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壓下身子吻住她那狡辯的小嘴,大手也毫不遲疑地鑽進她的上衣、肚兜,揉弄起她的豐滿。
「呃……」唐萱兒身子忽地一顫,深吸了口氣,卻感覺所有抵抗的力道全消失了。
「意亂情迷了?」他肆笑著。
「我才沒……啊!」否定的話才說出口,他的指尖又帶給她一波滾滾激浪的感受。
「嗯……」唐萱兒忍不住吐出嘶啞呻吟。
「好美的身子。」望著她渾身泛紅的嬌美樣,他忍不住輕喟了聲。
「別這麼對我!」她扭動著身子,想脫離他的掌控,可這男人非但沒收手,反而愈來愈過分、愈來愈放肆了。
「那妳想要我怎麼對妳?」
他狠狠的瞇起眼,用力將她的手扣在頭頂上,「在『唐巾客棧』時妳不時對我媚笑、事後又為我贖回冷玉,難道妳這麼做不是在挑勾我嗎?」
「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愕然之下,她眼底凝滿了淚水。
「要不,妳要我怎麼說?說妳就跟妳娘一樣,喜歡到處惹蜂引蝶?」說時,他更用力拽緊她,惹得她輕泣出聲。
「我恨你……你放開我……」
他的話就像利針般直扎進她心底,她想為娘說話,但是對當時事情一無所知的她又不知如何解釋,但她堅信……堅信娘絕不是他們口中的那種女人!
「恨我?很好,只要妳記著,不要愛上我就對了。」
他謔笑了下,熾熱的唇持續往下,在滑過她平坦的腹部、肚臍眼時,她渾身早已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體內掀起的狂潮,熱得讓她發暈。
現在唐萱兒可以確定白逸是個調情高手,雖然他話語狠戾,但動作卻極為輕柔……她在羞憤中仍無法逃開他激情的賣弄,而在這樣的情慾煎熬下,她胸口起伏得更加厲害。
「啊!」她紅了小臉,一時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小嘴微啟,顫顫求援般,一張一合的。
他是男人,而且是個成熟健康的男人,他曾放縱過、也曾輕狂過,所以當然能輕而易舉的知道女人在這時候最需要的是什麼。
「嗯……」面對他的挑勾,唐萱兒微啟迷濛的雙眼,呢喃出聲。
白逸見她這難受的模樣,又低首輕咬她的耳垂,在她頸窩吐息,搔弄著她的理智,「啊,不,好癢!」
在她閃避的同時,白逸彎起唇線,帶著一抹笑意的用力扯下她的衣裳。
「你……」她緊張的瞠大眼,看著他對她的一舉一動。
「不……別……」然而她忘情地叫聲反而讓他霸氣的施為更火辣,下一秒,他更狠狠欺上了她純美的身子……
「啊!」唐萱兒疼得瞪大了眼,從未經歷過這種痛楚的她開始在他手臂上又咬又啃,「痛……好痛好痛,放開我,我要你放開我。」
「現在我已經放不開了。」他瘖痖地說著,繼而更用力的再一次貼近她的身子。
「嗚……」下一刻她突然流下淚,哭著希望他放手、希望他離開。
但他真能這麼做嗎?
不!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撤手,卻已經不能全身而退,因為他已佔有了她的純真。
她的緊實讓他瘋狂,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白逸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如此顛狂過,這一刻是他這陣子以來一直想做卻沒法做的事,如今他做了,卻一點也不感到後悔!
*** *** ***
當唐萱兒清醒時,看見的就是自己衣衫不整,躺在角落的模樣。回憶起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她又氣憤又羞愧的坐直身子。
然而因為手被縛綁,她眼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卻沒辦法為自己整理,心裡更是難過悲憤。
另一邊,白逸穿戴好後便來到她面前,凜著張臉為她解開手上的麻繩,「妳可以自由動作了。」
「你就這麼解開我,難道你不怕我乘機殺了你?」她趕緊回過身,抖著手穿戴好一切。
「殺我?殺了妳的第一個男人?」他抿唇肆笑,「妳已是我的女人,只要妳乖一點,我保證不會虐待妳,還會好好待妳。」
他站起身來又開始觸碰起壁面……突然,他眼一瞇,緊盯著一隻飛舞的蝶緩緩停在上頭。蝶?!有蝶就表示這裡可以通往外面。
「你這個人永遠都這麼自大嗎?」唐萱兒整理好衣物後,才回頭瞪著他。
「自大?妳們女人哪個不喜歡自大的男人?難道妳會選擇畏縮、沒擔當的男人?」他冷哼。
「就算是選擇畏縮、沒擔當的,我也不會選擇你。」她站了起來,順著牆朝他陰暗的身影走過去。
「是這樣嗎?」他很有自信的笑了笑。這時他瞥見遠方的一點光影便說:「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你還不死心?」她皺起眉。
「死心就表示真要死在這裡。」不管她肯不肯,他已率先朝前走去。
可奇怪的是,當他們愈往前走,原有的一絲光線卻慢慢消失,最後居然漆暗到伸手不見五指,眼前的路更已到了盡頭。
「這就是你所說的活路?」她苦笑。
白逸瞇起眸,眉頭也愈來愈緊蹙了。
「唉!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種地方走完人生。」唐萱兒無力一歎,身體往後頭石牆上一靠……突地,那石牆居然開始移動,還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這是?」兩人心有靈犀的往內一探,窺見裡頭散發出明亮的光線,原來暗室上頭有道碎石縫,直透進溫暖的陽光。
「是這裡,我娘帶我來見她師父的時候就是在這兒,但是我不記得有這條暗道呀!」
白逸只道:「或許那時妳年紀小,沒注意這麼多,我們還是趕緊找到『亂分石』吧!」
「你知道它的模樣嗎?」
「媛姨說過,它漆黑、圓潤、還非常光滑。」可是這裡幾乎已空無一物了,哪來的石塊呢?
「白逸你看,這是什麼?」唐萱兒指著旁邊的一個石架……而墊底的那個石塊就跟他形容的一模一樣。