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個忙嘛!」
「皮佳琦,如果你可以不買名牌,那我想你根本不需要上門推銷這些東西賺取佣金。」龍智生一針見血的說。
「龍智生,你真惡劣!」她兇惡的說。
「變臉了?」他嘲諷的揚起一抹笑。
「哼!看我以後怎麼和你唱反調。」皮佳琦很直接的出口威脅,「想追車子伶?你死心吧!」
「皮佳琦,你真可怕。」他言下由衷的說道。
「你以後有得是機會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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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伶一邊陪苦魏彰在庭院裡曬太陽,一邊幫他做肩膀按摩。早上在「Miss Sweet」開店之前,她都會先過來陪他,每天總是十點多離開,幾天下來,她倒也甘之如飴。
「子伶,你這樣會下會太累啊?」魏彰捨不得的問,「我派個車專門接送你。」
「不會,我坐公車來挺方便的,」
「現在還有人在坐公車啊?不是有捷運嗎?」
「老爸,捷運也不是每個地方都能到。」和魏彰獨處時,她就不再彆扭,能自然的開口叫他一聲老爸,「你可能不信,但每天搭公車上班、上學的公車族還真不少,搭公車其實也挺方便的。」
「我只是不想你累垮,你又要陪我、又要開店。」
「那你的身體要快點好起來啊!」心理建設也很重要,車子伶為他打氣道:「你可以的。」
魏彰的罪惡感只冒出來一下下,馬上就被他壓下去了,為了兒子的未來,就等以後到了天堂再讓上帝處罰吧,現在他不得不撒一些善意的謊言,好再把兒子和車子伶拉在一塊,那麼即使會因為說謊而下地獄,他也認了。
「子伶,你現在應該有很多追求者吧?」要她停止按摩,他指著身邊的椅子要她坐下。
「沒有!」她神秘又小聲說:「別讓其他人知道,這樣我會很沒有行情。」
「你一定有。」
「就沒有嘛!」
「為什麼呢?」
「沒有就是沒有啊!」車子伶朝魏彰做了個鬼臉,「我要忙著工作、忙著存錢,現在又有一家小小的店要經營,我巴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才沒有時間去談什麼戀愛,那是年輕人的事。」
「你才二十六歲。」魏彰實在是替她下值與心疼。
「我是二十六歲而已,但已經離婚三年,這事若說出去,是我自己沒有面子,所以才不隨便讓人家知道我幾歲,更何況我對婚姻已徹底絕望。」
「也對男人失望?」
「你答對了!」
「你把對鈞澤的恨都加諸在男人身上,現在的你……痛恨所有男人?」魏彰感慨的一歎。
「老爸,我對男人的恨意沒有這麼深。」車子伶好笑的說,「我認為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無辜的男人。」
「那就放開心胸再去愛。」
「不是很想。」她努了努嘴。
「一定還有好男人。」
「當然。」
「而鈞澤,我覺得他已經——」
「老爸,我們講好不談那個男人的。」車子伶的表情很嚴肅,「他對我的恨意不會比我對他的少,請你一定要相信。」
「鈞澤不恨你。」魏彰急切道。
「他當然恨!」她飛快的說:「因為我不識好歹、小題大做,因為我居然敢主動和他提離婚,甚至對他的男性魅力免疫,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把他當作全能的天神!」
「那麼復合……」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我明天不來了。」她下禁出口要脅。
「子伶……」魏彰感慨道,「鈞澤三年來都沒有固定的對象,這一定有原因。」
「他是想學麥傑豪遊戲人間。」她輕哼一聲。
「不,他和傑豪不同。」他趕緊澄清,「鈞澤只是不想低頭認錯,他太驕傲了。」
「不管他是濫情或是驕傲,老爸,我只想陪你、只想盡一點點做晚輩的責任而已,你不要妄想我和雷鈞澤會再有什麼,我和他之間像是一截泡污水泡了好久的朽木,怎麼都不可能再燒起來。」車子伶這麼認為。
「你和他一樣驕傲。」
「才不!」
「一樣頑固。」
「老爸……」
「老實說,我才不死心。」他一向是直腸子的人,「不看你們復合,我會死不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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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公司的會客室,雷鈞澤不相信竟會再看到黃純純,他不相信她還有那個臉來到這裡,三年前若不是她,他和車子伶的婚姻也不會觸礁。
三年前在事情發生後,他聽說黃純純去了美國,因為她無法從他這裡得到任何東西。他既不相信自己真的和她發生了關係,也沒有打算娶她,如果她敢說自己懷了他的小孩,那她最好先帶小孩去驗DNA。而且假使她尋死尋活逼他也沒有效,因為他不吃這一套。
這個女人害他失去了車子伶,現在卻像是倦鳥返巢般歸來,她漂亮依舊、美艷如昔,然而她到底想幹什麼?
「好久不見。」黃純純熟絡的寒暄。
「真的是你!」
「不會太意外吧?」她的臉上始終堆滿了笑。
「你居然敢再上門……」雷鈞澤不得下對她的勇氣和行徑另眼相看,因為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個膽量。
「我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吧?」黃純純不帶歉意的表示,「我曾是你的秘書,如果你沒有忘——」
「我怎麼會忘!」他猛的打斷她的話。
「你……還沒有消氣?」她小心翼翼的問。
「黃純純,我們當時並沒有發生關係吧?」雖然現在問這個問題已經太遲,但是他總要給自己一個交代,免得心上老放著一件事。
「你要聽真話?」她還在故弄玄虛。
「難道你到現在都還不肯坦白?」他挑了挑眉道。
黃純純看了一眼戴著鑽戒的手指,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直視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