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懷笑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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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麻繩的痕跡嗎?

  「不小心弄傷的。」她想縮回手,孰知竟被他握得更緊。

  「水榭裡沒有麻繩。」他盯著她張惶失措的大眼。「你是不是踏出水榭了?」

  她的心猛顫了一下,有些結巴地道:「府裡……有很多事要忙,我總不能一直待在水謝裡,這麼一來……很多事,會讓下人們沒了主張,遂……」她斂下眼,閃躲著他的注視。

  「我不是說了不准你踏出水榭!」他怒吼一聲。

  她不是向來乖巧得很、識大體得很?怎麼今兒個卻一再忤逆他?

  「我……」她心虛得說不出話。

  總不能要她說出實情吧!這件事若是真讓他知曉了,肯定又會鬧得滿城風雨,況且素娘她爹在揚州可也是頗有名望之人,若是他一氣之下趕走素娘,那該如何是好?

  「混帳!」他低咒一聲,壓下她的身子,放任唇舌夾雜著慾念和怒焰席捲她的身子,但當他的唇游移到她的頸項時,他卻驀然停住。

  又羞又懼而閉上眼的懷笑,不解地睜開眼,「怎麼了?」

  司馬沐熏一臉陰鷙地盯著她,伸手撫著她雪白的頸項。「我不記得我在這裡給你留了痕跡。」

  他惱歸惱、氣歸氣,但是昨兒個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心裡可是清楚得很。而這個地方該是除了他以外,不會有人碰觸的,但他現下卻發現了不該存在的痕跡……這意味著什麼?

  她偷人?

  懷笑微紅的粉臉頓時刷白,驚愕得說不出話。「這、這是……」她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上頭有著什麼樣的痕跡。

  「這到底是誰留下的?」他緊抿著嘴,強忍著心中的怒氣。

  「我不知道。」她想要往軟榻外頭退去,卻被他抓得更緊,疼得她蹙緊了眉。

  「你背著我偷人?」他怒目瞪著她。

  他以為她是他最可以信任的人,以為她至少是一心為他,不管她的心機如何,至少他可以肯定,她不會背叛他……原本他是想為昨晚的粗魯而對她表達歉意的,豈料她居然……

  「我沒有!」懷笑連忙用力地搖著頭。

  「還說沒有!」他的大掌幾乎快要掐上她的頸子。「除了我,有誰能這樣碰你的身子?你讓我之外的人碰了你,這豈不是等於偷人?」

  今兒個一整天,他細細回想著她的性子,怎麼想也不認為她會是個工於心計的女子,畢竟他已經識得她十多年了……

  他也不認為她會胡亂告知人他曾對長樂有所想望的事,遂他反省了自己,知道自己是惱羞成怒,才會……原本回府之後,想要好好待她的,孰知她一見著他,便閃得遠遠的,甚至還躲到一旁,壓根兒不肯接近他……他是誰?他可是她的夫君,難道她當他是凶神惡煞不成?

  更荒唐的是,他居然在她身上發現了不該存在的痕跡……她到底是不是他所認識的懷笑?

  她怎麼可能會背叛他?

  她幾乎都待在府中,甚少離府,到底是誰能教她背叛他?

  司馬沐熏攏緊了眉頭,自然想到她手腕上的傷痕。

  難道會是……

  第八章

  「不是,那是……」

  她該怎麼說?

  倘若她真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他,豈不是真要把事情給鬧大了?

  不行!她不能讓他知道。

  懷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司馬沐熏則是不發一語,陰沉地盯著她好半晌,突地抓住她的手,睇著上頭的血痕道:「倘若我沒記錯,我以往常在喜恩手腕上頭,見著這麻繩綁過的血痕……」他不願做這種揣測,但是他確實見過,而府裡會把這種事耍著玩的,除了邀煦,他不做第二人想。

  懷笑先是一愣,隨即緊抓著他的手。

  「二少爺,你怎麼能這麼想?事情真的不是這樣子的,不是三少爺,你千萬不能想岔了!」

  他怎麼會這樣誤解自己的兄弟?

  「要不,你告訴我,到底是誰?」

  還會有誰呢?

  大哥只知道整天纏著長樂,而府裡的下人更是無人敢如此造次,那麼還會有誰?

  除了浪蕩成性的邀煦,還會有誰有這膽子做出這種事?

  「是……」她不能說啊!「二少爺,懷笑跟在你身邊已經有好長一段時日了。難道二少爺壓根兒不瞭解懷笑的為人,真的認為懷笑是那種淫穢又工於心計的女人?」

  她不敢要求他會懂得她在想什麼,但他們相處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他應該懂她一點的,是不?

  他應該知道她不是那種人,她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來的。

  「誰知道呢?你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什麼世俗禮教嗎?你先前不是還打算要湊合我和長樂?天曉得你的腦袋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不懂她,愈是和她親近,他愈發自己根本一點都不懂她。「對了,或許這就是報應,因為我覬覦我大哥的妻子,所以我弟弟也覲覦我的妻子。」

  這麼說的話,不是合理多了嗎?

  「不是這樣的,二少爺你也知道三少爺一直在等著喜恩,他不可能對喜恩以外的女子動心的。」懷笑擰緊了眉,「三少爺是那麼癡情的人,你何苦給他冠上這罪名?」

  這麼一來,她豈不是挑起了他們兩兄弟之間的嫌隙?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他相信她,至少別讓他因她而誤會了三少爺,別再讓這一件事挑起更大的風波。

  「癡情?」司馬沐熏冷哼了一聲。「難道你會不知道他幾乎把藏花閣當成自己的家?自從喜恩到北方去之後,他便甚少回府,總和一干花娘混在一塊兒,這些事,難道你會不知道?」

  倘若邀煦那般吊兒當、放浪形骸的行為舉止叫作癡情,那這世上還有人是負心漢嗎?

  「不是這樣的,三少爺是因為太思念喜思,又氣她遠走北方,所以……」

  「夠了!別把他說得像個癡情男子一般,瞧瞧你這模樣,難道你敢說你對他沒有非分之想?」她現下是想要轉開話題,還是打算當著他的面訴說她對邀煦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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