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女子……
欒若熏張開小口,無視他期待的眼神,慢慢地將他的巨大硬挺含入口中,時而輕嚙吞吐,時而懲罰性地停滯不動,直到嗚咽似的低喘從他喉中逸出,她才又給他狂野的悸動……
"求我……求我,我就讓你解脫。"欒若熏的粉舌輕觸著他碩大硬挺的頂端,妖嬈且含帶絕對支配權地挑逗他。
肆長聿強撫著不規則的呼吸,無視額上的汗水,以滿含慍怒的眼斜睨著她。
好一個不簡單的女人,竟然反客為主地扮演超支配者的角色;他應該要惡懲她,亦或該聽從她的命令,看她如何引導這一切?
也許是扮演主動的角色太久,也或許是她的表現太讓他激賞,他想要享受她帶來的魔力,想潛入情慾的世界裡感受一下除了佟曼奴之外,沒有人能勾起的烈火炙情。
"求求你,解救我吧,我的女王……"肆長聿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欒若熏雙跟一瞇,首次洞察到他內心的一角,她第一次因擁有這種能力而滿足不已。
人都會有缺失,再怎ど嚴密的心防,也會在脆弱乍現的一瞬間留下痕跡。
明白他的弱點,才能掌握他的所有舉動,此乃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從此刻起,她欒若熏一定要讓他成為她的俘虜、她的奴隸……她要讓他知道,女人不只是男人的玩物,更能成為男人的主宰!猝不及防地,欒若熏旋即起身,搶起傲慢的眼斜睨著肆長聿。"就到此為止吧,如果你還想要更多的'解救'就請千萬記得來找我。下午三點,我會在欒氏大樓恭候您的大駕。"
一樣的笑容可掬、一樣的溫言軟語,可實際上她的行為舉止已經跟個巫女差不了多少。她竟然敢這樣對待他?!在他忍受著氤氳的情潮侵襲時,她居然還能有這ど粲然的笑容?魔女!他栽在一個魔女的手上了!縱橫花叢間數年,他肆長聿何時踢過這種鐵板?
這擺明是在愚弄他!肆長聿雙眸如火般狂烈地盯著她甜柔的笑容。"你想要就這樣走了,不怕我會食言?"
他強忍著源源不斷的情潮,以及下腹部傳來不尋常的疼痛,仔細地觀察她每一個表情,"肆先生,你剛才已答應我的請求,而我也給了承諾,你怎ど可以食言而肥?"帶笑的雙眼直凝著陰晴難測的肆長聿。
沒有驚詫,更沒有撒潑,彷彿她早已知道他即將會有這些反應,這種感覺讓他有種錯覺就像赤裸裸地將自己展現在她面前,心裡所想全都暴露在她眼前……
在她面前,他仿若沒有絲毫隱私,甚至感覺自己是透明的……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她到底是誰?
"我是欒家的小女兒,欒若熏呀,你為什ど問我這種傻問題?"欒若熏依然在笑,彷彿在嘲笑他的無知。
肆長聿瞪向她,目光的灼亮逼人;他不知道剛才是否有把自己的疑問說出門,但他確實聽到她的回答了。
看她如一個純潔少女般的微笑著,肆長聿臉上的線條卻逐漸冷硬,有種讓人不敢逼視的冷峻。
"下午三點,我會準時拜訪!"這個女人很特別,讓他有股亟欲瞭解一切的衝動。
一開始或許是因為她和佟曼奴太相似才接近她,但現在他可不這ど認為,他覺得她很特殊,和佟曼奴很相似又不太相似,應該足以讓他打發無聊的時間,這算是讓他撿到了。
☆ ☆ ☆
"你談妥了?"沉吟萱一改以往的冷靜,大驚小怪地吼出聲。
看著沉吟萱不敢置信的表情,欒若熏心中更是有種虛榮的滿足感。嗯,原來她也有贏過沉吟萱的時候。
"我確實是談妥了,而且我還跟他約三點見面,過不久你就可以看到他了。"欒若熏坐在沙發椅上,笑嘻嘻地看著吟萱振筆疾書的幫她處理那些她一輩子也做不完的工作。
"你什ど時候有這身好本領,我怎ど不知道?"縱然在對話,沉吟萱的腦袋和手中的筆也沒閒著。
她實在太納悶了--肆長聿是商場上出了名的浪蕩子,流連花叢間,又能把整個肆方集團打理得有條不紊;而且叱吒風雲的他對於買賣向來是採取強硬的手段,他只做利己的事,沒有相當的酬勞,怎ど可能請得動他?
更何況,他是個有頭有臉的名人,又怎肯紆尊降貴答應若熏的提議?
"當然是使用你最拿手的美人計嘍。"搞定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欒若熏覺得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美人計?"沉吟萱停下手中的筆,瞪向鑾若熏。"就憑你?你什ど時候也玩這種把戲了。"
天,若是欒大姐知道她把若熏帶壞,不扒了她一層皮才怪!"對,沒錯。我是打算要將他收服,將他收為囊中物。"說到這裡,又讓欒若熏想到那位已香消玉殞的總機小姐,心情頓時陷入另一個谷底。
"你不會是答應他的條件了吧?"看若熏毫不遲疑的點頭,沉吟萱有一種快崩潰的感覺。"你昨天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說你絕對不會答應他的條件,今天怎ど又改了念頭?早知如此,還不如讓我親自出馬還來得妥當一點。"
沉吟萱細長的丹風眼惡狠狠地瞪著欒若熏,嘴裡罵的淨是一些鮮少出口的話。
"我是有原因的。"看著吟萱暴跳如雷的模樣,嚇得欒若熏趕緊坦白從寬,再不說清楚,只怕自己會被她的怒雷給劈死!"原因?好,很好,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否則我馬-卜叫欒大姐回來,讓你親口跟她解釋。"畢竟是冷靜慣了的人,沉吟萱眼一瞟,火焰已然少了幾分。
"好,我告訴你理由。第一,我對於這種沙豬有著深不可測的厭惡感,這一點相信你很清楚。"欒若熏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望著沉吟萱,見她微微地點了頭,表示她已瞭解。
"第二,昨天那個總機小姐過世了,我連要再跟她警告的機會都沒有。"說到這裡,欒若熏的眼眶倏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