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枕在他的肩頭上,偎在他的懷裡,望著外頭夢幻般的仙境,唇角勾起。
沒有人猜得到他們躲在天山的山谷裡,沒有人猜得到他們仍留在這是非之地,任由各大門派尋遍了中原各個地方,也猜不著他們竟會躲在最危險的地方,而且一躲便是十年。
赫連恕行握緊她的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啃著她仍舊玉白惑人的香肩,大手恣意地探入她的裙底之下。
「不行,大師兄要來了。」她嬌喘著。
「理他!」他啐了一口。
「怎麼可以不理?要不是大師兄……」話未說完,她的唇已淪陷在他霸氣的掠奪之下。
時間過得好快,眼看著已經過了一個十年了,而他仍是如當年的霸戾,或許是太深的回憶令他改正不了吧;改不了也罷,她就是愛他這個樣兒,只是受不了他老在大白天裡硬要她分享閨房之樂,倘若讓人知道了,多羞啊!
「娘,仁郡伯伯來了。」房外突聞清脆卻又沉穩的童音。
赫連煖煖想回答,無奈神智已醉在他強烈的攻擊之下,只能緊攀著他的肩頭,呢喃道:「大師兄來了。」
「他沒事老是往這兒竄,到底是在想什麼?」赫連恕行不悅地瞇起眼眸,明知故問。
「你別瞎想,大師兄打算要成親了。你還在想以前的舊帳?」她嬌嗔著不依,小手推拒著他,硬是不讓他再靠近她。
「我不准你再見他。」男人想的都是一個樣,他豈會不明白關仁郡在想些什麼。
「你別鬧了。」
她才坐起身,拉好凌亂的衣襟,卻又被他一把拉向床榻,扯掉襦衫,露出貼身的抹胸,以唇輕啄著,煽動她的情慾。
「娘,仁郡伯伯……」
清脆的嗓音來不及二次通報,已被赫連恕行吼了回去。
「叫他別擾人清夢,叫他滾!」
「仁郡伯伯,你自個兒聽到了。」
那童音像是對著門邊說的。
赫連煖煖旋即回過神。
「那……我就不打擾了。」
在見到一抹落寞的身影一閃而逝時,她想起身,卻又被他粗暴地壓住。
「很羞人的!」她簡直羞得想哭了。
「那又如何?」他吻了下她的肩,滿足地感覺到她輕顫了一下。「你只消想著我便成。」
想見他的娘子,還得看他有沒有度量,然而可惜的是——他小氣得很。
「恕行……」
她歎了口氣又嬌吟了聲,終究拜倒在他甜蜜的妒火上,攀上他的肩,夫唱婦隨,雲雨共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