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她不是非得嫁給他不可了?
可是他一直嫌棄她,說她登不了大雅之堂,是個沒有氣質的鄉巴佬呀!
他不會娶她的。
等他酒醒之後,他非但會後悔今日碰了她,更可能指控她是故意獻上貞操想逼他就範,接下來,她免不了又要受盡他的冷嘲熱諷了。
「你……起來啦……」邱青青用力想推開他。
「美人,你還真害羞。我從沒碰過你這樣的女人……」
雖然她的表現可說是完全不及格,但是無所謂,她的抗拒反而成了兩人之間最強烈的催化劑,他就是喜歡她這集天真與誘惑於一身的模樣。
邵律風的大掌持續的在她身上挑逗著。
「喂,你這個人實在太霸道了,我教你起來呀……」邱青青喘息不止。
怎麼辦?她怎麼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不但如此,連身體也起了變化。
她感到臉頰火熱,呼吸急促,口乾舌燥,而她的身體在他的碰觸下,出乎意料的特別敏感,胸前的蓓蕾硬得發燙,加上腹下莫名流竄的騷動,在在讓她羞赧得快要承受不住。
原來,這就是做愛嗎?
男女做這檔事的時候,都是這種感覺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怪不得有許多人會沉溺在性愛的歡愉中而無法自拔了。
不知何時,她的上半身已然赤裸,牛仔褲也早就被他褪到腳踝。
「美人,現在你還想走嗎?」
邵律風一把拉掉她的牛仔褲,挑逗的將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而下,繞過私密處,以指尖輕撫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邱青青難以自持的輕吟出聲,渾身顫抖。
「不……不要……」
「不要?不想走了?捨不得走了?」
他沙啞的笑出聲,靈活的手指就像蛇一般,邪惡的沿著她細嫩的肌膚輕搔而上,而後才自她的內褲邊緣滑了進去。
「美人,告訴我你的答案,明確的。」
「你……你不要這樣……我不知道……」她劇烈的喘息著。
他的手指並未侵入她的體內,只沿著她的私密處不斷的游移。生澀的她禁不起這麼熟練的挑逗,身體因此悸顫如風中的落葉。
「你不知道?口是心非的美人,或許,這樣可以讓你說出你心裡的話。」邵律風低下頭含住她胸前脹硬的蓓蕾,並挑逗的繞轉輕咬起來。
邱青青再次難忍的嚶嚀出聲。
如今,她的理智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什麼貞操,什麼堅持,全都消失不見了。
就算他不愛她又如何?就算他當她是仇人又如何?現在,她的世界只有邵律風一個男人,其他的,她什麼也不在乎了。
「求你……好難受……」
在他一連串的折磨下,她的身子忍不住開始扭動,小手也無意識的攀上他的背,並抓出一道道激情的痕跡。
「老天……美人,你比我想的還要火熱,性感極了。」
邵律風氣息沉重的抬起頭來,黝黑的眸中除了醉意之外,還染上了一層深沉的慾念。
這個女人果然如此不同。
她的羞澀讓他心生憐惜,她的火熱讓他難以自持,她集性感與純真於一身的特質,更讓他幾乎瘋狂。
他開始後悔自己今晚真的喝太多了,否則,他一定能表現得更好。
下一次,他一定會讓她陷入最極致的歡愉中,充分體驗當女人的樂趣。
他再次吻住了她,展開今晚最激烈的一次親吻。
他狂野的將她的舌吸進自己口中,纏繞著她的唇舌,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肚。
激情迅速在兩人之間竄升,他的吻和大掌手已幾乎撫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終於,在邱青青心神恍惚的開始囈吟著一些模糊的字句時,邵律風這才將自己的下半身抵在她的柔膩處,往前挺了一下。
不太對勁!雖然他喝了許多酒,感覺比平常遲鈍些,但是,他依然察覺到她不尋常的緊窒。
難道……她仍是處女?
這個想法幾乎讓他醉意全消。
不,這太離譜了,他不可能從夜店裡帶回一個沒有人碰過的處女,而且還如此完美動人。
也許誠如她所說,她很少誘惑男人,所以這只是代表她的經驗不多罷了。
這應該足以解釋一切。
緊繃的身子告訴他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他咬著牙緩緩退了些,然後再往前挺。
這一次,邱青青明顯的感受到不舒服,當她想推開他的時候,一道如撕裂般的痛楚穿透她的身子,她痛得嚶嚀出聲,並且開始抗拒起他來。
「不要……」
邵律風咬著牙抬起頭,額上冒汗,呼吸急促,眼裡滿是不敢置信。
原來她真是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他想撤,但為時已晚,而且,他的身體劇烈渴求著她身子柔軟的包裹。
暫時將所有疑惑拋諸腦後,他緩緩開始在她的身上律動著那男女之間亙古不變的旋律。
漸漸的,激情如排山倒海而來,直到帶領著她攀上慾望的峰頂,他才在她的身體裡釋放。
第五章
纏綿之後,邱青青便昏睡過去,邵律風心中就算有一百個疑問,也只得暫時放下。
而就在他把熟睡的她抱上樓後,自己也不敵睡魔的侵襲,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清晨的陽光自未拉上窗簾的窗子直射進房裡,溫暖了一室,也讓邵律風因為悶熱而醒來。
宿醉的他覺得口乾舌燥,又像有人拿了一把大鎯頭敲打著他的腦袋似的,頭痛欲裂。
該死,自從接掌了亞鋒後,他已經很少讓自己喝得這麼醉了。
他皺著濃眉自床上爬起,坐在床沿,揉撫著陣陣悶痛太陽穴,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事似的,他猛地轉過頭來。
床上空無一人。
這是怎麼回事?昨晚他不是和一個女人上了床?難道一切全是夢不成?
不,雖然他無論怎麼想,也拼湊不出她完整的容貌,但她吳儂軟語似的呻吟、完美無瑕的身段,全都歷歷在目,這些都不可能是他平空想像得出來的。
但是,她人呢?
難道不留隻字片語,就這麼瀟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