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的把懷中的小女人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逼,就伯她身上有哪裡受傷。
可實際上,趴在地上的男人,才是受傷最重的那一個。
「我讓人轉告你一定要準時來接我下班,你為什麼這麼晚才來?」心有餘悸地縮在他胸前,汪天藍又怨又怒,但他的懷抱十分溫暖,慌亂的心唯有在他溫暖的胸膛裡才能平靜下來。
「我……有點事……所以來晚了……」高闊囁嚅著,嘴邊淨是苦笑。
英雄救美沒成功,他哪還敢道出自己早早就躲在外面靜觀其變,如果說實話,恐怕會被汪天藍扒掉一層皮才是。
「他……是不是傷得很重,會不會有事?」汪天藍的雙唇發顫著,為自救,她用了好大的力,她會下會……打死人了?
高闊那雙厲眼掃向那雖下動,卻仍有呼吸的男人。「你先放鬆下來,他好得很,依我看只是被打暈而已,別緊張,小王已經報了警。」
他不捨的一手撫著她的發讓她放鬆,一手輕拍纖弱的背,極盡溫柔的安撫著。
聽見約瑟夫沒事,汪天藍冰冷的臉蛋這才恢復了一點溫度。「你還說,在我最危險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在我身邊。」
小拳微微顫抖,汪天藍有一下沒一下捶著他,嘴裡喃喃道:「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出現……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可伯……」
任她發洩情緒,高闊沒有反駁,只是溫柔的擁著她,「沒事了,警察很快會出現,這傢伙不會再有機會騷擾你了。」
「你根本就不把我當作一回事,臨時出現的事都比我的交代重要。」
「天藍,我沒有……」
小王看不下去老闆被誤會,跳出來澄清。「汪小姐,老闆才沒有不重視你,這我可以作證,從我們躲在門外看你定進這匹狼的嘴裡開始,我們老闆的瞼色就像在醋桶裡浸過一樣,焦慮不安,尤其聽見……」
「小王,你給我閉嘴!」高闊怒不可遏,咬牙咆哮,不敢對上懷中小女人的雙眸。
室溫在一瞬間下降到冰點,汪天藍逐漸恢復了冷靜,那雙恍悟的清澈眼眸逐漸瞇起來。「我是不是可以解讀為,你人明明就在外面,卻完全不理會他意圖非禮我?」
真是罪不可赦!
「啊!不……我不……」一咬舌,高闊慌張地連話都說不清楚。
「不要跟我說你很期待我被人欺負!」凶狠的目光進出一簇簇火花來,大有他一點頭,她就會把他丟進動物園裡喂獅子去。
「我……是很期待……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說……」高闊支支吾吾很難說出完整的話。
「躲在外面看我擔心受伯很好玩是下是?你這個大渾蛋!」狠狠的往他腹上擊出一拳,她怎麼會喜愛上像他這樣惡劣的男人?沒事不欺負一下她,他會死是不是?
委屈的紅了眼,汪天藍飛快地衝出去。
管她是不是已經丟了心,她再也下想見到這個渾球男人了。
「哦∼∼等等,天藍……你聽我解釋……」他痛得幾乎站不穩,伸出的手只能抓到空氣。
這女人力氣真不小,真他媽的痛死了……該死!
「老闆,你、你還好吧?需要送你去醫院嗎?」小王眼中極富同情,怯生生的靠近老闆。
所謂事事難料,萬萬沒想到危機竟然讓汪小姐自己擺平了。
還需要什麼英雄救美,依他看,這種情形老闆該救的是自己。
「送個屁醫院,你還敢給我開口!」
一記掌風掃來,小王的領口被人一掌扯緊,啪啪,他聽見衣帛撕裂的聲音。
「老……老闆?」好怕自己命不久矣。
「把這傢伙給我處理掉,回頭我再來找你算帳!」高闊兇惡的拋下警告,把他推開,腳跟一旋,跨著大步去追某人了。
處理掉?
小王摸著自己安然的脖子,瞥了一眼倒在地板上的男人,又不是屠夫處理豬肉,老闆說得還真輕鬆簡單呀!
「可是,汪小姐都不在了……」小工自言自語。
他留下來跟警察說什麼,說這男人意圖非禮卻無法得逞?當事人不在了,這男人非禮的對象又是誰?
小王一怔,垂眼盯著自己被粗暴撕毀的領口,這個犧牲會不會太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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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被捕,不良前科加上汪天藍的供詞,以及警方進行調查的結果,證實約瑟夫的縱火行為,看來會有很長的時間,約瑟夫都離不開鐵窗生活。
再來,高闊徹徹底底被汪家列為拒絕往來戶了。
汪天藍吃了秤鉈鐵了心,尤其發現高闊私藏她家鑰匙後,更對他沒有好臉色看,就連天虹也被下了禁令,不准他這只妖怪踏進汪家一步。
高闊束手無策了。
「高先生,不是我要說,是男人就該拿出魄力,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用強也好,直接把她抓入你的地盤不就成了。」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瞧他那副毫無鬥志的模樣,追得到女人才有鬼咧!
「你以為我不想這麼做嗎?」高闊白了一眼坐在公寓外的一張涼椅上曬太陽的老老闆,說得好容易,又沒鑰匙。
「那就爬上去呀!汪小姐的窗戶又沒關,你要進去絕對可以。」
「五樓耶!你不懂什麼叫距離嗎?以為說爬就可以爬上去,這需要多高的梯子,你有嗎?」愛說笑!
老老闆神秘的勾起唇角來,「我有!」
這回,高闊再也笑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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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爽的秋天到來,徐風灌入房裡雖然舒服,卻吹不散仰躺床人的小人兒心中的一團悶。
怎麼會有人用這麼愚蠢的方式追女人,非得把她氣到昏才甘心嗎?
脾氣差、嘴巴壞、愛眨人、就愛跟她吵,缺點一籮筐,還又笨、又蠢、追女人又沒創意、又愛偷親她,一點也不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