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爺爺知道尹丹楓是個陽女,遂特意挑選這百萬人中才有一人的陽女,要自己娶她為妻,為他祛除殘留在心脈上的寒毒?
???
「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長孫靖略鬆開雙手,拔下她發上的步搖,一頭如瀑布般流瀉而下的烏髮散落在他的手上,撫摸著她滑膩柔細的髮絲,他心中思忖著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他因練武走火入魔而瘀積寒毒,亟需一個陽女與他結合,借由陰陽調合方能祛除心脈上的寒毒;爺爺必定是因為如此才要他來開封一趟,要他將尹丹楓娶回家門,作為他六十大壽的賀禮。
不過,那皆與他無關,他要的只是她的人罷了,就算她不是陽女,他仍是要她,他要她陪伴在自己身邊。所以剛剛在他痛楚無依的情況之下,他只想要她的溫暖、她的擁抱、她溫柔的呵護……
現在正是他得到她的絕好時機,說他卑鄙也行,說他無恥也好,反正只要她待在自己身邊,他便能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不讓她遠嫁他方。
「幫什麼忙?」尹丹楓胡亂地抹去臉上殘留的淚水。
「我想……」
唉,這種事他可沒做過,毋怪他一點也不熟練。
「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可以減輕你的痛苦?」尹丹楓猛地撐起上身,渾然不覺外衫已滑落腰際,而渾圓飽滿的酥胸幾欲自粉色的肚兜裡彈跳出來。「只要可以幫你的忙,不管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長孫靖微瞇起邪魅的眼瞳,直直地望著她幾欲呼之欲出的賽雪酥胸,低柔的嗓音不禁瘖啞而低嗄:「如果我說要你的清白呢?」
「清白?」尹丹楓瞪大醉人的幽眸,望著他的大手放肆地撫上她的腰身,霸道卻不失柔情地往上移至她的胸,她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心猛地漏跳數下。
清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她的清白做什麼?若給了她的清白,他真的可以因此而復元嗎?
「我在好幾年前由於習武而走火入魔,儘管保住了性命,卻無法祛除凝聚在心脈的寒毒。要解除寒毒,除了西域的紅翡翠之外,便要與一個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純陽之女歡愛,方能除去寒毒。」
長孫靖雙眸貪婪地望著她嬌艷的臉龐,指尖則狂妄地探入肚兜裡,逕自攫住粉嫩的蓓蕾捏揉著。
「你說的是真的嗎?」尹丹楓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他下流的舉動,一心懸念著他的病情,若真的有效,若真是可以……她願意幫他,畢竟這事她也得負一點責任,不是嗎?
況且,紅翡翠已沉入河中,即使想下河撈取,只怕是有如大海撈針。
長孫靖點了點頭,突地悶哼一聲,嚇得尹丹楓不由得傾身向前,望著他微蹙的眉頭和氤氳難辨的眼眸,嚇得淚水旋即潰堤。
「是不是又疼了?」
她俯在他俊顏上方,如此接近而能嗅聞到彼此的氣味;長孫靖抬眼一瞧,眼眸登時接住她自臉頰滑落的淚滴,心神一震,不禁將雙手收緊,感受著她的柔軟。
他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但他的心意不只如此而已,他不只想要她的身子。望著她梨花帶淚的淚人兒模樣,他的心像是被人殘酷地揪緊,令他幾欲無法呼吸。
唉,瞧慣了她蠻橫霸道的野烈模樣,而今卻變成柔腸寸斷的嬌娃兒,實在是令他心憐不已。
「你吻我的話,我就不疼了。」長孫靖扯起一抹邪肆的笑,魔魅的眼瞳裡不再森冷寒鷙,而是無限的柔情與憐惜。
尹丹楓聞言,登時俯下身子,將唇瓣貼住他的,輕輕的、柔柔的,像是鄉野間一道拂過的輕風。
「是不是這樣?」她紅著俏臉,羞澀地問道。
「不,不只是這樣。」長孫靖舔了舔唇瓣,回味著她的滋味,大手自她的後腦勺往下壓,霸道地吻上她的唇,有別於方纔的吻。
他熾熱而期待的舌恣意地竄入她驚慌失措的口中,煽情而銷魂地勾引著她,在她的唇齒之間與之纏綿,烙下屬於他的味道,在她的身上燃起蠢蠢欲動的情潮。
「公子……」尹丹楓嬌喘著氣,不斷抗拒著他。
這種陌生的滋味她不曾嘗過,一陣陣的酥麻感自他碰觸的唇蔓延全身,狂亂地在她體內掀起莫名的渴望……她害怕這樣莫名渴求的心。令她懼怕著自己即將要踏入不同的領域。
「喊我靖!」長孫靖粗嗄的低吟著,大手已褪去她身上的肚兜,溫熱而渴望的指尖輕揉著挺立的蓓蕾,要她徹底為他撩動情慾。
「不行!」
尹丹楓突地低喊了聲,雙手護在胸前,小臉上交錯著赧然與怯懼。
「你不想幫我了?」長孫靖詭邪的眼眸注視著她清麗的嬌顏,胸口劇烈起伏著。「還是你怕自己失了清白,無法面對季府?」
他可不會放任一個小小季府總管與他爭娘子。
「我……」尹丹楓羞紅了臉,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卻怕極了眼前這看來無害,實則魔魅懾人的他。
或許她真的是擔心他所說的事會發生,而爹一旦知曉消息之後,又會是如何大怒;可是她真正懼怕的不只如此,而是他……
「放心吧,我既要了你的清白,我便一定會迎你入門,好讓你成為長孫家的四夫人,而不是一個小小的總管夫人。」語畢,長孫靖的長臂一探,隨即將她拉進懷裡,讓她酥軟的渾圓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我不是說這個!」尹丹楓微慍地吼道。
他這種說法簡直是把她當成愛慕虛榮的女人。
「那你是因為害羞?」長孫靖挑起濃眉,注視著她暈紅未退的嬌臉,不禁勾起狂佞不羈的笑痕。
聞言,尹丹楓倒吸了一口氣,瞪大杏眸,結巴地應道:「誰說我害羞了?這……男女間的事兒,在我出閣之前,我娘便已同我說過,這麼天經地義的一件事,我……怎會覺得害羞,況且我是在幫你、救你。」
長孫靖臉上的笑意加深,他邪氣地揚起唇角,大手放肆地搓揉著她裸露的酥胸,恣意地褪下她的裙子,拉扯著她的褻褲;望著她一臉倔氣,硬是為自個兒說出的話爭一口氣,他不禁笑得更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