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吧!」風父歎口氣,搖頭。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再緊張也沒用。
「對了,以後風氏的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必再特別知會我,我信得過你。」
「爸,謝謝你,你跟漫舞的信任,對我很重要。」他笑著。
結束與風父的通話,愛新覺羅.曜日立即按下內線,要方克雲通知專案小組,即刻進駐風氏、接管一切。
他有自信在短時間內,可以將風氏的營業額及利潤提高三倍以上,而他相信漫舞若知道後,肯定會很高興。
想像著她知道時的歡喜笑顏,想著她近來的溫柔與甜美,愛新覺羅.曜日霍然起身,轉出辦公桌。
他想馬上看到她,想聽聽她輕柔如風的嗓音,想抱抱她柔軟的身子,更想好好的愛她,看她在他身下呻吟時的激情美麗。
壓抑不住悸動的心,曜日抓起桌角車鑰匙,邁開大步快步離開辦公室。
開著銀色賓士跑車,他一路往伊莎朵拉工作室疾馳而去。
*** *** ***
十分鐘後,賓士跑車在伊莎朵拉工作室大門前,煞住。
快步推門進入,他看看腕表時間,知道這個時間漫舞正在教室裡教舞。
「曜、曜日先生,你好。」看到平時只在新聞媒體上出現的大人物,此刻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兩名櫃檯總機既緊張又興奮。
「歡迎光臨,呵呵呵……」總機甲笑得花枝亂顫。
「教室在哪裡?」除了漫舞外,他沒興趣多看其他女人一眼。然,看到牆上掛有多幅漫舞的舞蹈劇照,他冷俊臉龐揚起迷人笑意。
「曜日先生,你是來找漫舞的嗎?」
聽到詢問,他笑容斂下。
「不是來找她,難不成是來找妳的?」他厭惡女人的愚蠢與多話。
兩名總機被他口氣嚇到,但還沒來得及回話,一聲嬌嗲已自裡邊傳來。
「曜日先生!?」正覺得練舞無趣的張杏縈,四處打混摸魚,一下樓看到他,就滿眼驚喜。帶著甜美笑容,她興奮跑向他。
看身穿韻律舞衣的張杏縈一眼,曜日回頭再盯看兩名總機。
「對不起,漫舞小姐她剛……」
總機甲才鼓起勇氣開口想回答,一旁的張杏縈,已搶過她的話。
「曜日先生,我帶你上去看看吧!」綻著甜笑,她想把握機會。
為能盡快見到漫舞,曜日冷看兩名總機一眼,即跟張杏縈一塊走。
「曜日先生,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張杏縈,幾個月前,我們曾經在一場記者會後的慶功宴上見過一面呢,我記得你還說……」
在前帶路的張杏縈,一邊說話,一邊還刻意款擺柳腰,想對他展現自己婀娜多姿的好身段。
步上樓梯,她回眸一笑,不斷朝他笑出數萬伏特的電力,希望可以把他直接電暈在面前。
可,曜日對她的話不感興趣,對她的扭腰擺臀也沒感覺,對她故作甜美的笑容更毫無感應。
他承認這個張杏縈是長得甜美可人,但是她眼神不正,笑容做作,舉止輕浮,一看就是個行為放蕩輕佻的拜金女郎。
若在以前,他是不介意與這種女人玩玩,可現在他已經結婚,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再遇見她這種百般想誘惑他的女人,他只會感到煩膩跟厭惡。
只是就算他再討厭她,看在她主動帶他上樓找漫舞的份上,他勉強可容忍她的無禮勾引。
走上二樓跟三樓,曜日看過一間間的練習教室,就是不見愛妻的身影。
停下腳步,他蹙擰劍眉,望著把他帶到女更衣室前的張杏縈。
「漫舞在裡面?」他懷疑。
又是那個女人!聽到情敵的名字,張杏縈眸光嫉妒,心中怨恨。
搶走她在舞團的首席舞者位置也就算了,還每次都搶她的主角寶座,就連開記者會時,她也被當成是配角,被晾在一旁坐冷板凳。
但,最教她生氣的是,風漫舞明知道她曾經在眾多同事面前,誇口說自己一定會嫁給愛新覺羅.曜日,可她還故意搶走他,害她被同事取笑到現在!
哼!現在她的機會來了,她就不信憑她的能耐,會搶不回自己想要的男人!
「曜日先生,你要進來嗎?」她勾著眼,笑著。
「我問妳,漫舞人在哪裡?」
「曜日先生,現在不要談她嘛,她玩她的,我們玩我們的嘛。」挨進他高大的身子,她艷紅的唇微微嘟起,故意說著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曖昧言語。
「什麼意思?」
「哎呦!曜日先生,這種事情,你教人家一個女孩子怎麼說嘛?你好討厭喔!」媚眼一拋,她咯咯地笑著。
「但妳不說,我怎麼知道妳想說什麼?」他眸光微冷。
「呵,這種事情你們男人不是最瞭解的嗎?怎麼問起我來了?」
「對不起,如果漫舞不在這裡,我該走了。」他一點也不想留下來聽這個女人的胡言亂語。
「哎,你別走嘛!」見曜日想轉身走,張杏縈一急叫道。為留住他也留住機會,她大膽貼身向他,一雙手還挑逗地在他身上游移著。
「漫舞不在,還有我啊,只要你肯給我表現的機會,你就會知道我比漫舞更適合你。」張杏縈一邊說,一邊愛撫著他的胸膛。
「是嗎?」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他冷瞇黑眸,「她是我的妻子,但,妳是個什麼東西?」他鄙棄她的下賤行為。
「你──」聞聲,她惱羞成怒。
不甘受辱,也不願意風漫舞婚姻幸福,更不願意風漫舞得到曜日的心,張杏縈快速轉動腦子,想著最具殺傷力的破壞計策。驀地,她眼睛一亮。
「曜日先生,你……不會真的愛上漫舞吧?」她故作欲言又止模樣。
「妳到底想說什麼?」
「就是……唉,其實在團裡發生的事情,我是不應該告訴你的,可是,我看你好像一直被她瞞在鼓裡,我真的替你很不平……」
「替我很不平?」他好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