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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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他那個豬頭男了,你不會自以為是吧?」李文寧痛得先往後跳,可惡,這男人一定要來插花嗎?

  「他幹了什麼好事?」徐明磊擺好架式,以防她又攻上前。

  「你沒長眼睛,不會看啊?」李文寧果然又快速上前,兩人又打成一團。

  「我只看到妳揍他。」

  「你這白癡,沒看見卉芸臉上的巴掌印嗎?他打卉芸!而且不止一次,心情不好就找她出氣,這種男人不是豬是什麼?」她火大地大叫。

  徐明磊沒想到有這種事,詫異地頓了一下,當場被賞了個黑輪。「哦唔!」

  李文寧見機不可失,正想再補幾拳,哪知衝上前卻被他直接抱住,她楞了一下,有這種招式嗎?偏又掙不開,只能惱火地叫道:「你幹嘛?放手啦!」

  「暫停!」徐明磊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沒力再戰,只好卑鄙點先制住她再說。

  「暫什麼停啊?」她氣跳跳的掙扎,又分神看了那惡男一眼,但那頭的發展卻讓她傻眼了,一秒鐘後,她又抓狂了。「你們搞屁啊?我們兩個不相干的人打得要死要活,你們兩個當事人卻抱在一起,有沒有天理啊?」

  徐明磊被她的大吼聲嚇了一跳,放眼望過去,也楞住了,那兩個正恩愛得「你替我擦汗,我替你拭淚」的,若不是眼睛太痛,他真的會笑出來,這情況太可笑了。

  林卉芸怯怯的望向她。「文寧,他跟我認錯了,也保證不會再打我了,你就原諒他吧!」

  「你這笨蛋,下次我再幫你,我就是大白癡!」她惱火地推開他,不想再管了。

  徐明磊卻快手拉住她,若有所思地望向陳書偉,令他心虛地調開視線。

  「幹嘛啦?你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嗎?」她要回去敷藥了。

  「妳等等。」徐明磊這下子對她的好感大增,這年頭沒人肯管這種閒事了,而她居然為了朋友,挨了揍都不眨眼,好了不起的女孩。

  他轉向陳書偉。「我不管你有任何的理由,再讓我們知道你對她動粗,將有四顆拳頭等著你。」

  他的話一出,在場每個人都楞住了,陳書偉更是慚愧地低下頭。

  李文寧張大了嘴,隨即綻放出一朵燦爛的笑容,爽快地拍拍他的肩。「你這人不錯,我交你這朋友了!」

  *** *** ***

  「原來你也住這裡。」徐明磊跟著她上樓。

  「不然怎麼在第一時間衝出去救人。」她一想到那男人,又是滿心的厭惡。

  她開門讓他進屋,兩人都受了點傷,需要處理一下,而樓下正恩愛,他們兩個吃力不討好的笨蛋只好自求多福了。

  「他真的常打她?」徐明磊第一次知道這事,仍有些吃驚,陳書偉看起來很溫和,居然有暴力傾向?

  「廢話,你以為我閒著沒事,專以扁人為樂嗎?」李文寧回頭瞪他一眼。

  徐明磊笑而不語,環視著她的住處,以小套房來說算很大了,而她的居住環境給人和她一樣的感覺,清爽簡潔。而他因著她直爽又富正義感的性子,竟微微心動,彷彿從未開啟的心田活絡了過來似的。

  「你這笑容是什麼意思?」她拿著小醫療包過來,又睞他一眼。

  「你的身手好得不像話。」徐明磊微笑端詳著她的容貌,才發現這女人長得一副騙人的甜姊兒出色容貌。

  她除了臉蛋生得標準的鵝蛋臉外,五官也都很漂亮,又大又圓的靈活眼珠子,小巧的直管鼻樑,圓潤紅灩的紅菱嘴,再加上剛剛她綻放的甜美笑容,這樣的容顏能輕易勾起每個男人的保護欲。

  而她的身高算中等,但手長腳長屬於略瘦的身形,拜她穿貼身毛衣之賜,可以很清楚得知她的胸前挺有料的,誰料得到這麼嬌滴滴的女孩揍起人來這麼狠?

  「你也不差。」她又漾開爽朗笑靨,打開醫療包拿出一瓶藥酒。

  「你這身手在哪學的?」

  「這裡。」她指指藥酒卷標上的地址。

  「太專業了,你居然連這都有?」他吃驚地看著她,這種專治跌打損傷,而且是私人提煉的藥酒,一般人不會有吧?

  「哈哈……我舅舅開國術館,我從小跟著他練,當然有點底子了,你呢?」她雙手握拳擺了個起始式,又淘氣地伸伸舌頭。

  「我學的是跆拳道。妳到底有多常打架呢?」

  「我?很少啦!」她心虛地將藥酒擺一邊,仔細看著他的眼睛。

  「怎麼了?」他被看得莫名其妙。

  「我是在看你的眼睛有沒有出血。」

  「有嗎?」他想起來了,這女人剛剛賞他一顆黑輪。

  「沒有,不過你明天肯定會被笑,建議你戴墨鏡出門比較保險。」她促狹地抿嘴笑。

  「真是謝謝你啊!」他白她一眼,也笑了。

  「你還傷到哪?我幫你推一推。」她心想等會兒她自己也很需要。

  徐明磊指指他的肚子,她微微揚起眉頭。「呃……你自己推拿好了,反正你這麼會打,應該敷藥的經驗也很夠。」

  「哈哈……」明知她因為兩人不熟想避嫌,徐明磊也爽快地接過藥酒,真的自己搓著肚子,而她莊重矜持的態度又大大提升了他對她的好感度,這麼有朝氣又直爽的女孩不追太可惜了。

  「我打得很重嗎?你怎麼一直揉那裡?」她看著他的動作。

  「妳出手真的很重。」他對上她關心的圓眸。

  「誰教你要擋在他面前,那傢伙敢說別人動手不對,怎麼打卉芸時,不會想到動手是最差勁的事?氣死我了。」

  「你第一次動手,還是常去揍他?」

  「常常,尤其是最近。」

  「這樣不太好吧?他畢竟是男人,你自己要小心點。」他蹙眉對她的奮不顧身很憂心。

  「那種肉腳怕什麼?他就算想暗算也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沒那麼笨,偷偷告訴你,我去揍他都是挑他沒幫手的時候,當然今天是例外了。」她壓低嗓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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