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計誘迷糊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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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不,米湖姊要是不相信我跟學長,我就不起來!」李嘉琪應聲落淚,哀傷的將所有過往完整敘述一遍。

  原來,剛出社會的李嘉琪因為太過單純,就業之後迷戀上公司主管,未料珠胎暗結,才得知對方早已娶妻生子,哀慟欲絕的她意圖尋短,結果巧遇直屬學長陸曜龍,在他的苦勸之下,好不容易才打消輕生念頭,並進入「曜龍」工作。

  但一個青澀女孩怎堪未婚生子?更別提獨力教養的困難及負擔,幾經思量之後,她決定施行人工流產;陸曜龍擔心她病急亂投醫,又擔心她有危險,遂自薦代為簽章,以保障她的生命安全,不料卻讓米湖遇個正著,因而產生天大的誤會,全是她始料未及的。

  「所以請米湖姊相信我,我跟學長絕對沒有曖昧情事,請妳不要誤會學長,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李嘉琪說得聲淚俱下,饒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之鼻酸。

  「妳先起來再說。」米湖原本就不是狠心的人,她早已哭紅了眼,鼻下還掛著兩條難看的鼻涕,就急著起身攙扶李嘉琪。「起來再說。」

  「米湖姊,妳不相信學長,我就不起來。」學長猶如她的再生父母,她怎能陷害他娶不到老婆?那可是會遭到天打雷劈的。

  「妳……唉,我沒有不相信他,妳快起來吧!」這話心虛啊!她的確還沒弄清事實就定了他的罪,白白流了那麼多眼淚。

  「米湖姊真的相信學長?」李嘉琪終於破涕為笑,在小黛的攙扶下起身,不由分說的抓住米湖的雙手。「謝謝妳,謝謝妳米湖姊!」

  無措的看了眼始終沈默的陸曜龍,米湖可心虛的咧!

  「別哭了嘉琪,我們兩個一起去喝杯咖啡吧!」小黛吸吸鼻子,也為嘉琪的悲慘境遇一掬同情之淚。

  「嗯。」李嘉琪明白自己該讓學長和米湖姊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好好盡釋前嫌,於是便和小黛離開套房,將空間留給那對「久別重逢」的愛侶。

  不安的瞪著自己的腳趾,米湖覺得自己蠢斃了!

  陸曜龍走到她身邊,輕輕的牽起她的手。「回家吧!」

  訝然的抬起頭看他,不敢相信他就這樣丟給她三個字。「對不起,是我不夠相信你。」看著他牽起自己小手的大掌,米湖的眼泛起水霧,覺得自己笨得要死。

  陸曜龍伸手環上她的肩,將她緊抱在懷裡。「我也不好,嘉琪的事我應該先跟妳說,就不會讓妳誤會了。」

  讓他這麼一安慰,才止歇的淚又衝上眼眶,她抱著他的腰,嚎啕大哭起來。

  「乖,別哭了。」一進門就看到她腫得像核桃般大的眼,這些天她一定常哭,才會哭得眼睛都腫了。「以後我會小心注意,不再惹妳哭了。」

  「你幹麼對我那麼好?」帶著點賭氣的意味,她撒嬌的捶著他。

  「妳是我老婆耶,我不對妳好要對誰好?」

  抬起她哭濕的小臉,他俯身吮上她的唇──他思思唸唸的唇呵!

  「別這樣……」她不好意思的閃躲開來。

  「米湖?」不是吧?嘉琪都解釋得這麼清楚了,難道還要他再複述一次?

  「這裡是小黛家耶,我們這樣……不太好!」她害羞得紅了臉,連耳根子都紅了。

  陸曜龍微愣,未幾,爆笑出聲,不由分說的將她攔腰抱起。

  「好,那我們回家再做!」

  *** *** ***

  房裡流洩著浪漫的輕音樂,昏暗的燈光透著幾許光暈,淺淺的呻吟增添房裡曖昧的氛圍。

  「你輕一點……」女人趴躺的身子微微扭動,日漸敏感的身子經男人蓄意撩撥,氣息早已紊亂。

  「妳越來越敏感了寶貝。」男人嗓音粗嗄,聽起來特別性感。

  「唔……」彷彿愛撫般的聲音滑過她的耳膜,令她的肌膚控制不住的泛起粒粒分明的疙瘩。

  「怎了?會冷嗎?」天氣變冷是無法改變的現實,為了不讓他的寶貝受寒,他考慮是不是該開暖氣。

  「不會……」女人輕喘,挑逗似的語氣讓身上的男人更為亢奮。

  「這幾天讓妳受苦了,對不起,對不起……」隨著一聲聲的道歉,一個個細碎的吻花,落在她如雪花般白嫩的背部,引起女人一陣陣顫慄。

  「別再說了,誰都沒錯,別再說了。」女人揪緊床罩,可愛的貝齒咬著紅潤的下唇,略顯消瘦的粉頰此際泛起美麗的紅潮,全然掩蓋多日來的憔悴。

  「以後不許再這麼躲著我。」男人陡地將她翻轉過身,如炬的黑瞳緊鎖著令他相思欲狂的容顏。「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我們之間不該存有秘密。」

  「嗯。」女人漾起甜笑,雪白的雙臂環上男人的頸項,將他拉下,貼上自己柔嫩的紅唇。

  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很快的,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嬌媚的喘息取代了之前的低喃,一波波猛烈的攻勢讓脆弱的床板發出「嘎吱嘎吱」的抗議聲……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趨於平靜,兩人滿足的倚偎著彼此,形成一副完美的畫面。

  「妳這麼一躲,我好幾天都沒睡。」陸曜龍的胸膛急遽起伏,可見剛才的「運動」有多激烈;他閉著眼,似享受又似休息。

  「那你不是累壞了?」纖指勾勒著他的胸肌線條,米湖倚著他的胸口,語氣儘是不捨。

  「只要妳回來我身邊,再累都值得。」沒有她的日子很可怕,像心裡沒了底似的慌亂,再高的業績都平撫不了他心頭的恐懼──沒有她,這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努力?

  「什麼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她輕笑,擰了下他的腰際。

  「噢……別鬧,現在我全身的毛細孔都張開,很癢。」笑著攫住她使壞的小手,環著她的長臂不安分的揉蹭著她的雪胸,觸感真好。

  「你才是啦,別亂摸!」這男人很機車喔,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只准他自己摸人,不給人摸他,哪有這麼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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