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前夫不准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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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那這樣她豈不就是最接近神的人了嗎?

  這份得來不易的殊榮讓她冷汗直流,「我知道了!」她知道她要怎麼做了,她只有答應的份。

  「別忘了是十二樓。」

  *** *** ***

  站在湛浩淵的面前,她又直盯著他,沒錯……她知道自己的眼神幾近於著迷的地步。

  可是打從她收拾家當到十二樓,再進到他的辦公室,至今已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他到底要漠視她到什麼程度?她這麼站著雙腿也是會酸的。

  她早就知道了,他的正面很帥、側面更加迷人……每每只要看著這張臉,她的心就更加被他給擒住。

  好過分……是誰說上帝是公平的,她說上帝造物絕對是不公平,而且是看心情做事的。

  他在創造湛浩淵的時候,心情一定是特別好、特別美麗,所以才把他創造得這麼好看,讓她在第一眼看到他時,就迷戀上他。

  不行,她不是打定主意不要讓自己再這麼膽小、怕事了嗎?她已經與他離婚了,就應該把那份自卑與膽小狠狠的甩開啊……

  回復到她最初那有點活潑的個性,是啊!她該為自己做些心理建設。

  用力深吸一口氣,她想起冷艷伶教她的……要「主動」些。

  是啊!主動些……

  可,他現在在工作耶!不行、不行……但若不出聲吵他的話,她又不知道她得在這裡罰站多久?

  她跨出兩個步伐,用力的拍著湛浩淵那張價值不菲的紅木辦公桌!

  砰——巨大的聲響讓湛浩淵不得不中斷他的工作,抬頭望著站在辦公桌前,眼中明顯閃動著兩簇憤怒火花的女人——他的前妻!

  「我問你,你還要我站在你面前多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站在你的面前啊?還是你的神經真的粗到這種程度,連辦公室裡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她的聲音起先是有些抖音,可愈到後面愈完整。

  她發現,此刻她站在他面前,似乎沒像婚前這麼懼怕他,把他當作神祇一樣的在看待。

  是啊!也許那時她是怕他開口不要她,所以才總是用戰戰兢兢的態度面對他;她更怕他會唾棄她的家人,甚至牽連唾棄她;但現在……她沒什麼好怕的,膽子自然的就大了些。

  「你上來了?」他好像從現在才專心的注意他的下堂妻,她那雙閃動怒火的眸子緊揪住了他的目光。

  「是的,我上來了!」她忿忿的說道:「我在一個小時前就站在這裡了,如果你真的這麼忙,就不要讓我上來見你啊!既然要叫我上來見你,你也好歹『賜坐』,別讓我一雙腿酸得像什麼一樣!」她火大的炮轟。

  「你有沒有想過我站太久會靜脈曲張啊?我的腳會變得很醜耶!那一條條青筋就像娛蚣一樣!」她一雙美腿可說是她全身最引以為傲的地方了,既沒有傷疤又筆直,重點是……連一點小肌肉都沒有。

  「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下次如果你進來,而我沒發現你的存在,你可以出聲提醒我。」

  對不起?這個偉人竟然和她說對不起?!她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至於沒注意到這點,她就比較不能接受了,什麼叫沒注意到啊?她一個人這麼大,他是以為她隱形了嗎?

  可,既然人家這麼有誠意,她也不好意思再「潑婦」下去,還是顧一點氣質好了。 「嗯……算了……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你,千萬不要有第二次發生。」

  「你去看了公司的公告欄了。」他的話是肯定的。

  「並沒有!」

  是 的,她沒去看……

  她甚至於連公告欄在哪裡都下知道,不過基於那些好心的同事,雖然沒有眼見,可她大概也知道那上頭寫著什麼內容。

  「會來這裡,是其他人告訴我的。」

  「然後?」

  「什麼然後?!」她光火的瞪大眼眸,望著前夫那雙盈滿笑意的眼眸,好像她才是那個莫名其妙兼無理取鬧的人一樣。「這是我要問你的好嗎?為什麼把我調到樓上?我在樓下做得好好的……」

  是啊!就算沒有什麼工作經驗,可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一些尋常的文件她也算是處理得還不錯。

  「我知道你做得還不錯。」湛浩淵笑道。

  「既然知道我做得還不錯,為什麼還叫我到樓上來?你知道我要適應一個新的工作需要多久的時間嗎?」一想到此,她一股心中怒火又開始狂燒。

  「你不是告訴我,你要倒追我?」

  轟!她的臉瞬間爆紅, 「是……不過、不過……這與那個沒有直接關係……」她囁嚅著。

  臉紅?有趣。「當然有關係,我是在給你機會,讓你可以接近我。」

  「什麼、什麼……什麼叫給我機會讓我接近你,我自己可以想辦法……沒必要讓你幫我找機會!」說得好像她真的遜得不得了似的。

  「總之,就這麼決定了。」

  「不,我拒絕。」她也是個很有「骨氣」的人。

  「好,不勉強。」他輕歎了口氣,「吳小姐是否打算另謀高就?」

  「什麼意思?」她呆住了,為什麼她前夫說的話她一點也聽不懂,她真的是智商比較低嗎?

  「在這裡,我是老闆、你是員工,」見到郁如點頭,他才繼續說下去,「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絕對的命令,既然你無法配合、無法服從,那我只能請你回家吃自己。

  她一雙眼瞠得老大,忍不住又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說個『不』字,你就要請我走路對吧?」

  沒想到他竟是這種獨裁者,哼!暴政必亡,她在心裡頭用力的吶喊著。

  「差不多是這種意思。」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問我的意見?」郁如的話幾乎是從齒縫裡進出來的。

  既然打算從新開始,她再也不必像當他老婆時那樣的唯唯諾諾,所以她愈與他講話,愈學著找回從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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