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近海彧的第一步,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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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搞定海彧之後,潔兒繼續帶著那張甜美的笑容四處放電。
她人緣很好,不論男女都喜歡她,通常漂亮的女孩很有男人緣,但卻不一定有女生緣,不過她拿捏得很好,曉得該怎麼做才會讓大家都喜歡她。
其實她非常討厭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不是很喜歡交朋友,能讓她欣賞又主動親近的人是很少。
當維京號以全速航行橫越大西洋,她也在船上四處收集別人的小辮子,沒有派系之分的她四處串門子,聽別人的八卦,不動聲色的收集情報,把那些流言都聽進耳裡。
然後不經意的在流言主角面前起了個頭,之後就什麼都沒再說下去。
各種流言很快就在維京號上傳開,傳播的速度之快,讓古炫齊的勢力短短三天內改變。
不再有人忌憚他手中操控的考績,也開始有人反抗不聽從他的指令,以往只要他勾勾手指頭,就會有女孩乖乖的到他艙房等他,但現在,沒了!
海上的生活是很悶的,尤其古炫齊又是個好色之徒,不能三天沒有女人,精蟲沖腦的他急欲發洩,卻沒人理會他,於是便找上覬覦已久的潔兒。
雖然老闆曾警告過不准動她,但他已經豁出去了!先解決他的需要才是要事,反正他多的是讓她閉嘴的方法。
打聽到潔兒在員工餐廳用餐,古炫齊三步並作兩步,一腳踢開開員工餐廳艙門,朝正在吃晚餐的潔兒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跟我走!」
「你要做什麼?!」潔兒失聲尖叫。「不要拉我,你快放開我!」
「閉嘴!再叫我就殺了你!」古炫齊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還敢對她動手?!
「你又要幹什麼?」牛叔聽見餐廳裡的吵鬧聲從廚房裡出來,一出來就看見老友正粗魯的要把潔兒拖出去,還動手打她。
牛叔第一次覺得,站在同一邊的古炫齊怎麼這麼惹人討厭?
「囉唆!想爽一下就跟我走,不想爽的話就給我滾遠一點!」
古炫齊囂張的態度讓牛叔皺起了眉頭,「在我地盤你也敢這麼囂張?」還有別人在,他就這麼大剌剌的進來抓了人就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
老闆不也說過了,只要她喜歡,隨便她要在哪裡工作都行,就是別為難她,也不准再欺負她,怎麼他卻明知故犯?
連老闆的話都不放在心上,又怎麼會把一個小小員工餐廳的大廚放在眼裡?
這些日子以來,牛叔聽見不少流言,關於古炫齊對他的訕笑和不齒,再加上今天古炫齊的態度,他相信眼見為憑。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老牛,別攔我。」古炫齊橫眉豎眼的要牛叔讓開,別擋他的路。
「把人留下,我就不攔你。」牛叔執意要他把人留下。
「你護她?」古炫齊眉一擰。「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竟然跟他作對?有沒有搞錯!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不把人留下,你也休想離開。」牛叔擦著腰,脾氣硬得很。
「你!」古炫齊眼都瞇了起來。
「痛,好痛!嗚……」潔兒突然喊疼,哭出聲來。
她一哭,把牛叔一顆心都給哭擰了,他現在可把潔兒當成女兒在疼,怎麼捨得她受到這種委屈?
「放手!」牛叔拳頭舉得老高,一拳便往古炫齊的鼻子打過去。
「該死!」他吃痛地立刻放開潔兒,衝上去和牛叔扭打成一團。
潔兒則迅速離開戰場,被其他女同事帶到一旁,她搗著臉嗚咽地哭泣著,身邊的人不斷遞上衛生紙連聲安慰,不理會正在上演的打架戲碼。
把小臉埋進掌心裡假哭的潔兒,明明還發出嗚嗚哭聲,但藏在裡頭的臉,卻是帶著笑容。
她放的火,開始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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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員工的打架事件讓海彧震怒!
「維京號什麼時候換人當家了,我怎麼不知道?」
將打架滋事的手下叫來,海彧狠狠的責備一頓。
「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他雙手環胸,一臉不爽的坐在艙房內的白沙發上,等著他們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簡直就是造反,無法無天了,打架還引起騷動,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好沒傳到乘客耳裡,否則這傳出去能聽嗎?
古炫齊仍瞪著牛叔,一副想把他剁成肉醬的表情。
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尤其古炫齊的傷勢更為慘烈,眼睛被打得像熊貓,黑了兩圈——原本是這兩人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後來演變為兩方人馬的群架,八成有人趁亂偷襲古炫齊,才讓他變成這副德行。
「都啞巴啦?還不說話?!」他氣得快爆血管了。
牛叔對這個昔日盟友不再信任,根本不把他警告的眼神看在眼底,直接向老闆告狀。
「老闆,古炫齊老毛病把了,他又開始想糟蹋別人。」
海彧皺眉。「什麼意思?」
「你少亂講!」古炫齊連忙制止,「老牛,你說話可要憑良心。」
「你做的事還有良心可言嗎?我瞎了眼才會跟你這種人做朋友。」牛叔呸了一聲。「老闆,他老是欺負船上的女孩子,不跟他睡就威脅扣考績,自願陪他的還不少,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他這次硬要把潔兒帶走,不依他還打人,我看不過去才動手的。」
「我只是要教訓她!」占炫齊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
「潔兒?」海彧眼一瞇。「看來你根本沒把我的警告聽進去,還瞞著我做些醜事,我都還沒跟你清算藏著潔兒不上報的帳,現在你又給我捅出樓子來……」
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你現在回辦公室跟里昂辦交接,船在葡萄牙靠岸後你就給我滾出維京號,我再也不要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