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羅再次輕聲一歎,她不是個善妒的人,但說不吃味是騙人的,只能說是一種人一種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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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進入閻家堡,在廣場上停下,曉星走下馬車,轉身迎接謝妏妏。
簡總管連忙上前,躬身行禮,「小姐,妳回來了。」
「簡總管。」謝妏妏跟他打招呼。
「堡主正在大殿裡。」
謝妏妏點頭,走向大殿。
大殿上,閻南君在辦公,與管事們審核分部的營運狀況。
謝妏妏走入大殿,管事們立刻停止說話。
「見過堡主。」她優雅的行禮。
「妳回來了,此行可順利?」閻南君淡淡的問起。
「一切安好,謝謝堡主。」
「那就好,辛苦妳了,去休息吧。」
「妏妏告退了。」謝妏妏行禮如儀,走出了大殿。
她輕歎口氣,在外人面前,閻南君總是一副嚴肅淡然的模樣,不苟言笑,拒人於千里之外,不知道有無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看到他輕鬆自在的一面?
不過至少她知道,現在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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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氣氤氳,謝妏妏靠坐浴盆,放下了髮絲,曉星細心的幫她洗著長髮。
「小姐,要讓堡主知道妳和夢羅姑娘交朋友的事嗎?」曉星好奇的問。
謝妏妏把玩著浴巾,意有所指的說:「夢羅姑娘是我的朋友,堡主大概不會想知道吧!」
曉星輕笑,「小姐,妳是不想和堡主說囉。」跟在小姐身邊那麼久,她當然瞭解小姐隱喻的心意。
「鬼靈精。」謝妏妏笑斥。
曉星又想到了什麼,「那鄭護衛會不會和堡主說啊?」
「放心,鄭護衛不是多嘴的人。」謝妏妏很有信心。
「哦,小姐已經先交代鄭護衛了。」曉星懂了。
謝妏妏神秘一笑,她好不容易交到一個朋友,雖然身份特別,但她們很談得來,她想閻南君不會高興自己與夢羅相交,那乾脆不告訴他。
這是她的知交,與他的紅粉知己無關。
懷著一個小秘密,謝妏妏這晚提早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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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時,一個黑影踏入圓繡樓內室,他本來以為會受到熱情的對待,哪知床上的人兒早就睡著了。
閻南君皺著眉褪去外衣上床,看著她甜甜的睡容,想叫醒她又不忍心,無奈的吁口氣,憐惜的為她撥去頰邊的髮絲。
是什麼人在輕搔她的臉頰?
謝妏妏搖了搖頭,翻個身,卻碰到溫暖的身軀。
咦?她迷糊的睜開眼眸,眼前的臉孔漸漸變得清晰。
「君。」
「吵醒妳了。」閻南君吻了下她的臉頰。
謝妏妏露出嬌憨的笑容,手臂攀上他的頸項,「你來了。」
她的女兒嬌態令閻南君輕笑出聲,反手將軟玉溫香抱滿懷。
猶帶著睡意,讓謝妏妏變得大膽,倚在他的懷裡,嬌聲問道:「我不在你身邊,你有沒有想我?」
「妳呢?妳有想我嗎?」閻南君不答反問。
「有啊,人家好想你,你不回答是不想我嗎?」她嘟起了小嘴。
閻南君笑得不懷好意,「妳馬上就會知道我想不想妳了。」
熱燙的唇吻上櫻桃小嘴,大手熟悉的鑽入衣裡,還敢問他想不想她?這幾天的相思,就用她來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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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不想我?」閻南君戲謔的問,大手滑過柔嫩的肌膚。
謝妏妏不依的嬌吟,更加鑽入他的懷中。
閻南君哈哈大笑,這小東西很能逗他開心。
「我不在時,堡裡有發生什麼事嗎?」她關心的問。
「有我在,還能有什麼我不能解決的事?!只是少了妳煮的菜餚,大家還真不習慣,都被妳養刁了胃口。」
她都不知道,用膳時,眾人是搖頭看著菜。
「這不是會讓大廚很難堪嗎?師傅做的菜餚也是色香味俱全。」謝妏妏連忙為大廚說話。
「但是連大廚都這麼說啊。」閻南君微笑。她就是這麼善良,讓閻家堡上到管事總管,下到傭僕婢女,大家都喜歡她。
「噢,那我明天就到廚房幫忙。」有人喜歡她,她當然開心了。
「不急,妳多休息幾天,妳這回到靈心寺三天,有什麼收穫嗎?」
「我交到了一個朋友。」謝妏妏嘴快的衝口而出,馬上就懊悔了。糟了,她怎麼說出來了?
「哦,什麼樣的朋友?」閻南君順口接著問。
「呃,就是同去寺裡上香的香客,是一名女子。」謝妏妏連忙加上後面那句話,怕他誤會。
閻南君大笑,「小東西,怕我想歪嗎?」
謝妏妏陪笑,其實她更怕他再問下去。
幸好,閻南君對這個問題沒什麼興趣。
「智元大師的身體還硬朗吧?」
「君,你認識智元大師?」謝妏妏很意外。
閻南君握著掛在她頸上的玉珮,「說起來和這玉珮有關,那是我六歲時發生的事,我跑到河邊玩,不小心掉入河裡,雖然被救起來,但是高燒不斷,請了大夫看也無法退燒,爹娘擔心極了,聽聞智元大師的醫術絕佳,爹娘就背著我去找大師。
「費盡心力終於讓我退了燒,保住小命,但是六歲之前的事我全都忘了,唯一有的記憶只有這塊玉珮,不過也僅知道玉珮一直跟著我,不曾分開。爹娘非常感謝智元大師,將靈心寺重新整修了一番,每年智元大師的生辰,我也會上山給他老人家賀壽。」
「原來你和智元大師有這樣一段淵源,我竟然不知道。」她有些遺憾。
「我和妳也有段因果,妳不也忘了!」
「不可能,我忘了什麼?」他的事,她一向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