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前夫不准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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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她雙眼瞇了起來,懷疑湛浩淵昨晚是否有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

  「是什麼?」他反問著。

  「說!你昨天到底有沒有睡著?如果你沒睡著,你到底聽了多少?」她又拍桌子了,她發現『氣質』這兩個字彷彿離她愈來愈遙遠了。

  「不少。」湛浩淵氣定神閒的回著。

  「嚇!」郁如倒抽一口冷氣,「不少是從哪一段開始聽的?」是從她掏心掏肺開始聽的嗎?還是後頭……

  「我聽到你說欠警衛兩百塊。」

  「還有呢?」真的只是這樣子而已嗎?懷疑。「沒有了嗎……你最好從實招來

  喲∼∼否則、否則……」

  否則她要怎麼樣?她還沒想到。

  「我就只聽到這些而已,吳秘書的意思是,還有其他精采部分我漏聽了嗎?也許吳秘書可以好心的重複一遍。」

  啊……看他的樣子就真的只是聽到她說欠徐老伯兩百塊而已,好吧!那她就姑且相信他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差去南部啊?」

  「後天,你可以先準備你的行李,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連我的行李也幫我整理嗎?」

  「為什麼要叫我整理你的行李!」要搞清楚耶!她已經和他離婚了,就代表她已經下堂了,沒錯啦……她是一心想再度追求湛浩淵,讓他愛上她,可叫她做這個,她就是覺得怪怪的。

  「你以前做得不錯,而且我有潔癖。」先前因為公事出差,郁如總是將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迭在行李箱裡,所有需要的東西也是一應俱全,整理得很好。「還是你現在不會做那些事了?」

  「什麼?我當然會啊!」接過他從抽屜拿出的鑰匙,那上頭掛著的桃子熊吊飾很清楚的告訴她,她就是它以前的主人,這串鑰匙是她的所有物,直到離婚後她將它還給湛浩淵。

  「我家的鎖沒換?」

  他一句狀似無心的話語,牽動了她所有的思緒,他這個人做事一向精明,會沒換鎖應該也是怕麻煩,同時也覺得沒必要吧!

  還是說他真的就這麼柏信她?「不怕我去Copy另一隻鑰匙,然後去你家行竊?」

  「要拿,你提出離婚的那天就可以拿了,不用這麼費心,」

  「哼……也許我是在離開你的庇護之後,才發覺錢真的很難賺,從你那裡A還來得迅速一點。」

  「會叫的狗不會咬人。」

  「你把我比喻成狗,太過分了吧?」好歹她也是『人類』好不好,拿畜生來和她相提並論,未免太貶低她了吧!

  「你不渴嗎?」見到郁如搖頭,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啜了口,「我忘了告訴你,我昨天作夢了。」

  「作夢?」

  誰不會啊……談到「作夢」兩個字,她覺得她最行了,晚上作『好夢』、『春夢』,白天則作『白日夢』。

  「晚上在你家睡覺時,夢見被人追殺了,還是夢到美女向你獻吻啊?」

  「我昨晚在辦公桌前休息時夢到的,夢到你吻我!」他閒聊似的說道。

  「你說你夢到我偷吻你?!」老天,震撼!

  生平第一次做壞事,就被人給逮個正著,就算郁如再怎麼蠢,也不得不懷疑他那時是真睡還是假睡。

  「怎麼可能?我可是保守的傳統中國女性,我怎麼可能會去吻你啊!你一定是睡昏頭了。」她開始心虛的張望湛浩淵的辦公室裡有沒有監視攝影機。

  「我也覺得我睡昏頭了,你應該不會偷吻我。」

  *** *** ***

  「為什麼你一定要從台北開車下來?我們坐飛機不就成了?」

  幾年前,他帶她回台北的時候,也是一樣堅持開車,她真不知道開車有什麼好,坐飛機下是比較快嗎?

  「要去很多地方,有車子開比較方便。」湛浩淵回著。

  「那可以先坐飛機到小港機場,然後再去租車啊!廣告上頭不是有寫——『格上租車、閣下至上』嗎?或者是和泰租車……反正不用這麼奔波勞碌,」她吼著。

  「你嘰嘰喳喳的就像麻雀一樣,吳秘書,你能不能五分鐘別開口?」好吵,真不懂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人去哪裡了?「我們從台北出發的時候,就告訴過你,我不習慣開別人的車。」

  「不習慣也得習慣,不然你出國的時候怎麼辦?」

  「有司機。」

  「算了,當我沒問。」郁如忍不住開始碎碎念,「叫我五分鐘別開口,還不如叫我五分鐘別呼吸來得快,開了快五個小時,我們也下南州交流道了,等一下不是要先找飯店嗎?」

  「不用。」

  「什麼?」郁如揚高了聲音,「為什麼不用?難不成要叫我睡帳棚嗎?」打死不幹。

  「下交流道一向都有很多汽車旅館的,我們住汽車旅館就行了。」

  「汽車旅館?不、不……」她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我堅持不住,我、我……」他們離婚了耶!若兩個人去住汽車旅館被人給拍到,那不就等於是偷情、開房間……不去、不去。

  「可是這裡沒什麼飯店,你應該也是知道的,你是本地人。」湛浩淵將車子駛人一間看起來還頗新的汽車旅館,那上頭大大的英文字看得郁如頭都痛起來了。

  「先生,休息還是住房?」櫃檯小姐打開窗戶,用甜美的聲音問著。

  「住房。」

  「還要多一間!」

  兩個聲音齊揚,櫃檯小姐忍不住多看了郁如一眼,最後用著疑問的眼神看著湛浩淵。

  「一間房。」

  「兩間房。」郁如還強調性的比了個二,可在接收到湛浩淵及櫃檯小姐的視線後,她吶吶的說道:「不然一間就行了。」

  是啊!這是公事上的出差,她與他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

  湛浩淵『向來』都很君子,對她從來就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她該知道的。

  想到這一點,郁如下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笑還是該哭?嗚嗚……可是,她就是『肖想』他啊!

  萬一她一個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把他給『強』了的話,那到底是誰的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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