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到他的反應迅速,一手扣住一手,他還空出嘴巴來為所欲為。
「你只是說拉鏈卡住了要我解開,又沒說要拉上還是拉下,所以我就隨便選一個。」他的鼻尖聞到的儘是她帶著清香的味道,那種剛沐浴完的清爽香氣讓他著迷。他來回地舔吻著,貪婪地吞噬著。
「仲天……」她半似呻吟地喊,感覺到自己的腳開始發軟,胸部則開始發燙。她努力想找回理智,卻發現腦子一片混亂。「我們……我們該走了。」
「等等,再一下下。」他邊說著邊撈起她的裙擺,大手竄進她裙下,貼靠著她細膩的肌膚滑動,挑起她一股足以燒燬理智的慾火。
以前她對慾望是陌生的,但是自從與他纏綿過後,似乎身體自有其記憶,每當他這樣緩緩的撫過她的身軀,像是在彈奏樂器一樣,而她就僅能發出低吟,每一個反應都無法掩飾,因為太過強烈了。
當他的大手將她的臀往後拉靠,靠在他滾燙的慾望中心時,她腦子裡面最後一根理智的線就崩斷了。
小喜、巫晴、慶祝會都離她遠去,只剩下滾燙燙的情火和他那源源不絕的熱情。她閉上眼,感覺到慾望穿透了自己。
她只有投降了。
*** *** ***
言梨淨跟郎仲天抵達KTV包廂時已經超過九點了。
「拜託,你們也未免太慢了吧?梨淨,不是跟你說八點嗎?你看都幾點了?」小喜劈頭就問。
「那個……塞車啦!」梨淨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掐了身邊的郎仲天一把。都是他害的啦!
郎仲天悶笑,換來她的瞪視。
「有塞車嗎?我剛來時就還好,滿順的啊!」巫晴幫他們兩個倒了飲料,一屁股坐過來。
「塞車是正常的啊,今天週末,明天不用上班啊!」梨淨還理直氣壯地回答,只有臉上有可疑的紅暈,好在燈光昏暗,看不出來。
「對,明天不用上班,那你們兩位新人盡量喝,晚上我們會有專人送你們回家。」小喜拿了兩個大啤酒杯,倒滿了酒塞到他們手裡。「說起來你可真沒意思,結婚也不通知一下喔,是怕我們太窮包不起紅包嗎?」說著說著,小喜用力拍了梨淨一下。
言梨淨苦笑,看了郎仲天一眼。
「是我們決定結婚時滿匆促的,所以就沒有對外宴客。」郎仲天還真的出聲解救她。「為了彌補大家沒有吃到的喜宴,今晚這攤就由我來買單,請大家盡情吃喝,不用客氣。」
「好啊,郎先生果然豪氣,我們梨淨能嫁給你真是……奇跡呀!」小喜馬上回應。
郎仲天的豪氣也讓大家對他的好感又往上加增。
「范姜喜,你這是對待朋友該有的態度嗎?」言梨淨雙手插腰,不滿地瞪著小喜。「我雖然不是絕色美女,但是好歹也有正當工作。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吧?」
「拜託,青年才俊是你旁邊那個才對吧?是大公司的總經理呢!」巫晴插話進來,給朋友吐槽。
「對啊,你老公才是青年才俊。」小喜笑著說。「拜託,嫁了個條件這麼好的男人也不說,還欺騙我的感情,讓我苦苦想幫你介縉男友,還安排了聯誼呢!我都約好了,全都是適婚的男人,誰想到你居然……唉呀,現在我可怎麼處理呀?」
「小喜,還有我們,我也還沒嫁!」眾人開始起哄,討論起聯誼來了。
反倒是原本一直面帶微笑聽著她們聊天的郎仲天,轉過頭給了老婆言梨淨一眼,不悅的一眼。「聯誼?你很有空閒嘛!」
梨淨偷偷咬了咬唇。糟,這個笨蛋小喜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好不容易讓他那彆扭脾氣平息了,這下看來老虎鬚又被她拔到了。
「我又沒有答應,我是跟她說我要回家問問。」她諂媚地抱住他的手臂。「除非你答應,否則我哪敢去?怎樣,你答應我去了嗎?」她故意抬起頭來,一臉無辜地問。她開始能夠拿他的男性佔有慾開玩笑了,這男人真是夠了。
「可以啊。」他涼涼地應,正當她滿臉訝異的時候,他又補了一句。「只要你能從我屍體上踩過去。」
天哪,咬牙又切齒。梨淨偷吐了吐舌頭,算是見識到他霸氣的一面了。
眾人笑笑又鬧鬧,一下子點情人對唱的歌要他們合唱,一下子又輪番灌他們酒,一個晚上下來,雖然喝的是啤酒,兩人卻有微醺的感覺了。
KTV包廂被他們當成小派對的場合,又吃又跳又唱,到了最後,眾人盡點慢歌,讓他們兩個跳起雙人舞來。
一開始梨淨還有矜持,但是隨著大夥兒笑鬧在一起,加上酒精的放鬆,最後她幾乎都是半靠在郎仲天的身上,隨著音樂隨意的擺動。
「仲天,我頭暈了,是不是該回家了?」梨淨將頭靠在他胸前,感覺到耳下的心跳依然那麼穩定而有力。她很自然地靠在他身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好,我們回家。」他攬著她的腰,低聲地說。
桌面上的食物已經被吃得七、八成空了,酒也喝了不少,有幾個比較沒有酒力的已經攤倒在沙發上了。
「小喜,我們要先走了。」郎仲天招來負責籌劃的小喜說。「帳我已經結了,你們可以繼續唱。」
「等等,你們兩個都喝了酒,不要開車了,我請人送你們。」小喜說著馬上打電話聯絡,果然不到十分鐘,兩個人已經被送上車了。
負責開車的人似乎是小喜的男友,郎仲天跟梨淨坐進舒服的後座,就不拒絕人家的好意了。
沒想到車子在市區繞了二十分鐘,最後停下來時卻不在他們家門口。
「到了。」小喜下車開門,將兩個人請下車。
原本小睡了一番的梨淨迷迷糊糊地張開眼,卻差點跌在郎仲天身上。「這是哪裡?要續攤嗎?」
「小喜,這是怎麼回事?」郎仲天指著五星級飯店的大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