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娃兒生嫩得很,比起蒙古來的格格,顯得羞澀內斂多了,逗得他的心癢得直泛慾念。
「可是,王爺……」雖然兩人的身上皆蓋著被子,但是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挨近的身軀。
這樣的親密,她不是不懂,而且可以與她心戀的郡璐這般親密,那是她的渴望,但是總有點無法適應。
「怎麼?」郡璐湊近她的身旁,任憑醇厚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她,邪魅地勾引著她單純的心神。
他不容拒絕地吻上她粉色的唇,濕熱的舌頭在她的齒間逐一遊走,驀然竄入她的口中,霸氣地糾纏著她不知所措的舌,迷醉她的心智,紊亂她的呼吸。
在他的面前,沒有一個大家閨秀可以保持自個兒的溫柔婉約,全都會在他的面前露出本性,變成淫穢的蕩婦。
「王爺,天已亮,緗縹……」她的眼半合,隱隱約約望見窗外已有些許微光,還不是大亮,應說已經是寅時。
這個時候若還賴在床上,便太不合禮教了。
「你想如何?」看緗縹仍有幾分抗拒,令郡璐感到有點受挫,立時加重手中的力道。
「緗縹……」
緗縹醉眸微睜、杏唇微啟,說不出一句話來,原本感到酸疼的下體,在他的撫弄之下變得敏感、火燙,感到自個兒像身處在一團火簇之中,雖然感到不適,卻又情不自禁地往那火源靠去。
「該是你服侍本親王才是。」郡璐邪氣地勾起一抹笑,在她耳旁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
「是。」像是被控制一般,緗縹的腦中一片混沌,只能隨著他的一言一語而有所動作。
「那麼……」他挑了挑眉。
「啊?」
緗縹手足無措地睜大醉眸,不懂他的意思,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幾乎要逆衝至她的頭頂上。
這樣的舉動是閨房私密的一部分嗎?
她一雙瀲灩的眼眸,含羞帶怯,又挾著春色,揪緊郡璐的心。
「服侍本王。」
他猛地拉過她的身子,面對著他側躺著。
「王爺!」他的靠近非但沒有令緗縹心蕩神馳,反倒是將她飄忽的心神召回體內,抗拒他的接近。
好疼,她不想再接受一次!
郡璐不容置喙地拉開被子,扳開她的雙腿……
「王爺,別……」
緗縹話尚未說完,郡璐便強勢的進入。
灼燙的下體像是被火燒過一次,再遭他殘忍地撕開,狠狠地蹂躪,令人幾欲停止心跳的痛楚再一次攫住她的呼吸。
他強勢地進入,感受如昨晚一般的快感,這是別的女人無法給予他的愉悅。
「仍舊不舒服?」郡璐微喘著氣,側躺在床上的身軀,渴切埋入更緊窒的空間裡。
情難自遏,郡璐的雙臂擒住她的豐臀,更急切、更狂亂粗野地深入其中。
「王爺,緗縹……」感覺好怪。
該是會痛的,但是她卻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喜悅自她的心間綻開,迷醉著她的感官,令她沉淪。
「你真是太美了……」
聽見她嬌羞的喘息呻吟宛如低泣聲他悶哼了一聲,終於抵擋不住波濤洶湧的激情,將熾熱注入她的體內。
良久,郡璐滿足地抱緊她微微汗濕的軀體,讓嬌喘不已的她趴在他的身上。
「王爺,讓緗縹服侍你起身吧。」見到自己光裸地趴在他一樣赤裸的身軀上,令緗縹臉上的紅暈久久不退,她倉皇地想離開他的身軀,遠離這令人心醉的男人氣息。
「本王還要休息會兒。」郡璐邪氣地勾起笑,極滿足她帶給他的震撼。
這個女人若不是弘歷派來的話,他定會更疼她一些,不過既然她是弘歷的人,休想往後的日子會好過!
「可……」
「囉嗦,本親王……」
郡璐本想斥責她一番,好讓她搞清楚自個兒的身份,偏偏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接著便是大門打開的聲響。
郡璐冷鷙的沉下俊臉,不明白究竟會有誰恁地大膽,用不著通報,便能入他的房間?
須臾之間,他看見一位下人打扮的侍女驚慌地站在離炕約十步遠的地方,睜著駭懼的雙眸,說不出一句話。
郡璐推開緗縹,一身裸裎走下炕,緩緩地抽出掛在床簾邊的長劍,走到侍女的眼前。
「王爺,請饒命,奴婢不知道王爺在裡頭,請王爺恕罪!」那名侍女一見到郡璐,臉色不復昨兒夜裡的囂狂,反倒是一臉的惶恐,趴在地上,不斷地叩著響頭。
「你的意思是說,若是本親王不在這兒,便能容得你這般放肆?」他的聲音低柔得令人心驚。
剎那之間,他長劍揮下,那名侍女的雙手便已落地,血流如注,哭號聲不斷,令人心驚膽跳。
緗縹瞪大了杏眸,壓根兒不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
那位寬厚仁慈的郡璐,怎會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
儘管這侍女的禮教有待調教,但也犯不著削下她的雙手,犯不著恁地血腥而無情吧?
「昨兒個是本親王的大婚之日,遂只削去你的雙手以示懲戒,算是輕饒了。現下立即滾出這房門,待會兒再差人來整理。」郡璐勾起邪笑,兩眸之中有著殘虐的光芒,嚇得緗縹趕緊坐起身。
那名侍女果真半爬半跑地離開這間房,郡璐甩了甩長劍上的血水,冷冷地放入劍鞘裡,逕自走到緗縹的面前,無視她眼中的驚懼。
「你不是要為本王更衣嗎?」
緗縹只能睜大眼眸,望著他勾著冷笑、如神祇般的英挺俊容,再僵硬地望著地上的斷腕和血水,感到自己幾欲昏厥。
「王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待她,她不過是……」
緗縹虛弱的言語無法傳入郡璐的心中,話尚未說完,她便讓郡璐殘忍地拉住髮絲,玉顏往後仰。
「緗縹,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福晉,不是本王的額娘,本王還犯不著由你來說教!」他勾起一抹笑,笑意不及眼裡,雙眸冰冷得沒有半點屬於人的溫暖氣息。
「可……」緗縹還想說些什麼。
「信不信本王會待你像那位侍女一般?」他冷冷地笑著,沒有半點玩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