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不停祈禱著,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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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搭上晚上八點十分的飛機,約莫四小時後,飛機平安抵達桃園。
沒帶行李回國,孟夏只好折回公寓整理一點換洗衣物,沒想到,卻落了一個自投羅網的下場。
黑夜中,一支吸得快盡的香煙被彈指丟棄。
一直埋伏在這兒,就是在等今晚這個機會。這女人身邊一直有人保護,可是所謂百密一疏,哼,他就不信等不到她落單的一刻!
「老大,我大尾仔。好消息,潘瑟他女人現在正在她屋子裡……沒有,就她一個,旁邊沒有人跟……你要我當場做了她嗎?」
大尾仔的口氣森冷平板,感覺要他殺人,就跟上7-11購物一樣輕鬆容易。
手機那頭傳來沈吟聲。
「做了她……」這是最簡單乾脆的選擇,不過一會兒廖鳴又突然推翻他先前的決定。「不,不要。你把她弄昏,帶去基隆山上,你知道那地方吧?」
潘瑟那傢伙太可恨了,就這樣殺了他的女人怎麼能消他心頭之怨。廖鳴陰狠地想。當然是要把她帶過來,將她徹底玩弄過之後,再把她丟到無人山上喂野狗。
「記住,絕對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你們。」
這樣一來,就算到時潘瑟懷疑到他頭上,他也沒憑沒據,沒法奈他何!哈哈哈哈!
「知道了。」
屋裡的孟夏全然不知大難當頭,她收拾了幾件衣服正準備出門,門才剛打開就被一方手帕掩住口。她一瞬間瞪大眼睛。
這、這種情況,之前也曾……發生過。
連一點掙扎的動作都來不及使出,孟夏已被劑量極多的哥羅芳醺得癱軟倒地。
「我們走。」大尾仔下令,旁邊嘍囉隨即將孟夏扛起,一行人隨即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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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奈良 東大寺
一陣步履雜杳聲破壞了東大寺內原有的靜謐,早在訪客進門前,感覺神經敏銳的潘瑟早已警覺地從床上坐起。
瞧枕邊小鐘,短針接近一點。這種時間誰會來找他?
答案揭曉。
「潘瑟,我帝釋。」
一名帶路僧人幫忙開門,帝釋與伊織信二跨步走入,門裡潘瑟仍然穿著僧服。經過一個多禮拜頌經禮佛,少食少睡的嚴酷試煉,將他原本就瘦削的身軀形塑得更為精實。
潘瑟炯炯望著帝釋,只見後者一臉愧疚地朝他伸出手去,手裡拎著一隻梯型牛皮紙袋,紙袋封口還仔細地繫上紅緞帶。
他是過來負荊請罪的。
當初潘瑟進寺院前跟他的約定,要他一定要保護好孟夏,絕不能少了她一根汗毛。結果這下可好,別說少根汗毛,整尊人都被他弄不見了!
「這什麼?」潘瑟看著紙袋問。
帝釋示意他打開。
紙袋裡頭是一條約莫兩百公分長的銀灰色圍巾,潘瑟表情一怔,他瞪大眼睛看著帝釋。「你該不會是來告訴我……」
「沒你想得那麼糟糕,不過——也滿嚴重的。」帝釋正色道:「她失蹤了。」
潘瑟朝前一跨,長手瞬間揪高帝釋的衣襟。「潘瑟,不得無禮!」伊織信二喊。但帝釋只是朝信二揮一揮手,表示他不介意。
他感覺得到,潘瑟此刻正心急如焚,根本顧不了什麼尊長之序。
潘瑟怒喊:「你保證會保護好她的,結果你卻——」
「是,這件事的確是我疏忽。」帝釋歎氣。「我這趟來就是來告訴你,去找她吧——」
「你最好保證她不會有事!」鬆開帝釋的衣襟,潘瑟閉上眼睛粗喘了幾聲,然後轉身朝伊織信二伸出手。「手機給我。」
伊織信二交上。「你打算怎麼做?」
「我先聯絡何琅,喂,何琅嗎?你現在馬上開我手機,在裡頭找一個叫阿德的名字,然後撥給他,問他廖鳴最近在幹什麼。」
廖鳴!帝釋轉身和伊織信二互望一眼,他們都忘了還有這個人存在!
「還有你——」合上手機,潘瑟看著伊織信二說道:「六本本是你的地盤,得麻煩你動用你的手下,幫我查一查昨晚飛往台灣的班機裡,有沒有孟夏的名字。」
「你認為她人在台灣?」
潘瑟搖搖頭,也是一臉不確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就算得把整個世界翻過一遍,我也一定要想辦法把孟夏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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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 基隆
「老大!」
廖鳴一進門,一干兄弟異口同聲喊道。他一揮手,大尾仔隨即走在前頭,領他進入關著孟夏的房間。
「去門外守著,沒我吩咐誰都不准進來!」
她人還昏睡著,大概是大尾仔迷藥劑量下得太多。廖鳴走到孟夏前方端起她的臉,拇指細撫她柔嫩的下顎。
上一回看還沒感覺,只是這一回,不知道是被潘瑟那傢伙調教過了還是怎麼著,看著看著,竟會覺得這青澀丫頭長得還不賴!
「別怪我,小丫頭。怪就該怪你自己,你誰不愛,偏要去愛上潘瑟那三八蛋。一大手放開她的臉,然後彎腰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再抱起她往床上一丟。現在,他就來嘗嘗潘瑟的女人玩起來到底是啥滋味……
廖鳴這一動,驀地將昏迷中的孟夏震醒!
發生了什麼事?孟夏眨著渙散的雙眸瞧著四周,一張陰狠白臉赫然闖進眼簾,他是 白西裝!他怎麼會在這兒?
思緒乍起間,廖鳴已朝她撲來。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剛好廖鳴先前已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她雙手雙腳並用地奮力掙扎。
又驚又氣的孟夏使出全身氣力,她千里迢迢從東京飛回台灣,目的可不是為了被這混蛋亂來!跟潘瑟在一起,雖然沒真正下場學什麼防身功夫,可是看他練功久了,多少也知道人體哪邊最為脆弱——
男人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