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錯呀!」嚴尚家倒是挺喜歡這裡,眼看目的地已在眼前,吸入鼻間的都是新鮮的空氣,這可是在台北市所享受不到的。只是坐在身畔的江子璚,為何靜靜的不發一語呢?
「是喔,虧你長年在國外,卻還記得這地方!」鞏孟勳沒好氣地說。
「這裡不是我挑的,而是子璚。」嚴尚家笑說。
「什麼?」鞏孟勳瞇起眸。
「好了,就快到了,相信子璚的眼光,保證你一定會喜歡這個地方。」說完嚴尚家便掛了電話,轉向江子璚問道:「妳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
「呃……大概是我昨晚沒睡好吧!」她勉為其難地一笑後,接下來她同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想著晚上該怎麼辦?
半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杉林溪,他們各自將行李拿進自己的木屋裡,這時嚴尚家突然又問她,「妳只訂一間房,這樣好嗎?」
「嗯,沒關係,反正有兩張床不是嗎?何必浪費?」唉,當初她居然想到這種爛法子去激鞏孟勳。他心裡沒有她,當然不會有任何反應,反倒是自己把自己逼到這種詭異的地步。
「走吧!我們去鞏孟勳房裡和他喝一杯。」因為出發晚了,到目的地已經接近下午四點,剛好可以喝點小酒、吃點點心。
「我也有帶自己做的酸梅飯團與壽司。」江子璚接著便將自己準備好的食物拿出來,一塊兒來到隔壁房間。
「哇……是壽司耶!好餓喔!」葛珍一看見,就開心的先搶了一塊放進口中,大呼過癮。
「這是子璚親手做的,美味極了呢!」嚴尚家趕緊說。
就見鞏孟勳眉頭緊緊一蹙,根本沒有動手的慾望,「我聽說有的女人只會泡麵,沒想到江小姐還會這些廚藝?!」
「嗯,我這些全是為尚家學的。」她笑望著嚴尚家,直讓他受寵若驚。
他開心地拿了一個壽司遞給鞏孟勳,「快吃,不吃我可生氣囉!」
鞏孟勳沒轍,只好接過來往嘴裡一塞,氣憤的咀嚼著……可慢慢的,他竟發現這壽司香軟可口,米粒顆顆帶勁兒,還真不錯。只不過這些並非為他而做,而是她為她的男友、為嚴尚家而做。
愈是這麼想,他的心情就變得特別灰沉,看來這兩天他的心情都不可能會變好,或許他該找機會開溜才是。
「孟勳,我們晚上睡同一間房嗎?」這時葛珍突然開口問道。
她這話一出口,江子璚和鞏孟勳兩人都同時一震。鞏孟勳發現江子璚突然瞟來的眼神,於是魅笑地說:「妳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另外找間房睡。」
「怎麼會不方便呢?絕對不會的。」葛珍說完又轉向嚴尚家問道:「嚴先生,你應該和你女友也同間房吧?」
嚴尚家怕自己說錯話而看向江子璚,然而江子璚因為被盯得極尷尬,並沒回答她的問題。
鞏孟勳一把抓過酒瓶,倒滿整杯,「來,尚家,我敬你這麼快就釣到美女了。」
「你怎麼這麼說?」雖然不太滿意他的口氣,但嚴尚家還是拿起杯子,陪他共飲。
葛珍見了也趕緊舉杯參與,幾杯烈酒過後,酒量不好的嚴尚家已經有點醉醺醺;而葛珍雖然經常交際應酬,但因為開心而不知收斂,也喝得八分醉了。
這時滴酒未沾的江子璚見狀趕緊站起,打算把嚴尚家給扶回去,「對不起,他喝得這麼醉,我先扶他回去,就不妨礙你們了。」
「不用,就讓他睡我床上吧!」他看了眼已睡在另張床上的葛珍。
「那我先回去了。」丟下這話,江子璚便立刻站起,奪門而出。
可就在她打開自己房門進去之後,突然有道人影跟著閃身進入!她回頭一看,立即錯愕地瞠大眼,「你怎麼可以進我房間?」
「我不能進來,只有嚴尚家可以囉?」他陰沉的眸盯著她的臉,「或許妳還恨我邀他喝酒,對不對?」
「你……隨便你怎麼說,現在請你出去。」她指著房門外。
「尚家和葛珍都醉倒了,妳說我們兩個寂寞的人是不是可以湊和一下?」他非但不出去,還反手將房門給鎖上。
「你想做什麼?」她震驚地往後退。
「做我早該做的事。」鞏孟勳一個使勁兒將她拉到面前,單手緊扣住她的腰,對著她頸窩吐出濃濁的呼吸……
江子璚脖子一縮,立即正色警告他,「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否則呢?」他謔笑的低下頭,在她毫無預警之際,一把扯開她的襯衫。
「不……」她低嚷的聲音,被他狂暴的吻給堵上。
「怎麼妳的吻到現在還這麼生澀,嚴尚家都沒好好教教妳嗎?」他撇開嘴角,嗓音嘶啞深沉。
不知為何,只要他腦海一想起她與嚴尚家曾經有過親密關係,他心裡便掀起一把無名火!
「他……他比你紳士多了!」她瞪著他,故意這麼說。
「紳士?!哈,我怎麼不知道幹這種事的時候也可以和紳士聯想在一起。」他狠狠瞇起眸,「那我今天就讓妳嘗嘗不一樣的狂肆滋味。」
他立刻抱起她,往床上一放,接著以一隻長腿抵壓住她妄動的身子,刻意弄疼她。
「別……」江子璚喉嚨緊縮,就快要哭出來了。
他的粗魯讓她忍不住發起抖來,「你不該這樣……你該去找葛珍才是……」
雖然她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愛他,但是他這種男人絕不可能在乎她,她不能只為貪一時歡快,而把身子都給了他。
「妳真要我去找葛珍?」他輕笑著,「可她已經醉了,不如妳就代替她吧?」
「代替?」她使盡吃奶的力氣推開他,卻又被他攔腰一抱給抱上大腿。
鞏孟勳紅著眼,強力壓抑住自己的慾望,側首狂熱地吻著她的頸窩,熟悉的迷迭香氣再次覆住他的鼻,直逼著他將要失去控制。
「唔……」她羞澀的反應,已被他的調情弄亂了心、丟掉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