她,甚至每一寸肌膚都在吶喊著要她的身體,但是——
她真是太懂得男人的心理,也太懂得他的個性絕不會強人所難,這樣一再地考驗著他的耐性。
既然如此——
「好,你說吧!看你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肯將你的身子賣給我!」菲特烈嫌惡的瞇起冷灰色眼瞳,直盯著她瞧。
「喝!」
這是什麼意思?
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為什麼要說買她的身子!?
而且她可以清楚的從他的眼中望見他滿載的輕蔑和嫌憎,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說要買她的身子?
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的身體和心神?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的用意,你不就是想要蘇格蘭人和英格蘭人好好相處嗎?」菲特烈不屑地說著,冰冷的嗓音裡沒有一點溫度。
「我不是這個意思……」汀娜一聽懂他的意思,便急著想要將一切解釋清楚,但是很可惜他並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因為他已經認定她的想法和嫁給他的用意。
「你不用再多說。」菲特烈冷冷地打斷她的話語,冰冷的俊顏可媲美窗外飄揚的十二月雪。「我懂你的意思,我會試著去做,那麼……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得到我所該得的?」
他迷人的嘴角斜斜一勾,大手緊擒住她豐挺的臀瓣。
汀娜一雙水亮的迷眸凝視著他,心裡有太多的雜緒理不清。
是啊,他已經是她的丈夫,她又何必這麼排斥他、抗拒他?況且他還答應了願意幫她的忙,她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只是她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一樣——
她和他之間的感覺,一點也不像威廉和般塵那樣甜蜜的夫妻。反倒是有點像是仇人一般。
那是因為他們一個是英格蘭人,一個是蘇格蘭人,所以……
「啊——」
菲特烈強行的進入打斷汀娜的思維,更是令她的身軀不斷地緊縮、不斷地痙攣著。
「好痛……」淚水已經無以遏止地滑落,她的小手更是探向他倆的結合之處,想要推拒他撤出她的身體。
「痛?」菲特烈粗喘一聲,跟著一聲不屑的冷笑。「我瞧你也挺舒服的,不是嗎?」
他錯將汀娜的舉動誤以為是歷經人事的女人,遂開始挪動自己的腰,快速地抽離她的體內。
汀娜無助地流著眼淚,一點也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只能無力地跟著他的搖擺,將每一份撕裂的痛楚分送到她體內的每一處。
「你可真是了不起。」菲特烈粗哽著氣,厚重的男人氣息盡數噴在汀娜敏感的身上。
對於自己的失控,他更認定汀娜是一個不貞潔的女人,一股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怒氣混合著在她體內緊密的慾火,讓他的硬挺在她的體內更加快速地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