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狼與小羊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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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也不是整天都躲在房間不動的傢伙,我一天花兩個半小時以上(分時段,下午一次,晚上一次)做運動,為了身體健康順便讓小贅肉們也活動活動,偶爾也是會去小小曬曬陽光(當然還是在傘下躲躲藏藏),所以擔心我會吸不到日月精華的朋友們請放心,我會很元氣的(笑)。

  以上,近況報告完畢。

  g_minn@yahoo.com.tw (我的電子信箱)

  補充說明一下,很謝謝大家願意寫信給我(並忍受我長期的拖信),不過我遇到不少信件內文看起來很像廣告交友信,但不確定是不是寫給我的(例如只有一行:很喜歡妳,可以交朋友嗎?),我擔心回了信之後會被網路上的色老頭纏上,所以最基本的開頭稱呼寫明給我算是一種尊重,也可以減少被我直接歸類為廣告信的機會(笑),日後沒有開頭稱呼的,我都不再回信(因為我收過非常沒有禮貌的回信,讓我開始重視對作者的一點小小基本尊重,為了避免大家將別位作者的信寫到我的信箱,等我撥空回完之後又跟我說發錯了,還人身攻擊一下,感覺好像自己送上門去討挨罵及羞辱的,沮喪ing,所以很抱歉必須做出這種決定,請大家也體諒一下作者的難處吧,跪地ing)。

  10570台北市松山區南京東路五段234號11樓之3禾馬文化 決明收(手寫信件要投這裡)

  楔子

  暴風雨前的寧靜,滿室鴉雀無聲。

  豪華海鮮餐廳可容納七十幾桌的大場地完全淨空,讓人無法想像就在幾個小時前,這裡才因某富豪娶媳婦辦了一場熱鬧氣派的喜宴;幾個小時之後,喜氣全數被驅散,取而代之的變成了濃濃殺氣。

  正中央大圓桌上只有一壺熱茶和一盤瓜子,圓桌左方、右方分別坐著兩個人,兩人身後各自站了一排凶神惡煞,空有喝茶的場地卻沒有喝茶的逸致。

  這是談判,黑道間互不相讓的挑釁談判。

  左右兩人都沒開口,面前的杯子裡飄著淡淡高山烏龍茶的茶香,她瞪著他,他卻連看都不屑看她,黑襯衫包裹的長軀慵懶依著椅背,左手擱在桌上,長指以緩慢節奏輕敲桌面,像在無言催促,更像不耐煩地等待對方低頭。他像黑豹,看似閒暇休憩,實則隨時會亮牙露爪撲殺過來。

  被忽視的感覺不好,被看扁的感覺很差,被……敵視的感覺簡直像被人狠狠拿刀捅進心口一樣疼痛!

  她努力無視這些,下巴倔氣地揚高四十五度角,眼眸因為俯睨而被長睫掩蓋掉大半,硬著聲問:「你們左派未免欺人太甚,東街從以前就一直屬於我們右派,現在憑什麼要讓給你?!」

  問完話,一片沉默,他看起來很不想鳥她。

  「左風嘯!你說話呀,耍什麼陰沉呀?!」她拍桌大吼。

  他終於瞄她一眼,像施捨般的。

  「誰告訴過妳東街是屬於右派所有?」一句反問問得像冷嘲熱諷。

  「呃……它本來就是!」從她有印象以來,就是既定的事實,不容動搖!

  「以前是左派不想爭,現在我想要東街所有的利益,我們各憑本事,誰能拿到手就屬於誰。」左風嘯又不看她了,神情倨傲,彷彿跟她多說幾個字都會弄髒他的嘴。

  她當然知道以前左派處處不爭、處處禮讓,甚至處處讓右派人馬欺壓到底也不吭聲的理由是什麼,而現在他說他想要跟她爭,憑本領來搶,正代表了他已經不想容忍她。

  好急好沖的酸意從鼻腔快速蔓延開來,酸得差點讓她刺紅了眼,她忍住濃重的深呼吸,自傲與自尊支持著她繼續與他對峙。

  「你這是在跟我宣戰?!」

  「對。」他回以冷笑。

  不行!不行了!她壓不住眼眶中又辣又扎的液體湧出的速度,再不逃開的話,就要在這裡,就要在眾兄弟眼中、就要在他面前全面潰堤──

  她霍然站起,左風嘯身後的兄弟以為她要對自家大哥動手,反應極快地擺開幹架架式,她這邊的人馬也準備迎戰,唯一沒做出任何防備舉動的,就只有左風嘯。

  「我去洗手間!」哽咽聲被她藏得極好,但也僅止於說完短短五個字,她藉尿遁落荒而逃。

  扳開水龍頭任水流嘩啦嘩啦洩下,就像她的眼淚一樣奔流。

  她嗚嗚哭泣,用手背抹淚也抹不及它掉落的速度和數量,哭皺了臉。

  她第一次看到左風嘯這麼冷漠無情……不,她看過,但那是他在對付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乙丙,對她也這麼冷漠無情,這是第一次……

  好可怕,怎麼會這麼可怕?她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了,他不再對她笑。不再像將她當成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那樣容忍疼愛,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嗚……」

  怎麼辦?她好慌好亂好恐懼,她不想走出洗手間,她想躲在這裡逃避現實,她不想再出去看到左風嘯的冷顏,不想再聽到他像攻擊敵人那樣攻擊她,不要他用對待陌路人的森冷眼神掃睨她,不要……

  砰!

  洗手間的門板被人一腳踢開,她嚇了一跳,才抬頭,洗手台前的大玻璃已經映入一條純黑身影。

  「你……你……這裡是女廁所!」她一邊在哭,一邊吃驚地指著闖進女廁的左風嘯尖叫。

  他看見她的眼淚,皺起眉,讓原先就異常陰鷙的黑眸顯得更闃暗。

  「我是被隱形眼鏡弄得眼睛不舒服,不是在哭!」她搶先一步聲明,但說完又立即懊悔不已。他什麼都沒問,她爭什麼先呀?!好像……小孩子在賭氣似的。

  「妳以為妳是什麼東西?妳是在哭或是眼睛不舒服關我什麼事?」

  眼淚瞬間如狂風暴雨來襲,不聽使喚地從眼眶裡不住地往下墜,可是她竟然沒有移開看著他的只限,看著他,然後繼續哭泣。

  他煩躁地抽掉嘴裡的香煙,將它按熄在洗手台上,大步逼近她,她嚇得往後大跳一步,往他身旁一閃就要逃出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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