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少主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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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怎麼,他不想打擾她,想要有成人之美,自己到外頭晃晃都不行嗎?

  「你身上還有傷。」她微蹙起眉,不解他的怒氣是因何而生。

  總是這樣,她永遠不懂他到底為何而怒、為何而喜,儘管她絞盡腦汁地思考,仍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在乎嗎?」尖銳而冰冷的聲音逸出,顯現他的不悅。

  「我當然在乎,畢竟你的身體是屬於整個天眾總部的,我當然……」

  砰的一聲轟然巨響打斷虛塵的解釋,令她噤若寒蟬地瞪視著天晁擊在電梯門上的拳頭。

  他很火大?

  「我在你的心中只是這樣的存在?」可惡,他花了這麼多天的時間,強迫她和他共處一室,想不到他的身體居然還是屬於天眾的,那在這個身體裡面的靈魂到底是屬於誰的?

  真是混帳!

  虛塵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心跳倏地加快。

  她真的不懂為何自己所說的話,會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反應?主子隨性慣了,雖說有點陰晴不定,但他從來不曾在她面前展露如此怒不可遏的猙獰,不曾表現出如此噬人的威嚴。

  「我認為你還是該回房間休息。」根據她身為護法的判斷,無論主子發多大的火,她還是得將他帶回房裡休息。

  「回房休息?」天晁冷哼一聲,低切地笑了出來。「我的傷早已經好了,我現在只想要到外頭活動筋骨,順便看看台灣的女人和外國的女人到底有何不同,看看到底是哪裡的女人能夠讓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滿足不了的,得不到最想望的女人,自然沒有人能夠滿足得了他。

  「可是……」其實她應該習慣了,畢竟自個兒的主子就是如此的放浪;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這一張吻過她的嘴,說出和往常沒兩樣的話,卻莫名地讓她感到心痛。

  心痛?她為何會感到心痛?

  「要不然你要陪我嗎?」天晁一臉狂怒地湊近她的身旁。

  「我……如果可以讓你打消外出的念頭,你要如何都無所謂。」這是她斟酌後最貼切的用語了。

  不過,看來胃口被養刁的天晁,是感受不到她的用心,甚至將她的用心當成委屈看待。

  無所誚?天晁冷嗤一聲。

  不管他要對她做什麼都無所謂嗎?她的愛情未免太廉價了!

  「我、不、需、要!」

  天晁一字一句的吼著,用他過人的自尊拒絕她。

  ***

  「主子!」

  虛塵阻止他按下按鈕,硬是拖著他恢復得不算完全的身軀回北棟的房裡,重重地將他甩向床。

  「你!」天晁錯愕極了。

  他承認自己沒學過什麼壓制人的技能,但他們之間的差距不可能這麼遙遠的,是不?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值黃金歲月的男人,可他居然掙不脫一個瘦小女子的手!

  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他往後還要不要做人啊?

  「主子,請你諒解。」這也是她第一次被迫採取如此激烈的舉動。

  他身上的傷,她天天換藥,她不會不知道傷口是否痊癒;雖說傷口已經結痂,但那也不代表傷口已經好了。這個時候的他,

  確實一點都不適合從事劇烈的「活動」。

  基於她身為護法的責任,她不能讓他從事任何有損身體的事情。

  「諒解?」他現在可真的是五味雜陳,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原先被她搞得一肚子火,現在懾服在她的武術之下;就一個男人而言,他早已無任何尊嚴可言了,她現在說什麼諒解不諒解的,又代表什麼?

  倘若她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不應該這麼對待他。

  方纔被她一路從外頭拖回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該生氣還是該大笑,或者是……

  算了,他現在亂得什麼都不願去想了。「主子,我很抱歉。」她真的是不得已,可她的作法仍有待改進。

  「你不用道歉,只要你現在自動到我的懷裡來,我就原諒你。」天晁冷哼一句,輕佻地瞇著她。

  她會來的,畢竟她剛才都答應了;儘管有那麼一點點委屈。

  虛塵旋即意會,沒有半點猶豫地走到他的身旁,坐在床畔。

  天晁微挑起眉,有點說不出心裡的感受。她居然沒有半點猶豫,竟然就這樣坐到他的身旁,她到底懂不懂他打算對她做什麼,她知不知道一旦與他有肉體的關係之後,她就等於是背叛了破星!

  她該不會也把這回事當成任務看待吧?

  他不認為總部那群食古不化的長老和次長會安排這種特殊訓練,更不認為護法有必要替自己的主子解決生理上的衝動。

  「你不怕和我上床,破星會殺了你?」他悶聲問道。

  事實上,他大可不必問,只因他不愛這種下流的手段,以上欺下的得到她虛偽的服從,即使真用這種手段得到她,他也不會覺得滿足。倘若只是生理上的發洩,這個地球上多的是可以供他發洩的女人,就宛如她口中所說的「傢俱」;但是她不同,她絕對不會是傢俱。

  找一個最貼切的替代詞的話,她至少也會是隨身攜帶的「煙灰缸」,要不然也該是最接近他的「打火機」。

  「破星?為什麼?」

  即使她和主子之間發生了過分親密的關係,頂多是遭到長老的處罰罷了,為什麼他會提起破星?

  「你和他不是十分親密、可以擁抱慰藉的情人嗎?」陴!一定要他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好讓他面對自己的挫敗嗎?「你不要告訴我,剛才在中央大廳發生的事,是我看錯了。」

  他的眼睛又不是瞎了,還會看不清楚嗎?

  「破星就像是我的兄長,他抱著我只是安慰我,因為我有點……」話未竟,她及時煞車,雖然有點來不及。

  「他像是你的兄長,你只是尋求他的慰藉?」他有沒有聽錯?「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他安慰你?是因為你發生什麼事了,還是你的心情不好?你又是為什麼心情不好?」

  他不信、他絕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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