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鞏孟勳則雙手抱胸,對她撇撇嘴,漾出一抹別具含義的笑影。
她也學他,雙手環抱在胸口,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直到抵達了住處,她立刻推門下車,對他道了聲再見後就往大樓內衝去。
「喂……等一等!」他的動作比她更快地追上她,「妳還真無情,打算就這麼開溜嗎?我剛剛已經跟妳說我餓了。」
「是你自己要放棄與美人用餐的機會。」她抬眼瞪著他,「干我何事?」
「所以妳吃味了?」他抿唇一笑。
「我才沒……」
不想再跟她鬥嘴了,鞏孟勳以自己的熱唇抵在她的嘴角,「要請我進去,還是想一直待在這裡讓外頭警衛看我們曖昧下去?」
她的眼神瞟向大樓警衛,果真發現對方正用一雙疑惑的眼看著他們。於是她只好放棄掙扎,讓他進來了。
「上次是你自己憤而離開,你根本沒資格再來煩我。」一進房門,她回頭冷冷的對他說。
「因為我憤而離開沒再聯絡妳,所以妳對我有了怨言,再加上看見我跟美女一道出外用餐,妳更是老羞成怒?!」他愜意地落坐在沙發上,笑問著她。
「嘿,你太過自信了吧!」江子璚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才發現裡頭的東西只剩下兩顆蛋、一把青菜,連泡麵都早被她給吃光了。不過倒是還有幾包細面,於是她簡單的弄了碗沙茶細面給他當晚餐。
「這是我從冰箱裡挖出所有的東西做的。」她將面端到外頭茶几上,「不過放心,這晚餐可沒有過期。」
鞏孟勳被她的話逗得一笑,端起面吃了口,「嗯,味道很鮮美,我還以為妳只會泡麵呢!」
「我的確只會泡麵,而且這面和泡麵根本沒兩樣,只不過多了個煮沸的過程而已。」她坐在他對面,卻故意拿起晚報翻閱著,壓根不看他。
他抿著笑,呼嚕嚕地將碗裡的面全吃了,放下空碗後,他又問:「我很好奇妳一天的生活都是怎麼過的?」
「當然是陪男人玩了。」她攤開報紙,刻意翻到副刊版面,指著上頭的新聞,「實在不公平,這個女明星陪人玩一天就有這麼高的價碼,我們同樣是女人,就因為沒沒無聞,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妳這是在暗示我給的價碼太低?」他雙臂橫放在椅背上,恣意地勾起嘴角。
「我沒這麼說,只是在為女人抱不平而已。況且我對於你,也只有週末的用途而已,其他什麼都不是。」江子璚看向桌上的空碗,「既然吃飽喝足,你也不用再委屈待下,可以走了吧?」
說完,她便起身端起空碗拿回廚房清洗,不過再出來時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難道他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人?真是沒禮貌的傢伙!
江子璚氣得將大門鎖上,回到房間拿了浴袍後,便走進浴室打算洗掉一身疲累。約莫半個小時後,她才剛從浴室出來,就驚見他半躺在她的床上,兩條修長的腿交迭著,雙手更枕在腦後瀟灑快意地望著她。
「老天,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吃驚地摀住嘴,大大受到驚嚇。
「我並沒走,是妳把大門鎖上,不讓我離開。」
「我還以為……」天呀!江子璚緊抓著睡袍,指著房間外面,「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其實,我留下是有話想跟妳商量。」他坐直身子,扯著笑。
「有什麼話你就快說。」
「當初的條件或許妳我沒談好,那麼我們重新談個條件好嗎?」好像是發現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他立即站起來往睡房裡唯一一張書桌走去,還動手拿過桌上那本「經濟商學概要」的原文書。
「你要談什麼條件?」江子璚慌忙地從他手中抽過那本書。
「妳也看這種書?」他好奇地挑起眉。
「為什麼不行?何況你也不能確定是不是我看的。」江子璚將它改塞進另一邊的書櫃裡。
「不是妳看的?那是誰?妳男友?」鞏孟勳這才驚覺當初忘了問她可有男友或親密愛人。
「你在做身家調查嗎?」她語氣不善的頂撞回去,「如果我有男友,你就要收回我們之間的約定?」
「我沒這麼說,但我現在所要補充的約定就是在下周之前妳最好不要再去伴遊中心上班,也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所牽扯,即便只是虛假偽裝的關係,我也希望妳能專心為我做事。」
真該死!乍聞她或許有其他親密愛人時,他心中竟非常不悅,而且是大大的不悅。
「呵,大男人主義作祟了?」她瞇起眸,勾媚著他的眼。
「沒錯,我就是大男人主義。」他抱住她的腰突地一轉,雙雙倒向她的雙人床上,「單身女郎的雙人床,多誘人啊!」
「鞏孟勳我告訴你,我沒打算跟你玩,請你現在就離開我的床。」她激動地喊道。
「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再玩了。」他的大掌撫上她的纖腰,挑勾地揉弄著她白皙彈性的肌膚。
「你現在在做什麼……」江子璚當然知道浴袍下的自己,現在跟赤裸沒兩樣,更是嚇得渾身覆滿細汗。
「這只是前奏,開場後妳就不會讓我離開了。」他魅眼撩撥著她。
「你快放開我,而且最好不要再嘗試,否則你只會讓我覺得可笑而已。」為了讓他知難而退,她故意說這些有傷他男性自尊的話。
「妳的意思是說妳經驗非常豐富了?」鞏孟勳對自己的能力當然有信心,並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受傷或被騙的,但他就是氣她這副「老練」的口吻。
「沒……沒錯……而且本小姐現在沒心情也不屑。」她大膽地瞪著他。
「好,我就看妳這份自傲維持到哪時候?」他赫然低首吻住她。
「呃!」江子璚推抵著他,小腦袋猛搖著。
「搖頭代表著什麼?不要?」他火熱的眼直勾懾著她的靈魂,搭在纖腰上的手,也慢慢往下探。
突然,他撫在她身下的手倏然收回,因為指前的障礙物已告訴他一件事:她還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