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她連讓他碰都不肯了嗎?
「我沒辦法再信你了,曾經我曾試著去相信,明知很難,明知有可能會受傷,可是我還是努力相信你,可是事實證明我錯了,就算你的解釋再好聽,我也不可能再信任你了。」
「櫻!求你別這樣……」她的話扯痛他的心、他傷了她,這不是他的本意呀,他只想愛她,讓她快樂呀!
咬著唇,她伸手摀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卻止不住淚水滾落,深吸口氣。她顫著身子,繼續凝視他。
「已經破損的信任,很難再恢復了,我沒辦法勉強自己,我沒辦法……」她也想再相信他,可是沒辦法,被傷過的心沒辦法讓她再相信。
慕梵離不語,看著她脆弱難過的模樣,他已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沉鬱的看著她。
是他傷了她,他無話可說,只是她的淚卻燙了他的心,她從不輕易落淚的,可她卻為他哭了。
「我們,就這樣桔束吧。」
結束!?
慕梵離為這個字眼一震。要拒絕,她的眼淚卻讓他開不了口,他還要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說了這句,再也不看他,椎名櫻轉身離開。
見她離去,慕梵離下意識追了幾步,想開口喚她,卻又止住欲出口的話,閉上限。他忍不住笑了,卻笑得好苦,好酸。
她已經無法相信他了,他還能說什麼?還能怎麼辦?
結束?
只能結束了嗎?
頹喪的坐在地上,用力耙了耙頭髮,俊龐不復飛揚,有的只是深深的痛,她傷心的表情深刻烙印在他心裡,灼痛他的心。
她離開了,就這麼走了。
第九章
慕梵離沮喪的坐在角落,一堆空酒瓶堆在他四周,他緩緩睜開乾澀的眼。再次從酒醉中醒來,卻發現心裡的痛非但沒減少,反而更深更痛,緊揪著他的心,讓他無法再像以前一樣開懷。
嗤笑一聲,他從一旁拿起酒瓶要灌進喉裡,卻發現沒酒了,再拿起另一瓶,也一樣,他乾脆撐起身子,走到酒櫃要再拿瓶酒。
「原來被女人拋棄的男人就是這副德性,我總算見識到了。」風涼的話從門口傅來,紀悠然悠哉的走進屋裡,沉靜的眸子望著慕梵離狼狽的模樣。
沒理會傅來的詞侃,慕梵離逕自拿了一瓶白蘭地。
沒人理,紀悠然不以為意,繼續說著風涼話。「你不是向來對女人都不在乎嗎?只是一個椎名櫻,就讓你變眩這樣,她的魅力不可謂不大呀!」
「你來做什麼?」不想再聽他的嘲諷,慕梵離不耐煩的開口。「就為了說這些話?若是,說完了你人也可以滾了。」
見他頹喪的模樣,紀悠然揚眉,又瞄了地上的一堆空酒瓶。「照你這種喝法,小心酒精中毒。」
抹了抹嘴邊的酒漬,慕梵離淡談睨他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我不想聽你廢話,沒事就滾。」說完,他又灌了一口酒。
紀悠然正要開口,一抹人影卻迅速街了進來,一看到慕梵離就抓住他。狠狠揍了他一拳。
「慕梵離,你對櫻做了什麼?」抓住被他打倒在地的人,火浦夏用力抓住他,冷然的俊龐凝著狂猛的怒火。
用力撥開胸前的鉗制,慕梵離冷冶的看著他,唇邊勾起一抹冷嘲,「你以為我能對她做什麼?」
說完,舉起拳頭,他用力朝火浦夏的腹部擊去。「這拳是回禮。」
「該死!」火浦夏迅速回擊,再度往他臉上揮拳。「我說過了,你敢傷櫻一根寒毛,我絕不會饒過你。」
閃過拳頭、慕梵離也跟著回擊,反正他心情也很不爽,要打是不是?他奉陪!
「你懂什麼!什麼都不懂就別來這裡亂吠!」他用力揮拳,被閃過,反吃了一掌,他也不甘示弱。很野蠻的往火浦夏臉上一踢。
被踢中,火浦夏粗魯的低咒,再度回擊,兩人的身手不相上下,野蠻的扭打成一團。
紀悠然閒閒的站在一旁,見他們兩人打得熱烈,乾脆走到酒櫃,拿了一瓶龍舌蘭,再拿了個酒杯為自己倒杯酒,悠閒的靠在牆邊,邊喝酒邊看著激烈的戰況。
許久,見沙發都被他們弄翻丁,桌子也倒了,兩個大男人累得平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他才閒聞走上前,低頭看著他們。
「打完了?」
慕梵離不理他,逕自閉眼喘息,俊龐青一塊紫一塊的,就連肋骨也痛得要死,讓他一呼吸就痛得皺眉。
火浦夏張眸瞪他,他的情況也沒好多少,一樣狼狽。
「這件事是你計晝的?你明知櫻是我妹妹,竟然還設計她!」
「這話可就錯了。我是在幫忙呀!」紀悠然微微一笑,俊龐看來僵雅無害。
「你一直放不下椎名櫻不是嗎?所以我才請梵到日本接她,當然神影家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別忘了,闇皇維持著經濟穩定,只要經濟一亂。世局就會昏亂,闇皇可不許這種事情發生。」
「我不管什麼經濟局勢,我只在乎櫻,你們卻傷害她,我不能原諒這點。」瞇眸,火浦夏的怒火仍盛。
「這你又說錯了,能傷害女人的只有男人,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最接近椎名櫻的男人可是梵。」換言之,全部的錯都在躺在地上的另一名男人身上。
慕梵離睜開眼,半坐起身,這扯動腹部的傷口,疼得他皺眉。「你可真懂的推卸責任,把罪全推到我這來。」
「哪的話。」紀悠然仍然揚著笑。「你敢否認你沒偷走椎名櫻的心?還是要否認你沒吃掉人家的妹妹?」最後一句,他故意輕睨火浦夏一眼,果然看到他瞇眼,也跟著坐起身,冷眸直瞪著慕梵離。
慕梵離冷哼,挑暈的揚起鳳眸。「我是把櫻連骨帶皮的全啃得一乾二淨了,怎樣?不爽嗎?」
「你!」火浦夏氣得想再揍上去狠打他一頓。
「好了!」紀悠然伸手制止,不讓他們再打起來。「夏,別氣了,梵也不好受,認識他這麼久,你有看過他這麼狼狽的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