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好想早點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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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怎麼會這樣?!怎麼突然……

  他的未來、上宮的未來,那甫出現的一絲絲希望,轉眼間,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顛覆得乾乾淨淨。

  「要逃就趁現在吧!」屏月的話冷的下具一絲溫度,她向上官弘伸出手。「把它還我,連同我的項墜,那是翔給我的。」

  上官弘看著手中的項鏈,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屏月。

  「翔?這是朱雀翔給你的?」

  認輸吧!聽我的建議,現在去看看你綁了什麼人。

  他赫然驚覺到,屏月之所以會出現在他面前的理由。

  他們說,朱雀翔身邊有一個女人。他們說,他把她捧在手心寵愛、圈在懷裡呵護。他們說,這個女人是朱雀翔的致命傷,綁來這個女人可以毀掉南翔,給上官再帶來五十年的繁榮……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將自己所有的希望全賭在這上頭。他們說,這個女人現在就在房裡,等候處置。

  然後,他打開門,屏月就在他的面前……

  他精心盤算的計謀,到頭來卻害自己掉入無底深淵。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抓來的女人竟然就是屏月?!

  朱雀翔很清楚他不可能傷害屏月,所以才那麼從容嗎?

  「上官先生……朱雀翔帶著人闖進來了。」小鬍子恐懼地補上一句。

  上官弘沉默著。

  「上官先生?」

  「讓他們進來吧!」

  上官弘一副大勢已去的表情。

  *** *** ***

  「上官」樓外。

  「自從我們三兄弟八歲那次放煙火……」

  「把十根沖天炮綁在一起,炸掉頂樓的招牌後,已經很久沒有玩過火了。」

  「今天炸了這三間藥廠,遠比放鞭炮好玩。」

  三兄弟各自露出滿足的表情。

  「這裡就是上官的『旗艦店」嗎?」

  「真不夠看,這叫大門嗎?連南翔廁所的門都比它高級。唉,跟我們比,差得遠了。」

  「廢話,那是我們偉大的頭兒請他朋友設計的,怎麼可能會有缺點?」

  瞎扯間,還不忘拍個馬屁。

  「頭兒,我們真的不用多帶一些人嗎?」

  「浩浩蕩蕩殺進上官,多帥呀!」

  「保證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可惜剛才有支火箭筒還沒有用過,真應該趁這個時候拿出來玩。」

  三人興奮得像是小學生要去郊遊一樣。

  朱雀翔的表情極為平靜。「我不知道原來你們的能力這麼差,必須要帶一大票人才能辦事。」

  「沒這回事!」三人一齊大叫。

  「那就閉嘴。」朱雀翔雖然知道上官弘不會傷害屏月,但還是有些擔心。

  擔心屏月會受到刺激、情緒失控,也擔心她好不容易收起的淚水又決堤。

  「頭兒,門轟開了。」三兄弟炸開玻璃門,不到一分鐘,將一樓的人解決得乾乾淨淨。

  朱雀翔冷著一張臉,大步走了進去,他的腳踩在碎玻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樓上的人聽到槍聲,趕忙衝下來。「是朱雀翔,別讓他跑了!」

  不一會,他們四人就被團團圍住。

  「跑個屁?大爺們就是來找你們玩的,沒有盡興怎麼捨得回去?」

  「媽的,頭兒的名諱是你們可以直呼的嗎?」

  「這下子可熱鬧了,我這支改造過的愛槍還沒有好好試試呢!頭兒,你慢走,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朱雀翔斜睨了他們一眼。「少廢話。」

  朱雀翔擊暈前頭幾個擋路的人,來到了二樓,正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腳步卻因什麼聲音而停住了。

  他默然地走到一張桌子前,站立了幾秒鐘,在桌腳邊開了幾槍。

  「啊——」桌子底下發出尖叫聲。

  「出來。」朱雀翔冷冷的命令道。

  蕭意恬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我早告訴過你,女人戴了一大堆飾品,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很礙事。」朱雀翔冷笑道。

  「翔……」

  「誰准你這樣叫我的名字?」朱雀翔打斷她,看到她一臉狼狽,笑了。「屏兒在哪?」

  蕭意恬緊閉著嘴下說話。

  朱雀翔獰笑了一聲,忽地抓住她的手腕,硬壓在桌上,另一隻手拿槍抵著。「你可能不知道我想這麼做,已經有好一陣子了,別考驗我的耐性,我有辦法一次轟掉一個指節,不多也下少。」

  蕭意恬急著想掙脫,朱雀翔卻抓得更緊。

  「說不說?」他掃了扳機。

  「我說、我說,在三樓盡頭的房間裡。」蕭意恬幾乎是用尖叫的。

  朱雀翔放開她,蕭意恬則跌坐在地上。

  「你父親呢?嚇到跳樓了?我還想跟他商討一下我們下個年度的企劃呢!」他諷刺地說道:「看來你們這輩子作過最蠢的事,就是相南翔為敵。你下是很聰明嗎?給我個建議,告訴我要怎麼處置你們?」

  「饒了我們……」蕭意恬哭著哀求。

  她錯了—她小覷了南翔,以為紀律不嚴的南翔拚不過上官。殊不知,朱雀翔冷血的程度根本不亞於上官弘。

  「哼。」朱雀翔冷笑著。「那你最好乖乖地待在這裡,祈禱屏兒的心情很好,任何事情她說了算。還有,你最好別想要逃出去,樓下那三個瘋子,玩起來就不知道要停,他們的槍是不會認人的。」

  朱雀翔大步離去。

  *** *** ***

  「小屏,你走吧!他來接你了,我已經沒有臉再留住你了……」上官弘平靜地說道。

  上官弘無視於外頭吵雜的吶喊聲及槍聲,緩緩地走向角落的一個大木櫃。

  他從裡頭拿出一瓶酒,走回桌子旁坐下,並優雅地點了一根煙。

  「我說過了,我想要回我母親的項鏈。」屏月固執的說。

  上官弘茫然地望著她,好一會兒才低下頭,他摸著胸前的項鏈,困難地說道:「你只是要墜子吧!可不可以把鏈子留下來?至少,讓我可以憑弔……」

  屏月冷靜地吁了一口氣,才諒解的點頭。「好吧!」

  上官弘小心地將它解下,來回疼惜地撫摸,才不捨地將墜子遞給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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