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喜恩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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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抱著我。」

  她眨了眨眼,儘管有點羞赧,卻仍是依他的命令進行。可是她才抱著他,他隨即用雙手將她圈住,讓兩人之間幾乎沒有半點空隙,耳邊傳來他厚重又稍嫌煽情的喘息,他身體的熱度感染著她,讓她連心跳都混亂了……

  這是怎麼著?是他病了還是她病了?

  不對,這種感覺又像是有點醉了,可是她又沒喝酒。

  方纔原本是想要喝點酒壯壯膽的,但是她的酒量實在不佳,怕一喝便會一覺到天明,所以她才打消了這念頭,因此她根本不該感到有一絲絲的醉意的……還是他有喝?

  喜恩驀地抬起粉臉,嗅著他的鼻息,非但沒聞到半點酒味,還很不小心地親上他的唇……

  她根本就沒打算要親他,為何方才卻失了重心,一個不小心地親上他?

  「該死!我原本是要放過你的。」司馬邀煦突地低咒一聲,他的嗓音低啞得彷看在壓抑著什麼,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尚未釐清他到底是在低咒些什麼,就已經覺得背脊有一陣涼意襲上。

  咦?這感覺好似衣衫被人給脫了一般……

  喜恩回頭一探,瞪大了水眸。 「你在幹嘛?」

  天啊,他居然撕開了她的衣衫!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況且,他現下在幹什麼,他他他、他的手在做什麼?他怎麼可以扯掉她的抹胸……

  「你說呢?」他湊近了她耳邊,曖昧的氣息伴隨著溫柔而濕熱滑膩的舔吮襲上她的耳。

  她顫巍巍地睞著他,說不出半句話。「我怎麼會知道?」她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知道,老天爺啊!快把她給敲昏吧……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他低笑著,在她臉上輕啄一下。

  喜恩微愣了一下隨即回神,又羞又懼地睞著他,突然發現他真的已經脫去了一身稚氣,而且還長得很好看……

  ※ ※ ※

  哎喲!

  喜恩艱辛地自軟榻爬起身,雙眼迷濛地盯著前方,突然發覺窗外斜照入幾抹極為刺眼的陽光……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喜恩不禁怔愣地微忖著,水眸微斂,驀然發覺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嚇得瞠大了眼,連忙拉起被子坐在軟楊上。

  對了!她也真是太大驚小怪了。

  不就是有了夫妻之實罷了!根本沒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駭人。

  是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粉臉不由得漲紅。

  羞什麼?夫妻不就是這個樣子,她有什麼好羞的來著?

  倘若她再不趕緊起身,他定會發覺她的不對勁,說不準還會取笑她,屆時她豈不是得要任人欺負了?

  不管了,她得要趕緊起身才成……對了,今兒個是賞花宴的頭一天,她還得要主持大宴……轉頭瞧了窗外一眼,她不禁暗叫慘,捲著被子跳下榻,開始翻動著櫃子。

  「完了,這不是我的房……」找不到屬於自己的衣衫,喜恩不禁乏力地垂下臉。「算了,先湊合一下,待會兒再回房換過。」

  真是的,司馬邀煦身長手長腿也長,穿他的衣衫,她豈不是成了唱戲的了?

  不過,若是不穿他的衣衫,她連踏出這扇門的勇氣都沒有。唉!圓房就圓房,沒事撕她的衣衫做什麼?

  圓房?她的心顫了一下,粉臉不禁發燙。她微惱地瞪著櫃子裡的衣衫……可惡!都怪這屋子裡全是他的氣味,才會教她又想起來。

  或許她該撕他幾件衣衫以示報復。喜恩伸手取出一件白色衣衫,擱在手中凝視著,原本是想要狠狠地發洩一下,眼角卻突然瞥見亮得有些古怪的天色。

  現在到底是什麼時辰了?

  她捧著衣衫,疑惑地走到窗邊,微推開窗,卻驚見太陽正高掛在天空中,已是晌午時分。

  「天啊!」

  她原本以為自己只是遲了一些,耽誤了一點時間,想不到居然已經是晌午時分了……她怎麼可能會睡這麼久?

  這幾年來,她早已習慣只睡兩個時辰,可是從昨晚到現下至少已經睡了近五個時辰了!她是怎麼著?居然放任自己這般懶散?

  賞花宴哪!一年一度的賞花宴,她已經兩年沒參與了,想不到今年由她主持大宴,她居然睡過頭!都怪那個混蛋,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這樣。

  「喜恩,你開窗等我,我是挺開心的,不過……先穿上衣裳比較好,是不?」

  「咦?」喜恩眼一轉,睇著正站在窗前的司馬邀煦。

  他是鬼啊!為什麼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第八章

  「你不要再靠過來了,我警告你,千萬別再靠過來,我還有事要忙,你不要再靠過來。」見司馬邀煦大剎刺地開了門進來,喜恩不禁思付著要是他色心再起,她得要往哪裡逃。

  她裹在被子底下的身子可是一絲不掛的,倘若他用強的,她肯定打不過他,但她也不一定得同他硬碰硬,橫豎找著機會,逃就是了。

  司馬邀煦斜倚在門邊,眸中噙笑地睞著她。「你不是沒衣裳嗎?我是替你送衣裳來的。」

  「咦?」他怎麼知道她沒衣裳?

  廢話!是他把她的衣裳給撕了,他當然知道。

  「過來,我替你穿衣。」他對她招了招手,笑得十分開心。

  「不用,你放著,然後就可以出去了。」喜恩別過眼,不去瞧他笑得發亮的眸子。

  「這種衣裳,若不讓我幫你穿,你肯定不會穿。」司馬邀煦手上依舊捧著如翼般薄柔的衣裳,見她動也不動,他索性自己往前走。

  「停,不准再靠過來了!」他太小人了吧,說什麼要替她穿衣裳,根本是心懷不軌。「我幹嘛穿那種衣裳?你若是有心要幫我的話,就去我房裡幫我取件我慣穿的衣裳來?」

  「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你會不知曉嗎?」

  嘖,她那模樣好像是他強要了她,欺凌了她似的……是又如何?她是他明煤正娶的妻子,他為什麼不能?

  「我當然知道今兒個是什麼日子,更知道我已經耽誤了時辰,你趕緊去幫我拿件像樣的衣裳來!」他這豈不是在說廢話?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急啊!難道他看不出她很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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