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繾綣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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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她滿十八歲了。」楚戊低吼。

  「原來咱們的小潑貓已經成年啦!」司辰寰和風浩天同聲大笑。「請問楚大將軍,你幾時才要將心愛的朱萸小姐介紹給大家認識?我們可滿心期待著參見將軍夫人呢!」

  說人人到,砰地一聲劇響,朱萸忽地踢開會議室的大門闖了進來。

  她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被單直衝楚戊面前。「你還好吧?」

  楚戊掩臉一歎。「你以為呢?」

  看他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動都不敢動一下,也知道她偉大的惡作劇又再度成功了。「不好意思哦!」

  「你不是答應過不再整我了?」為什麼還要割破他的褲子?

  「這件傑作是我答應不再整你之前做的啦!」她不好意思地搔著頭。「答應你之後,我本來想著要警告你的,誰知道昨晚突然發生瓦斯爆炸,結果……我就忘了……」

  「忘了?」老天,分明是故意整死他嘛!

  「唉呀,人家又不是有意的!」她嘟著粉嫩的紅唇,模樣兒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況且人家一醒過來,發現你穿錯了褲子,不就立刻趕過來救你了?」她可是跑了十幾層褸才找到他的耶!看在她跑得這麼辛苦的分上,他就不能大人大量、原諒她一次嗎?

  「你要怎麼救我?」楚戊不安地望著她身後那條長長的被單。

  「我帶了被單給你,你可以先用被單圍起來,然後再去買條新褲子換上。」她自以為聰明地說著。

  「拜託……」楚戊哀嚎,要他圍著被單四處走動,不如殺了他算啦!

  「喂,請問一下喔,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看了恁久的戲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風浩天終於忍不住插口問道。

  「不關你的事。」楚戊冷著聲音說,死也不願被人發現他上了這種惡當。

  「關鍵好像在他的褲子上。」司辰寰不懷好意地說著。

  楚戊不安地縮了縮身子。「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想知道答案啊!」風浩天迅速地侵近楚戊身邊。

  「喂,離我遠一點!」該死,楚戊低咒。他怎能讓人發現他的褲子破了一個大洞?

  「把他拉起來看他的褲子。」司辰寰叫道。

  「住手!」楚戊大叫。

  「你們不能看他的褲子啦!」朱萸跳腳。

  「見鬼的,越不准我看,我越想看。」風浩天拚了命地攻向楚戊。

  楚戊防得了一人、防不了兩人,眼看著就要春光外洩,不由得急向最正經的司辰宇求救。「皇帝,你不阻止他們嗎?」

  「可是……」司辰宇咋咋舌。「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啊!」

  「皇帝!」楚戊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連最正經的司辰宇都被污染了,這世界還能有救嗎?

  倒是朱萸像個無事人,扯開喉嚨在一旁不停地叫著。「你們別亂來啦……啊!別扯他的衣服……唉呀,他的褲子快被你們扯掉了啦……住手,要……」

  突然,嘶地一聲悶響打斷了她的叫嚷。

  不知是誰太過用力,竟將楚戊整條褲子都給扯破了!

  「哇——」這是眾人見著楚戊僅著內褲的下半身時發出的驚歎聲。

  其中朱萸叫的最大聲,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著楚戊外洩的春光,但不論看幾次,心頭的驚駭始終存在。

  「好酷!比 power man 還酷。」她由衷地讚賞。

  「朱萸——」引來眾人的轟天大笑,以及楚戊一聲無奈的喟歎。

  只要有她在身旁,他的日子永遠都是這麼地精采!只不過……

  該死的,這已經精采過頭、有礙心臟正常跳動了啦!

  天使自甘墮落,捨棄了他、選擇了另一個男人。

  天使不再純潔,受到污染、變成魔女了。

  不!他怎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他要把天使搶回來,趁著天使尚未變髒前,即便不擇手段,亦要將天使搶回來。

  然後,為了永遠保留天使的純潔,他要折去天使雪白的羽翼。

  天使再也無法高飛,只能一生一世永留他身畔。

  第八章

  有人在跟蹤她!

  朱萸快跑兩步,轉過一座安全島,避入一家超市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打那日楚戊家遭到瓦斯爆炸破壞後,至今一星期,她老覺得自個兒被跟蹤了,回過頭去,又不見蹤影。

  告訴楚戊,他也只說是她受驚過度留下的後遺症——杯弓蛇影。

  怎麼可能嘛!她的神經才沒纖細到連一點點的小爆炸都受不了。

  而更奇怪的是,當她跟朋友、同學,甚至是教授同行時,那追蹤的視線始終不斷;唯獨與楚戊在一起,那份被跟蹤的怪異感才會消失。

  越想越不對,這情況未免太過詭譎了。

  「究竟是誰在跟蹤我?」不安地咬著指甲,她身子隱在超市內、只探出一顆小腦袋,仔細觀察著來來往往的客人,試圖找出跟蹤者,以解心中疑惑。

  「朱萸!」驀地,一隻突如其來的手掌搭上了她的肩。

  「哇!」朱萸驚呼一聲跳了起來。

  「叫什麼?」來人走到她面前。

  「是你。」朱萸撫住險些兒蹦出胸膛的心臟。「魏小姐,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是嗎?」魏秋燕輕手撩了撩垂落頰邊的秀髮。

  「你……」朱萸瞠圓了雙眸,才多久沒見,魏秋燕一張如花般的嬌顏居然……毀了。

  「這個啊!」魏秋燕撥開覆頰的長髮,以便朱萸能更看清她右頰上猙獰的傷疤。朱萸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那疤痕像是被人用刀劃的,割得極深,刀痕縱橫交錯,像是故意留下疤痕,教任何整型手術都無力回天。

  天哪,是誰如此殘忍,竟忍心劃花女人最珍貴的容顏?

  「你覺得很可怕?」魏秋燕揚眉,發出一成串尖銳的笑聲。

  「不是的,我……」朱萸想安慰她,卻不知從何說起。

  「想不想知道是誰毀了我的臉?」魏秋燕的視線忽爾凝凍成冰。

  朱萸只覺心臟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給揪住了,疼得她頭皮發麻。「你好奇怪,為什麼要特地跑來告訴我是誰毀了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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