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麼樣了?」閻南君盯著懷裡的人兒,心急的問。
謝妏妏撫著額頭,「我沒事,去看看琳兒小姐吧。」雖然情況危急,但是她看得很清楚,是耿琳兒救了自己。
「琳兒呢?」閻南君看向耿季思胸前的女子。
耿季思仔細檢查堂妹,鬆了口氣,「還好,沒什麼大礙。」
「棍風掃到我的背,好疼。」耿琳兒糾著眉頭嚷道。
「那是皮肉傷,若不是妳用木棍擋下,非重傷不可。」耿季思說。
耿琳兒吐吐舌,「如果我重傷,那謝姊姊豈不是連命都沒有。」
這話提醒了眾人,誰是始作俑者。
閻南君皺眉看著謝妏妏,斥責道:「妳怎麼會冒失的闖入練武場?若不是琳兒出手相救,妳非死即傷,真是太魯莽了。」
「對不起,我急著來看你,一時沒有注意。」謝妏妏低頭道歉。
「我在閻家堡裡,要見隨時都可以看到,哪需要如此急切?胡來!」閻南君神色嚴厲。
謝妏妏幽怨的看他一眼,無話可反駁,的確是她的錯。
耿琳兒開口,「閻大哥,別再責備謝姊姊了,她不是練武之人,當然不知道危險了,幸好大家沒事,哎呀,背好疼……」
「最好還是找大夫來看看琳兒的傷勢。」耿季思小心的扶起堂妹。
「應該的。」
閻南君拉起謝妏妏後,馬上吩咐僕人去找大夫。
「堂哥,我可以自己走。」耿琳兒沒要堂哥扶,但走沒兩步就步伐不穩的倒向閻南君,直喊背痛。
「琳兒,別逞強了。」閻南君順勢抱起她,快步走回房裡。
耿琳兒偎著結實的胸口,輕聲低吟,但看向謝妏妏時,卻露出了笑靨,給她一個勝利的眼神。
謝妏妏愣在當場。她是故意的,她竟然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這樣?難道是為了閻南君?她在離間他們倆嗎?
一下子,人群走光,練武場只剩下她一人,變得好冷清,一陣冷風吹過,讓她打了個哆嗦,都春天了,為何仍然這麼冷呢?
她有預感,她和閻南君之間將不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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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傳來嘻嘻哈哈的談笑聲,清楚得連房外都可以聽得到。
謝妏妏走到門外,深吸口氣,然後抬手敲門。
「請進。」
謝妏妏推門而入,房裡除了床上的耿琳兒外,閻南君、耿季思也分別坐在床旁陪她。
「謝姊姊,妳來了。」耿琳兒漾出歡迎的笑容。
謝妏妏輕笑,「讓妳為我受傷真是不好意思,我燉了補品,也做了些點心,希望妳快點好起來。」
說著,她指示曉星將東西放在桌上。
「這是枸杞子燉乳鴿,對身體很好,還做了蟹黃燒賣、松子甜糕、核桃酥等,給妳當零嘴。」
「哇,好香啊,謝姊姊,妳的手藝真棒,不當廚娘太可惜了。」耿琳兒開心的說,馬上又掩住嘴巴。「哎呀,我說錯了。」
耿季思拍拍堂妹的頭,「琳兒總是心直口快,請別介意。」
謝妏妏搖頭,「東西送到,我不打擾你們了。」盈盈福個身,看了眼閻南君,轉身離開。
閻南君沉吟一會兒,隨即站起身,「我離開一下。」
耿琳兒眼裡閃過一抹嫉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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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妏妏。」
聽到呼喚聲,謝妏妏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子,看著大步走過來的閻南君。
「堡主。」她躬身行禮。
聽到生疏的稱謂,閻南君微蹙眉頭,「妳在生氣嗎?」
「不敢。」
他輕歎一口氣,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妏妏,我知道妳受委屈了,我也疏忽了妳,希望妳能諒解,晚上我會過去找妳。」最後一句話是附在她耳旁低語。
謝妏妏抬眼看他,嘴角有了笑意。
閻南君輕笑的撫摸她的粉頰,「相信我。」飛快在她臉頰印下一個吻,轉身離開。
曉星促狹的看著笑容滿面的小姐,「高興了吧?」
「曉星。」謝妏妏羞紅了臉嬌斥道。君是有情有義的人,她應該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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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她特地泡了花瓣浴,全身香噴噴的,一頭黑髮披肩,換上新睡衣,唇不畫而紅,眉不點而翠,嫵媚動人,耐心等待情郎的到來。。
二更天,她引領期盼,他要來了嗎?
可是她左等右等,始終不見情郎身影。
她走到窗邊,十五月圓,柔和的月光籠罩大地,呈現朦朧美,但是謝妏妏無心賞景,只盼望心上人能快點出現。
梆子聲響了三下,三更天了,謝妏妏坐在床邊,難掩心中的失望,他是在騙自己嗎?
忽然,她聽到腳步聲,一抬頭,閻南君正好端端的站在她眼前。
「君……」
他熱烈的吻住了她,吻去她要說的話,情慾有如焚身烈火,一下子就將兩人燃燒殆盡。
激情過後,謝妏妏偎在他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君,你……」
她頓住,看著他熟睡的容顏,啞然失笑。他一定很累,卻還記得要過來,她該滿足了。
擁著健碩的身軀,謝妏妏含笑進入夢鄉。
第九章
「君,我有話要對你說。」
「很重要嗎?」
「算是一件私事,我……」
「那等明天再談吧,我想睡了。」打個呵欠,閻南君閉上了眼睛。
謝妏妏怔怔的看著他。又是明天,自己想告訴他的話,已不知被他用多少個明天帶過了。
他來找自己時都是晚上,一見面她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帶入情慾中,享盡魚水之歡,完事後他心滿意足的睡著了,留下滿腹心事的她無處訴說。
以往的輕憐蜜愛都不見了,每次都是急匆匆的來,在她醒來前又急匆匆的離開,她無法不多想,彷彿她只是他發洩慾望的工具,教她好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