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一笑,「看來我是小看了她,也許我的她會縮骨功呢,那就不囉嗦了!」他示意另一旁的男主持人上前,一起將所有的木門打開,結果台下發出的是交雜著失望與難以置信的懊惱聲,因為高大的木箱裡根本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此時的官皓鈞才露出一抹愉悅的迷人笑意,像個古代紳士般行禮道,「謝謝你們的觀賞,我的魔術秀到此結束。」
一旁的男主持人用力鼓掌,「果然是讓人眼睛一亮的超級魔術表演!現在把時間交給我……」
但眾學員仍然又叫又喊的,要官皓鈞把人變出來,但他笑著離開舞台了,眾學員們雖然失望,但還是用力鼓掌,也讓下一個節目遲遲無法開始。
*** *** ***
官皓鈞再次回到自己的別墅住所,一打開門,陳乃綺已是一身休閒運動服的站在大廳裡,雙手環胸,美眸裡儘是沸騰的怒火。
他莞爾一笑,走近她,「我已經手下留情,你還不滿意?!」
手下留情?!她不得不承認他是突然良心發現的放過她,但他若以為她會對他感激零涕,他就大錯特錯了!
她眼內迸出更熾烈的怒火,「你可知你在倒數時,我的心情如何?!」
他優雅聳肩,「我可以猜得出來,但我記得這一切都是有人自願的—」
「住口!」
她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他一定要提醒她有多愚蠢!
「好,不提那個自願者,」他仍憋不住笑意的笑了出來,在她的白眼下,他輕咳一聲,「好吧,就說在你無助又緊張時,有一個人突然出現還拍拍你的肩膀,要你跟著她一起步入舞台設置的機關後,有什麼忐忑害怕的感覺也應該都過去了不是你就別像個女人小眼睛、小鼻子的記恨,那我會看不起你的!」
她擰眉,是,當時那名女助手突然笑盈盈的出現在她以為的僅容一人站立的小小空間時,她的確是嚇了一跳,但接著看到舞台下方暗藏的台階時,她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了,但不論如何?他還是幾乎讓她嚇破膽了!
接著,在坐上女助理的車子回到這裡時,也只有五、六分鐘的車程,但她卻覺得有好幾個鐘頭那麼長……
「總的說來,你都比當時差點被女人分食的我要好運多了,誰的心地善良應該也很清楚。」
他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含笑的黑眸有著電力滿格的超強電波,莫名其妙的電得她粉臉燒紅,一顆心臟也不聽使喚的卜通狂跳,她急忙別開臉,也大力的打掉他那放肆的手,「你應該被分食的,我瞧你還很飢餓!」
這話當然有弦外之音,他低沉一笑,「放心,再怎麼樣?我也不會找一個把男人貶低到連狗都不如的女人上床,屆時,她要是像匹餓壞的女狼胃口填不滿,難聽話絕對是相當的不入耳!」
「哼,你的記性挺好的,而偷聽他人談話的功力更是一流。」她出言相譏。
「那是有人以為全天下的人都不懂中文,大放蕨詞—」
「所以,有人就可以言而無信,把人當傻子耍!」
「嘖嘖,我說過『顛倒是非』是女人專用的詞,在你身上可是再次得到印證。」
「拜託!究竟誰顛倒是非?!」
「難道不是?這一切都是你起的頭,但你怪罪人,卻是臉不紅、氣不喘—」
「那你呢?你不也吻得我臉不紅、氣不喘,你就都對,而我活該倒楣被一個英俊的色狼吻得忘了我是誰!」
她氣的脫口而出,但一看到他那雙迷人的黑眸射出促狹的笑意時,她才驚覺自己怎麼那麼笨?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我警告你,什麼都不准說!」她惱羞成怒的瞪著他。
他還算識相,不過,也有一股難言的得意湧上心坎,他的吻讓這個大女人印象深刻,他粲然一笑,「今晚的歡迎會結束了,你明天的活動流程及一些運動服等盥洗物品、還有你的行李都在你的房間了,我們接下來的交集應該是不會太多了,所以,你可以放心些,那件事大概只有酒後亂性時才會再發生了。」
「那件事?酒後亂性?」她還沒反應過來。
「對,就是喝醉了,看不出你的容貌後,我才親得下去!」
「你!」她恨恨的瞪著他,心中卻極為不平,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每個男人看到她都是猛吞口水,他卻將她嫌得一無是處,當然,他的條件是很傲人,可是她又有多差
「對了,這兒的飲食提供是二十四小時,如果肚子餓,拿起電話直撥『522』,中、西、日各式餐點都有供應,也會送過來。」他邊說邊往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她愣了愣,「就這樣?」她怎麼有一種被裝肖為的感覺!
「歡迎會結束,我也累了,有什麼招要過,也得先養精蓄銳一番再打下一回合,不是嗎?!」
他給了她一個「盡釋前嫌」的魅惑笑容後,進了自己的臥房。
什麼嘛她瞪著那扇被關上的門,說得好像她很喜歡跟他過招似的,她忍不住的也打了個呵欠,是真的累了呀。
她雙肩垮下的走入對面的房間,在將房門關上後,她將身子往後靠在門板上,怪了?她怎麼那麼簡單的就放過他?!
可是—偏偏自己也站不住腳,是她自找罪受!
要她像個潑婦般的無理取鬧撒野,她又做不到!她總覺得那種張牙舞爪的女人很丟臉……
她又了個呵欠,好好的看了看這間俐落整潔的粉白色系調的歐風臥室,再見到擺放在書桌上的電腦時,她才想到她還沒打電話給她媽咪。
她走向前,開了電腦,先上網接收她的媚兒,沒想到不收還好,這一收,怎麼她的信箱內莫名其妙的湧進了數百封的伊媚兒
她好奇的點選進去,不看還好,一看她的怒火開始層層疊疊的愈漲愈旺,難怪,接機的人、還有活動中心的那些學員們,他們看她的目光都很不同,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