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福晉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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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頁

 

  康親王府西廂房中一片旖旎春色,低柔的枕邊細語繾綣,甜蜜的耳語不斷,恩愛繾綣。

  「我不嫁也不成了,是不?」躺在炕上,榮微偎在巽幀的身邊,一張清麗的粉臉仍是羞紅一片。都已經把身子給了他,若不嫁給他,她還能嫁給誰?

  「還疼嗎?」巽幀將她摟在懷裡,無限柔情地關心著,活像她是個琉璃娃娃,一碰便會碎。

  他邪魅的眼瞳裡是滿溢的深情,大手更是在她緋紅的雪脂凝膚上來回遊走,像是挑誘著她,又像是愛撫著她。

  「我……」她拉住被子蓋住露在被子外頭的肌膚,抬起白玉似的藕臂阻擋他放肆的注視;好可惡的人哪!方纔還是那般的柔情似水,現下怎地又這樣地戲弄她?彷彿方纔的他是另一個他。

  「嗯?」他低柔的嗓音裡,有著濃濃的笑意。這樣可愛的人兒,他是真的擁有了,確確實實地擁有了,待玄燁賜婚之後,再也沒有任何人、事可以拆散他們。

  「你欺負人!」她嬌嗔著。無雙無儔的清麗面容上漾著羞澀的笑,然而她迷人的菱唇卻是假裝不悅地嘟起,像是抗議著他的挑誘。

  「是啊,這一輩子我都要欺負你,像方纔那樣地欺負你。」他笑著,大手不規矩地探入被子底下……「不……」她羞赧地抗拒著,然而巽幀卻霸氣地封住她的抗議,濕熱的舌隨即鑽入她甜美的唇齒之間,狂野地吸吮著惑魂的蜜汁。

  聽著她漸漸紊亂的氣息,他的大手更是不客氣地探向下身……

  「姐姐……」

  一聲聲的呼喚由遠處模糊地傳來,卻猛地炸在纏綿火熱的兩人之間,驚醒意亂情迷中的兩個人。

  「是榮媚。」榮微急急地說著。

  「讓她見著無礙吧?」他微蹙著眉,不願就此放棄溫暖的擁抱。

  「不行的,倘若讓她見著了,只怕……」她實是不想說自個兒妹子的壞話,但是榮媚那一張嘴是守不住話的,況且她知道榮媚對巽幀是很欣賞的,倘若讓她知曉了這件事,恐怕會鬧出事來。

  「你趕緊起身穿衣裳吧!」一想到這兒,榮微便趕緊推著他起身,拿起他掉落在地上的衣裳遞給他。可等了半晌,卻仍不見他有所行動,她不禁狐疑地轉過臉去,湊巧讓她見著了他那一雙慾念氤氳的黑曜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瞪視著她空無衣物的身子。

  「巽幀!」她嬌嗔了一句,趕緊拿起被子遮住自個兒的身子。「不行再這樣下去了,倘若被榮媚瞧見這一切,說不準惹得皇上生氣不賜婚了。」

  她抬起怒火狂燃的水眸,望住他如神祇般俊美的體魄,粉臉羞得一片暈紅。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巽幀豈會不明白她的羞澀,那結實而無一絲贅肉的身軀晃到她的面前。「你……」她的臉紅得像是要噴出火一般,囁嚅了老半天,猛地聽到榮媚的聲音再次接近,不禁又趕緊將手中的衣裳丟給他。「別玩了,趕緊穿上衣裳,否則榮媚真是要來了。」

  「咱們這樣像極了私會的男女。」他挑了挑眉,不以為意地說道,順手接過她手中的衣裳,一件件地往身上套著。

  「尚未成親,這樣子便是私會,可是不能讓人給見著的,否則……」她側過身子,也穿著自己的衣裳。

  「否則如何?」他放肆地笑著。「宮中的貝勒、格格,哪一個不是這樣子的?我就不信皇上不知情。」別說是宮中,連同待在京裡頭的貝勒、格格還不是如王宮中般糜爛淫穢?不過他的微兒不同,她是這腥臭風潮中的一朵清蓮。

  「可是咱們的事好不容易有了個譜,我不想因此而出紕漏。」她迅速地穿好中衣,回過身看向已著裝完畢的巽幀,望著他愈靠愈近的俊臉,望著他略薄的唇緩慢而深情地貼覆在她的唇瓣之上。

  並沒有再深入的索求了,只是一份甜蜜的溫存。

  「我要走了,你自個兒要保重。」他不捨地摟緊她的身子。

  「我知道。」

  巽幀放開了她,如往常那般自廂房後頭的窗躍出,回頭又邪氣地對她說:「再用不著多久,咱們便不再是私會的男女了。」

  她嬌羞地漾出一朵惑魂的笑花,驀地聽到身後的門被一把推開的聲音,嚇得她立即回身,望見了榮媚的身影,趕緊又看向窗邊,發現他早已不見人影,不安的心才定了下來。

  ***

  「你到底在做什麼,我喊了你老半天,你都沒聽到?」榮媚不覺有異,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一張經過胭脂水粉精雕細琢的臉微泛著怒氣。

  「我……我方才睡著了。」面對榮媚的斥責,榮微只能心虛地低下頭,不再看她那一雙像是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眸。

  「嘖,現下都什麼時辰了,你還在睡?」榮媚沒好氣地說著。「你都不曉得外頭發生天大的事了,你還在睡?」

  「發生什麼事了?」她努力地保持冷靜,不讓榮媚看出她有所不同。

  「皇上賜了婚,阿瑪和額娘的臉都綠了。」榮媚挑著柳眉,燦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嘲諷。

  「皇上賜婚?」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重重地墜落在心間。「那阿瑪和額娘怎麼會……」難道巽幀說的便是這個?這麼快?沒想到巽幀才同她提起,皇上的聖旨隨即便傳到?

  「那是因為皇上誰不賜,竟將咱們這對姐妹賜給了多倫王府的兩個貝勒爺,也難怪阿瑪的臉都快黑了。」榮媚不以為意地說道。「誰教他那麼瞧不起巽幀,每每提到他,總是咬牙切齒的,像是招惹了他什麼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也辦法,阿瑪以往和巽幀的先祖便是死對頭,況且巽幀的先祖又是那個過度干預朝政的攝政大臣多爾袞,聽說當年他在宮中鬧出許多的風風雨雨,也難怪阿瑪總說既然先皇賜死了多爾袞一脈,為何獨獨留了多倫王府這一脈孽種,但是又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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